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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菁语点点头说:“若不是你带我回来,也不会得救,实在该谢谢你的”
青衫男子笑了笑说:“姑娘不是本镇人吧?听口音是京城来的?”
薛菁语点点头说:“正是我我去井官镇投奔亲戚!”
青衫男子微微一愣说:“姑娘不要说笑,井官镇离着锦南镇完全是两个方向,数百里之遥,姑娘怎么会走错呢?”
薛菁语心里默默一顿,这里居然是锦南镇呢!诶竟是离着袖剑山庄不远。我以为都骑行很远了,没有想到还是没有到了南边。
“姑娘?”青衫男子见薛菁语不说话,尴尬地咳了咳说:“姑娘若是有隐情,在下便不问了请恕在下刚才的无礼。”
薛菁语摇了摇头说:“无碍的”
青衫男子笑了笑拱手说道:“在下邵子意,乃是镇上的教书先生,敢问姑娘姓名?”
薛菁语笑了笑,她也不在意告诉别人的她姓名,她笑着说:“我姓薛叫薛菁语”
邵子意听了她的名字点点头问:“薛姑娘,你肚子饿不饿?”
听了邵子意如此问,薛菁语也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是有些了只是还要麻烦先生”
邵子意悄悄看了一眼薛菁语,脸颊飞上了一抹红润连忙摆手说:“不麻烦不麻烦只是希望姑娘不要嫌弃我家的粗茶淡饭就好!”
薛菁语点头致谢,她捡回一条命已经是幸运了,又怎么会嫌弃饭食的不好呢?
她又躺了躺,就有一个大娘进来送饭了,薛菁语看着那个大娘五十上下,面容带着岁月的沧桑,想了想,便觉得这人该是邵先生的娘。她笑着看着来人,挂着礼貌的微笑。
布衣大娘端着碗粥到了薛菁语身边,看着薛菁语正微笑地看着自己,她欣喜地说:“姑娘可是醒过来了,可是让老身担忧坏了。”
“累得老大娘担心了菁语在此谢过”薛菁语抱拳谢到。
布衣大娘端过了粥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轻轻扶起了薛菁语,给她背后垫了个枕头,让她靠着她仔细打量了一番薛菁语,摇头感慨地说:“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在外边就要注意安全,这样的伤伤在身上得多疼啊!”
薛菁语笑了笑不再说话了,看了眼端来的粥,是小米的粥,她抿了抿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此时真的是饿了。可是大娘同她说着话,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说要吃饭。
布衣大娘喋喋不休地说着,见薛菁语微笑着不说话,才尬尴一笑说:“嘿嘿,看老身这个记性,来姑娘你喝粥,大娘喂你。”
薛菁语连忙摆手说:“不用了大娘,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薛菁语刚要伸手,就觉得肩膀生痛,左肩膀吃不上力气。她抬手揉了揉左肩,还是痛。
布衣大娘看着薛菁语的样子,叹了口气说:“姑娘,你肩膀的骨头裂了,别乱动,不然容易留下病根。”
薛菁语皱了皱眉,点头道:“听说是大娘您救了我小女子倒是不知道如何感谢了”
“嗨,姑娘你道谢做什么?老身只是懂得一些皮毛而已,先夫乃是这镇上的郎中,老身这点本事还是同他学的。不过就是出了点药钱,干得就是治病救人的行当,哪里需要谢呢”布衣大娘笑了笑,她是个爽利的性子,挥着手说。
薛菁语也知晓这个大娘的确是个好心肠的人,她也就不再戒备了,任由大娘为了她喝粥,随即便同布衣大娘话起家常来。
布衣大娘的确是那个青衣公子的母亲,镇里都叫她一声邵大娘。这邵大娘丈夫去得早,早早守了寡就带着儿子靠着这家小小的医馆营生,邵大娘也是个天生的热心肠,对于镇里的穷苦人家,她给人瞧病倒是从来不收取半文钱。
薛菁语倒是仔细地听着邵大娘在哪里说,她心中想着:反正已经逃出了家门,能够再在这个镇上多待一段时间也是不错的,何况她的伤需要好好调理一阵。
“薛姑娘是京城人?”邵大娘听儿子说了,薛菁语是从京城里来的,衣着谈吐自是不凡,说不定是那个大户人家的千金。
薛菁语微微点头说:“是”
“嗯,姑娘别怪老身多嘴。你一个人赶路实在是奇怪,何况身上还有着这样重的伤?姑娘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了?”邵大娘听了不少话本故事,城北的老刘头经常摆个摊子说故事,她也去听过一两场,这恩怨情仇什么的,她可是不想参与进去。
薛菁语听了邵大娘这么问,倒也不介意。她明白这是平凡人不想惹祸,无碍的她笑着说:“大娘您放心,我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身上的伤,只是因为遇到盗贼,他贪图我身上金银细软罢了。”
“如此便好老身独自一人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实在怕带累了儿子。如今听闻薛姑娘并无仇家,也没有什么麻烦,老身这颗心啊也就放在了肚子里了!”邵大娘如是说着,她还拍了拍胸口,悬着得一颗心这才放下。
“累得你担心了邵大娘,咱们这里离着袖剑山庄应该是不远的吧?”薛菁语自然知道锦南镇在袖剑山庄的南边,离着那个地方也不远,但是具体有多少路程她还是不知道的。她身体要复原,恐怕是得休养一段时间,若是她留在锦南镇的话,同柳家兄妹二人遇到,实在是不好的。
邵大娘听了她这么问倒也不觉得奇怪,袖剑山庄是什么地方?那可是老百姓人人向往的地方,若是武学子弟能够拜进袖剑山庄,那可是进了福窝了。只见邵大娘笑了笑说:“不远不远,出了北城一路北走走路的话也就半日路程怎么姑娘想去袖剑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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