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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痛袭来,何花拿着手机算了一下,大概五六分钟一次,和书上说得差不多,同时她感觉下身不断地往外渗着粘粘的液体,估计是羊水破了。她摇醒了睡在身边的马。
凌晨五点,一家人着急忙慌地赶往医院。
到了医院,阵痛消失了,羊水也不再流,宫口才开一指。
听了医生的建议,马办理了住院手续,包了一个独立的单间,护士给何花输上催产素,便安心住下来。
第一天,一瓶点滴输完,何花的肚子没有任何反应。
第二天,一瓶点滴输完,何花的肚子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马有点着急,这是怎么回事呀,两天了,除了有个实习护士早上来扎针晚上来拔针,再没有医生来过问一下。
凭着他的颜值和情商,第二天傍晚和一位助产师混得熟络了,助产师来到何花的病房,问了问这两天的情况,马上就来了脾气:
“这是谁这么不负责呀,催产素能这么输吗?”她马上加快了点滴的度。“刚开始催产素每分钟三十滴,十分钟后孕妇没有反应的话,就要加快到四十滴、五十滴,直到有了宫缩。”
第一瓶催产素滴完后,助产师安排着又挂上一瓶,这时已经是一分钟八十滴了,宫缩一阵比一阵强烈。
婆婆送来的饭吃了一半,何花开始疼痛得坐卧不安。
晚上十点钟,何花疼得倒吸凉气,马急得团团转,偷偷塞给助产师oo元的红包,又将她请过来。
“早着呢,你这估计要在明天早上五、六点才能生,好好保存体力。”
说完,助产师赶紧跑到产房去了。
凌晨一点的时候,何花痛得开始呻吟:“马,我不生了,我要剖。”
“你都疼了这么久,现在剖刚才不就白疼了吗?”何花一想也有道理,就继续忍受着。
此时,何花浑身冰冷,但是却汗流浃背,扭曲面孔吓得马手足无措:“好,好,我去叫大夫,实在不行咱剖吧。”
助产师又在马的软磨硬泡下,一路小跑过来查看情况。
“用不着剖,孩子不大,胎位又正,剖腹产后不好恢复身体。”
“好,听大夫的。”马摸了摸何花的额头,俯下身子轻声说道:“咱们再坚持一下。”
“不许再叫我了啊,产房还有一个难产的呢,十点就进去了,现在还没有生呢。”
助产师又风风火火走了。
何花咬牙捱着,疼痛像暴风骤雨一样越来越凶猛,突然小腿开始抽筋,她使劲一蹬,想要捋直双腿,没成想羊水就像泄了洪的闸,“哗——”一下喷涌而出,紧接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开始往下坠。
“马,我羊水破了,孩子要出来了。”
“什么?!”
当助产师再次查看时,宫口已经全开了,胎头露出来了,她没有想到这个产妇的生产时间会提前。
何花看了看病房墙上的表,此时正好是凌晨两点。
顾不上叫产车,马直接抱起何花冲到产房,门口被护士紧急拦停。
“里面还有孕妇在生产,男人不能进啊。”
何花无奈地抱着肚子自己走进去,每走一步,觉得肚子里的孩子往下坠一分,最后艰难地爬上窄窄的产床。
“大家快过来帮忙,这个产妇估计要提前生了。”助产师将其他护士叫过来,其中有一个护士快给何花剃了私处的毛。
助产师简单教了何花如何吸气和呼气,宫缩来临时要把腿曲起来,使劲蹬住床上的脚蹬子,大口吸气,像便秘拉屎那样用力,没有宫缩的时候可以把腿放下休息一下。
马在外面着急的直搓手,他趴在产房的门缝上,使劲往里瞧,可是什么也看不到。
“电视演的女人生孩子,不都是歇斯底里的叫吗?可是产房里的两个女人怎么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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