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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芭芭拉欢迎我（第2页）

四号的问题，瑞塔没有回答，她心想，好不容易杰森和迪克都在家，她当然要和他们多亲近，她才没有不知道怎么回答四号的问题。

她没有逃避自己的命运，没有逃避必须吸收世界之石的命运，她只是想等等，她好不容易有了家，她真的不想那么快离开。

谁说罗宾和夜翼不用自保了，必须用，两个人都没有反驳瑞塔关于自保才需要锻炼的话，杰森甚至还教了一些格斗基础给瑞塔。

然后，让人震惊的是，瑞塔竟然很快就学会了。

“像是曾经就会，但是被遗忘了，如今只是需要一些引子，就能想起来。”

深夜，蝙蝠洞中，迪克穿着夜翼的制服坐在凳子上，对一旁冷着脸盯着训练室监控录像的布鲁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我知道我这猜测没有依据，但是你看着她的手臂动作，当我攻击她腹部时，她下意识将手臂曲臂在前，如同这里应该有个东西挡住她。”迪克调动着监控中的画面。

“盾牌。”蝙蝠侠沉声说着，“她的身上有不止有一个人训练过的痕迹，有一个是力量强大的男性，擅长用盾，还有一个是身体灵活的女性，刺杀和用腿绞杀很厉害。这还是没有用武器观察到的，别忘了，她还有特殊能力，直到现在，我们对她的能力也只是半知半解，需要进一步试探。”

迪克的视线没有焦距地落在一旁，“试探？她是我们的家人！”。

像是说给蝙蝠侠听，也像是说曾经的某些事，“如同对待我一样吗？观察，试探，警惕，控制。我说过，芭芭拉是真实的！”

蝙蝠侠正在操作电脑的手顿了顿，没有回应迪克的话，芭芭拉的事情是他们都过不去的坎，他们虽然刻意让自己遗忘那些事，但是却越来越深刻的回忆起。

“没有芭芭拉，从始至终就没有芭芭拉，詹姆斯·戈登只有一个儿子，小詹姆斯·戈登。”蝙蝠侠没有去看迪克，一字一字说出了曾经也说过的话，是的，从始至终都没有芭芭拉·戈登这个人。

【戈登家院子中，散落着数处鲜血，能看出来之前这里生了一场争斗。

蝙蝠侠和罗宾赶来时，正听到来自房间中的枪声。

两个人连忙冲了进去，里面小詹姆斯·戈登双手握枪，颤抖着手惊恐地指向一个房间正中的男人，那个男人脸上涂着厚厚的油彩，被画到耳际的红色笑痕似嘲讽他们的大惊小怪，眼底是一片冷漠的平静，不过在看到蝙蝠侠出现后，瞬间亮起来，如同酣睡的恶兽在看宿命的对手，邪恶如魔鬼。

“小蝙蝠，和小蝙蝠的小鸟，欢迎来参加我的游戏。”小丑身上明明种了枪，小詹姆斯也在拿枪对着他，他依旧无所畏惧，继续对蝙蝠侠说道，“想试试怎么让人疯吗？”

他如此说的，也在这样做，而他这次的目标就是戈登。

小丑总是想摧毁蝙蝠侠所拥有的，拉着他下坠，成为同样邪恶的一员。

那天在蝙蝠侠和罗宾努力下，事情很快结束了，小丑也被抓起来了。

看似只是一场小丑的作恶事件，但是后续这却是让当时本就和蝙蝠侠闹了矛盾的迪克彻底离开，放弃罗宾身份的关键缘由。

“芭芭拉？”

事情结束后，迪克没有走，而是询问戈登他的女儿芭芭拉呢？有没有危险？

然后回应他的是戈登疑惑地询问：芭芭拉是谁？】

芭芭拉是谁？迪克还记得他们两个人成为临时搭档，去将杀手鳄抓捕归案。他们曾经暗生情愫，芭芭拉想要成为蝙蝠侠的另外一个助手，他一直支持她的选择。

然后在那一天，整个世界都在告诉他，没有芭芭拉·戈登这个人，这个人只是他的幻想，是虚假，哪怕他找到了之前他抓捕杀手鳄的监控录像，得到的答案也是他一个人抓捕的杀手鳄！

那些曾偷偷在蝙蝠灯下约会的日子，视频中都从两个人变成了他一个人平静的观察整个城市，曾经互相赠送的礼物，那些甜蜜和温柔，全部消失不见。不管是文字还是视频，所有的所有，全部消失了。

世界在告诉他：

甜蜜是假的。

回忆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