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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瑞塔韦恩（第2页）

“怎么会这样。”瑞塔难以相信自己翻车竟然就是因为这小小的记忆球，明明记忆球不就是只能记起最近遗忘的事吗？

有很多人都使用过新款的记忆球，不都是当个小玩具使用，也没有回忆起世界重启前的一幕幕，为什么只有他们会回忆起？

“瑞塔，应该是因为他们都是世界的支柱性人物，并且是和你接触最多的人。”彼得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怎么，我们要是想不起来，你还打算一直瞒着我们？”杰森将女孩压在自己胸口，明明一个帅气的男人做这样的动作会让人觉得很有野性的张力。

但是因为两个人关系是兄妹，还有瑞塔在杰森的胸肌中闷呼吸困难，她只觉得杰森还是那个调皮捣蛋的杰森，哪怕长了身高长了肌肉，也是如此幼稚。

“忘记过去，一切从新开始。”瑞塔扭回头去看布鲁斯，男人脸上温柔的笑让她眼圈红，激动又想哭，她何尝不想他们，只是她不愿意这些人回忆起曾经的痛苦。

“虽然过去很痛苦，但是过去里有你，我们是家人，不应该放弃任何一个人。”

布鲁斯微笑地整理着瑞塔因为杰森而弄乱的头，不同于哥谭小王子的虚假甜蜜，也不同于暗夜骑士的沉默孤僻，此刻的布鲁斯就是一个普通的父亲，在关心自己的孩子。

瑞塔如果愿意，成为了星球本身后，她可以完全掌控任何家庭的信息，只是她一直屏蔽不想涉足他人的隐私。但是偶尔，她也会从那些家庭和很多影视作品中觉，他们都喜欢说一句话：“我们是家人。”

在往常，她认为这只是一句话，现在，她察觉到了这句话的温暖。

家人，是她永远的依靠，哪怕穿越无数个世界，遗忘无数次，他们依旧会走到一起。

布鲁斯·韦恩，虽然这一世父母一直生活在他身边，他最后还是因为小巷的枪击案而选择走入黑暗中，成为暗夜中的骑士，用恐惧的力量来拯救哥谭。

他从年少时就一直对世界抱有最大的审视和警惕，随着身边的同行者越多，他的警惕心也从未放下。

他将所有的人，包括自己都列出了详细的资料，资料中甚至含括他们弱点和应对方式，正义联盟的朋友们曾经不适应他的控制欲和对一切的警惕，但是时间证明了，蝙蝠侠永远是理性的，正确的。

然而这一次，明明几个小时前，布鲁斯还认定瑞塔为最强大最应该防备的人，此刻他竟然一点都不想探究她的过去。

瑞塔太疲倦了，这份疲倦不止来自身体，还有她的灵魂。

从之前她和复仇者的对话中，还有魔法世界初探时见到的一切，让蝙蝠侠已经能猜测出瑞塔之间遭遇过什么，世界轮转中，瑞塔她的身体和心灵一直都紧绷压抑着。

她处处为别人考虑，受伤最深的总是自己，一直强调自己很好，自己没什么。那是因为她在一次次告诉自己，说服自己。

想到这里，布鲁斯心中又酸又涩。

瑞塔吃着阿福给她的双倍小甜饼，笑的甜蜜，她从未奢望过有一天会和布鲁斯爸爸相认，会再次和杰森他们在一起玩闹。

她从嘴里一直甜到心脏，曾经的阴霾彻底消散在心底，她曾在哥谭的上空许愿大家平平安安，未来她将亲自陪伴和见证。

达米安上下打量着瑞塔，完全不明白生了什么，努力的整理自己知道的信息，却越想越纠结。

已知：瑞塔是复仇者联盟托尼·斯塔克的孩子。

现知：瑞塔是父亲布鲁斯·韦恩的孩子。

可得知：瑞塔是斯塔克和父亲两个人......

等等，不可能！将刚才那奇奇怪怪的念头给删除掉！忘记！彻底忘记！

想想父亲的女人缘，不止是自己母亲还有猫女甚至毒藤女，哪个女的没和自己父亲暧昧亲密过？

达米安·韦恩，你怎么能联想到那奇奇怪怪的方向！

达米安表情丰富地就差去表演戏剧了，杰森撞了撞瑞塔，让她去看看她将她弟弟吓成什么样了，结果一下就将没防备的瑞塔给撞倒在另外一侧彼得的怀里。

彼得伸手揽住了瑞塔的肩膀，两个人亲密的模样让杰森眼神微眯，他想起来了，之前的记忆因为回忆的很完整，完整到让他们都知道了瑞塔从落到了哥谭到最后离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