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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抬起头来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她翻了个大白眼,“得,我嘴贱,今晚得做恶梦了。我说这都几天了,你还念念不忘呢。不就一个帅蜀黍吗?真没出息。”
“没出息就没出息吧。”团子懒洋洋地往边上一趴,壁虎似的,“你说他还会不会来啊?”
“说不好,”她灌下一口水,“不过呢,要是换我。如果有个男人一见面就问我‘你妈贵姓’,看我不抽得他成猪头。”
“行了,打住,我都说了那天是我脑子短路嘴抽筋才说错话的。”团子愤愤不平,“你也是,就在边上了也不给我圆个话!”
“怎么圆?”她瞪大眼,“说你是卖蛋糕兼职查户口?”
“杨雅晓!你太毒辣了!”团子被打击得体无完肤,“对了,晚上有时间不?一起去逛街,我请吃冰。”
她一口回绝,“晚上要打工。”
团子越发惊奇了,“你不是快要考试了吗?晚上还打工?要不要这么拼命啊?”
“当然要,我正准备攒钱去西藏旅游呢。再说了,我该复习的都复习了。”她不以为意,“这是最后一科,也是最容易的一科,小菜一碟。”
团子羡慕地看着她,“我要是有你这么能干,考上几本证——哪怕只有你考的一半的数量,我妈就烧香拜佛了。”
“考多了证用不到也是白考,更何况——”她的话被店里突然涌进的一拔客人打断,很快便陷入了忙碌中。
蛋糕店的下班时间是六点,晚班交接的人一来她便速度赶回家,匆匆忙忙地吃了晚饭便赶到晚上打工的店里。
晚上打工的店是上个月刚找的,是本市不久前开的一家娱乐城。开业至今生意一直很红火,对于聘用人员的要求也很高。她干的是包厢服务生的工作,时段是从晚上七点到凌晨一点。很辛苦,但相对应得到的报酬也很高。所幸这里离她家很近,交通很便利。
每个周末的晚上这间夜店的生意都好到爆,到了临近深夜更是人声鼎沸,从各个包间里传出的猜拳声和调笑声以及五音不全的歌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狭长吵嘈的通道里映衬着壁灯淡黄的朦胧光线,妖冶又暧昧。往来的人脸上几乎全是一副半迷半醉的模样,偶尔有几人与她擦肩,便是有意无意地撞一下或是吹上两声色狼式的口哨。她的脸上保持着营业用的微笑,一手提着放了冰啤的小篮子,另一只空着的手则背在身后凶猛地朝那些孟浪之徒比出了中指。
“吵死了,”同为服务生的林娆不知何时跟在她后面,“我头都快炸了。”
她打了个呵欠,懒懒地接话,“习惯就好了。”
林娆撇撇嘴,“恰逢乱世,群魔乱舞。”
“有妖怪就叫大师兄。”她耷拉着眼皮应道,脚步都有些飘忽,“一棒子打死了事。”
过了午夜时分店里依然很忙碌,然而困顿就像是只贪婪的饕兽,啃啮着她所剩无几的清醒,连意识也有些模糊。她强撑着精神将冰啤酒摆上桌子,开始收拾起喝完的空瓶空罐。应该说这间包厢的客人比起其他的算是相当文明整洁的,喝完的啤酒和杯子像站好队的士兵一样整整齐齐的,收拾起来半点不费劲儿。她手上清理的动作不停,脑子里却只想着还有多久下班。
一瞬间的恍神,手上的动作便出了岔子。玻璃酒瓶倒在大理石桌面上的声音清脆响亮,针一样地扎在耳膜里。她手忙脚乱之际,不忘抬头示以抱歉的微笑。
包厢里的声音本来就吵嘈,相信也没什么人注意到。她耸耸肩,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可是很快,她便察觉到一丝地不对劲。这种自警出自于人自身的危机防御系统,自生自带。虽然不像触警报警器一样地敏锐,但却有着极强的可靠性。她借着动作悄悄抬头环顾,很快便截到一道带着明显掠劫意味的目光。
他正坐在她的右前方,交叠着双腿,一手置于膝上,另一手则虚搭在沙发背上。这种坐姿是轻松而闲适的,但有一股强大的迫力扑面而来。此时他的脸正微微地后仰着,仅看到一个弧度优美的下颚,并不是棱角分明的那种,却是带着一股张狂傲慢。
包厢里只有着幽蓝色的灯光,暧昧而模糊。她却分明感觉到对方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像刀一般刮在自己身上,带着探究和研判,还有毫不掩饰的兴趣。这种眼神太令人厌恶了,不带一丝的尊重,有的只是直白尖锐的掂量。这种掂量对她来说并不陌生,那绝非出于善意。
她顿觉心悚,迅速地收拾好东西半躬着身子准备速度退走。但转过身去,她差点没尖叫出声来,因为不知何时他竟然站在了门边,将门口挡去了大半。
她很想将手里的篮子甩出落荒而逃,可此时却是半步也挪动不了,只得硬着头皮撑着笑,僵尸一样地直直戳在门口。
淡黄色的壁灯从通道上方斜斜映照下来,顺着门的边沿划出一个斜长的三角,隐去了门内人大半的脸,也掩去了那道令她不舒服的目光。但他领口的领扣却在略显昏暗的灯光里闪烁出尖锐的光芒,芒刺一样地扎眼。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扶在门边的手缓缓地滑下,身体顺着手的方向慢慢前倾,似乎在看清她别在胸口上的铭牌,一字一顿,“杨雅晓。”
她蹙起了眉,又后退了一步,刻意将装满酒瓶酒罐的提篮挡在两人中间,试图与他再拉开些距离。
隐在暗处的星芒流转熠光,伴着极轻的笑。
不知道是篮子里残留的酒味和周围压抑的环境让她感觉到一丝地晕眩,她深呼吸了一口,挺直了背脊,“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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