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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卷轴,此事本与我无关,但梁公子似乎刻意要我知晓,不禁又想到去年在定襄之时,他曾说过我与淮南王也有着某种联系,可到如今他也未曾解开我心中的疑惑。
长吁了一口气,掩卷轻叹,多事之秋,也许一个不小心,卷入是非便也脱不开干系。
刘彻,我默念着这个名字,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心底里有一个似是而非的影子,好像空气一般弥漫着,总是能轻易勾起我的好奇心。
此案完结之后,便再未见到梁公子,人间蒸发一般。梅苑中少了那个飘逸的身影,我还真有些不习惯。
到如今我才发觉,梁公子可算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了,翠缕赵尝虽常相伴玩闹,却很少交心,我内心的想法也只有在梁公子面前才会无所遮蔽,被他看穿。
封着密卷的竹简被我悄悄焚烧,这种传递信息的法子在定襄时便学会了,虽然古老却也严密,古人科技水平不发达,但是头脑利落精明。
竹简里记载的多是一些杂文或者诗句,外人看来,和普通书卷无异,撬开竹篾,可以从夹层中取出轻薄的木牍,在火上微微炙烤,熏烟未消之前,撒上清水,便会浮起几个凹槽,将木牍比在卷轴相应的文字上,便会得出其中关键字眼,凹槽圈住的字体,连起来便是所传讯息。
若被发现,打乱木牍顺序,便得不出准确消息,一开始我只觉得新鲜好玩,渐渐的才明白,这些重要的情报在通讯落后的古代是多么可贵。
霍去病整日忙于备战,鲜少能见面,褪下厚厚的冬装,轻盈便利,我便缠着赵尝教我骑马。
每日正午和傍晚,马场的人最少,我偷偷换上“骑马装”和赵尝一起去,开始的时候翠缕还闹着要学,当她看到飞奔的烈马差点把我从马背上甩下来时,便再也不提起学习马术之事了,渐渐的也懒得陪我练马。
不知为何,当我第一次跨上马背,就觉得这是属于我的,虽然经常被马儿甩的到处乱晃,幸而有赵尝护着也未出大差错。
这些马匹里,我最爱的就是踏雪,性子也较为温和,开始由赵尝牵着马,慢慢行走,可我不满足于此,我想要体会那种疾驰的快感。
在绕场慢走七天之后,赵尝终于答应让我策马驱动,他在一边拉住缰绳,紧紧随着。
骑马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难,相反当你适应之后,便会上瘾。
那天我一路疾驰,从马场飞奔而去,沿着北边那条小径,一直奔到渭水南岸,一路上劲风呼啸着从我耳畔掠过,树叶光影被我冲的四处摇曳,午后的阳光中,第一次这般释放了自己。
高岗立马,在滚滚渭水畔,我呆呆地坐了一下午,踏雪十分有灵性,安静地立在身旁,时不时卷起马尾扫来扫去,悠长静谧的微风中,一人一马一天涯。
“谁允许你骑马!”我在马场中奔腾地正欢,不知谁在身后大声一喝,吓得我猛地一夹马肚,□踏雪受惊奔出。
我慌乱地拉住缰绳,却左摇右晃,歪歪斜斜奔出马场,就在将要失控的一霎,身后跃上一人,迅速策住马头,这才有惊无险地停下。
“你可知骑马有多危险?”霍去病在我背上惩戒地敲了一下,从后面探出头来。
“都是你吓得好不好,我本来骑得很好的,不信我再给你演示一下。”我忙着要展示自己的训练成果。
“不准,以后没有我陪着,不准骑马。”他使劲箍着我,下巴枕在我的肩窝。
我仰天长叹,他可真是霸道,连我骑马也要管。嘴上虽是不服气,可我心里却美滋滋的,只要有他在,我就什么也不用担心,这便足矣。
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终有一天,他会骑着骏马来接我,只是我看透了结局,却参不透这经过。
日子一如既往地无波无澜,我心里却不停打着小算盘,一面之缘的妖孽大哥,行踪不定的梁公子,忙于练兵的霍去病,还有平阳公主时不时的优厚相待,种种背后,都似乎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我却不知自己究竟是网上之物,还是物外之身。
又是平静而循规蹈矩的一天过去,从马场回来,沐浴完毕后,我裹着轻薄的内衫,吹着凉爽的夜风倒在榻上,好不惬意。
翻个身,伸手触到枕头内侧有异物,我是从不在床上放任何与睡觉无关的东西,抽出来却是一方小巧的竹简,我连忙解开,封泥还在,说明之前没有人打开。
我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展开卷轴是陌生的字迹,微微迟疑,挑开夹层,果然有木牍藏在里面,看手法应是梁公子所为,笔迹却不是。
“六月初九戌,章城门下,太常街三槐,独。”
密信上所讲时间是后天傍晚,到底是谁相约?究竟去还是不去?
内心挣扎着,转眼两日之期将近,本想让霍去病也一起,可是那人强调了“独”,我又不敢轻易决断。
初九那天下午,我没有去梅苑,搬来一盆木炭,将密卷焚烧,看着窗外渐渐变暗,愈发地坐不住。
去,不知深浅,不去,不明所以,万一误了什么重要事情,又是麻烦。
最终我还是走在了宽广的太常街上,头发束了冠,着男装从马场北门溜出公主府,到达章城门下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心里有些发憷,贸然赴约有欠考虑。抬眼望去,远处有三棵盘根老槐树,树荫遮蔽下来,将树后一排民宅掩去了大半,三槐应是指的这里。
走到树下,顺着胡同往里看去,黢黑一片,这附近人烟稀少,全然不似西市那般热闹,隐约闪着一点昏黄的光亮。正在我探头之际,远处一阵脚步声传来,月光下闪出几条纤长的身影,身着玄色披风,还未看真切,便被人一把拉入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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