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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又传来了软软一句:“姐,按摩的力度怎么样?”。
她又轻嗯了一声。
两只手在杜二梅的头皮上时而划着圈,时而按压着,惬意又酥麻,弄得她都有点快睡着了。
当护素均匀地涂抹完后,小伙子细心地开始洗耳朵,并用棉签清理了耳道;随后又熟练地按摩起了脖子和肩膀。
杜二梅活了快五十岁了,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服务,居然洗个头能用一个小时。
自从她十六岁就嫁给南三平,没有过一天舒心的日子。南家弟兄五个,南三平是老大,婆婆早早就生病没了,她这个长嫂辛苦持家,给四个弟弟盖了房子,说了媳妇成了家,真是操碎了心。
自从煤矿开了后,她过上了不缺吃不缺穿的好日子,孩子们也大了,在外面上学,地里的田也让本家人去种了,每天她闲不住,一有时间就去矿上溜达一圈。
她突然想起来矿上有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叫何叶,不会和眼前这位有什么联系吧?
“何花,何叶是你什么人呀?”
“哦,何叶是我的亲妺子,到矿上工作,还是我们领导帮我开口向南总求的情,所以今天好不容易遇上你,可得让我表示一下感谢,您和南总是我们姐妺的贵人哟。”
这话听得杜二梅很是受用。何叶刚来矿上时,她还挺警惕的,不知又是塞进了哪个领导的小三小四了。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这个小姑娘话少,很守本分。
她最近还琢磨着将何叶调到财务上呢,现在财务上的出纳是妯娌的亲妺子,四十岁的人了还涂脂抹粉,整天往老南的办公室跑,时间长了再生出什么幺蛾子,财务上还是得有一个老实点的自己人。
今天见到何叶的姐姐,她感觉何花人不错,爽快又大方,最重要的是自己在县城也没有什么知心的朋友,每次来连个相跟上逛街的人也没有,这下有了伴,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不至于让老南老笑话自己土了巴气的。
洗完头,开始烫和染,阿明根据杜二梅暗淡的肤色和大脸盘子,调制了深栗色的膏,大波浪的造型突显出了杜二梅的大气,对这次的型改造,杜二梅一百二十分的满意。
不过,临走时元的费用也让她咋舌,幸好是何花刷了会员卡,不然可是要让她心疼肉疼好久。
做了头,何花又带着杜二梅来到县城里火爆的小天鹅火锅吃了涮火锅。这让杜二梅更是开了眼,只听老南说过涮火锅,可从来没有带她来过。怪不得,老南三天两头往城里跑,原来城里吃香得喝辣的,还有这样那样舒服的服务。
杜二梅心里知道,老南开始嫌弃自己了,觉得自己丑,上不了台面,所以出门从来不带她。以前她还有些耿耿于怀,现在她不这么想了,“男人有钱就变坏”,反正把好矿上的钱,不要随便落在哪个狐狸精手里就好了。
自从和杜二梅成了朋友后,何花不再拒绝南三平送来的礼物,她都通通笑纳。
“好女怕缠”,还是带着钱来缠,南三平觉得在何花这终于有了回应。真是没有钱搞不定的女人,也没有我南三平搞不定的事,你何花再是油盐不进,但与钱又没有仇。
正当南三平洋洋自得时,他现老婆脖子戴的项链、胳膊上戴的手表、肩上背的包怎么越来越眼熟,最后一问,原来两个女人早已以姐妺自称了,送出去的礼物兜兜转转送回来了。
他不禁感叹,这个女人真是有两把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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