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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沒見到陳斛。
還有話沒跟他說的……
可是沒辦法,家裡的車到了,她失望地隨父母上車。
車輛行駛出幾十米,冥冥中她感應到什麼,留戀地回頭一看,居然真的看見陳斛和辛德瑞拉在追著車跑。
「停車,停一下。」
車停穩,付莘賣力地掰著把手,推開車門。
忘了他叫什麼了,什麼湖還是什麼舟、石的。
「你怎麼來了?」
陳斛糾結了一會,把辛德瑞拉叫到兩人之間,然後牽起付莘的手,去摸辛德瑞拉的軟乎乎的毛髮。
辛德瑞拉吐著舌頭笑,滿足地動了動耳朵。
付莘逗了它一會兒,心不在焉瞄陳斛幾眼。
他什麼意思,特意追過來就為了挽回她對辛德瑞拉的印象?
怎麼會有這麼護短的主人。
陳斛有點乞求地詢問道:「剛才是辛德瑞拉拽我過去救你的,他是好狗,真的很乖的,你可以不要討厭它了嗎?」
「我不討厭啊,我就是……怕。」她趕緊換態度,堅定地搖頭,「但現在不怕了。」
「真的嗎!」
爸爸在車門那邊催付莘,再不走就要把業主的路擋死了。
付莘欸了聲,匆忙對陳斛招手告別。
陳斛窘迫地撓撓頭,朝著付莘的背影告白道:「既然你已經不討厭辛德瑞拉了,那以後還會來找我們玩吧?」
付莘停下腳步,返回去,眨了眨眼睛,望著少年微紅的臉頰,笑了出來。
原來他別彆扭扭說了一大通,是想跟她再見面呀。
她心情大好地拍了拍辛德瑞拉的腦袋:「好啊,那下次見哦。」
沒有主語,不知道對誰說。
可這天之後的陳斛幾乎是整日盤問。
直到家裡人忍無可忍地警告他,周末帶他去付莘家之前要是再念叨,就把他送給付莘爸媽當童養婿。
六歲就對人家一見鍾情了,患得患失了快二十年,怪不得著急結婚。
平心而論,付莘不是陳家兒媳的唯一選擇,更不算最優選項。
不過是知根知底,省去了盤問和試探的步驟。
陳斛這麼多年只對這麼一個女孩子上心,他喜歡就隨他去了。
突然結婚的決定令上上下下始料不及。
總歸是太急,剛拿下公司三分之一控制權就迫不及待成家,爸媽都以為陳斛沒有事業心。
後來問起時,他才紅著臉承認是著急了,想早早用結婚證將她拴牢,否則在事業上再蹉跎下去,兩年後青春不再,她要是變心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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