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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夏家钱多,一罐补汤而已,折腾不了多少。我那么认为,夏盛泉也那么认为,可能王妈也那么认为,不然每天持之以恒地折腾个啥用呢?
而我自从被夏盛泉抓回来,对他的态度就跟对那几罐补汤一样,眼不见为净。夏盛泉对我心态估计跟我差不多,以前他还会跟我讲上一两句话,现在是连这一两句话也省了。
不过毕竟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虽然避着,但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处在青春期的女孩总有那么点傲气,所以那时我就寻思着等我有钱了一定要搬出夏家。而也就是那时候,我常留意a城的房价,不过房价太给力了,我的绝望也就跟那与日俱增的房价一样,不停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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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期中考试要到了,我心里头挺紧张的,原因是答应了严寒要考进全班前十名,所以我总体说来这阵比较忙;而夏悠因为近日要参加什么“红花少女钢琴比赛”,她也比较忙。
这段时间家里头总有稀稀疏疏的练琴声,我嫌吵,想申请学校住宿。这事我跟夏盛泉讲过,我以为他会同意,碍眼物自动滚开,换成是我,开心都来不及。
不过夏盛泉却不同意我住学校。
我想向他要个理由,不过最终没有问出口,感觉这是多此一举。我这又是何必呢,往伤口上撒盐啊。
不过在我跟夏盛泉提出我要留校后,琴房终于不再传来夏悠的琴声,原因是夏盛泉让人将琴搬到离我房间最远的花厅。即使我耳朵再灵,那琴声听起来也就跟蚊子发出的嘶嘶声一样。
另外关于期中考试,我因为准备充分,考得还算得心应手,即使不能进全班前十,我自信成绩也差不到哪里去。
尤其是拉着边疆跟我对答案后,自信心更是满满。说到这,有人问我了,为什么不找严寒跟我对答案,找严寒对答案,我也想啊,关键是严寒反感考后对答案,认为这事做得根本没有意义。
边疆也不是无聊的人,这事后来我无意问起过他,他的回答很理直气壮:“你这人那么小心眼,如果当时我不搭理你,没准你怎么想我呢。”
我把跟边疆对答案后的结果告诉严寒,严寒让我别得意忘形,不过还是笑着说要请我吃肯德基。
我开心了,笑着挤兑他说:“不是别让我得意忘形吗,怎么又要奖励我。”
严寒笑得很温和:“不是奖励,只是请你吃顿饭而已。”
我想想,我是高兴过头了,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严寒不是三天两头要请夏悠吃饭吗,我又怎么能选择性无视这个事实?
我喜欢吃这店里的薯条,严寒买了三大包给我,我吃得挺欢乐的,沾着番茄酱往嘴里塞;严寒看我吃得也挺欢乐的,吃到一半,他指了指我的嘴角,示意上面沾了酱汁。
我用手擦了下:“没有啊。”
严寒看了我一眼,然后伸手过来。
我本能往后靠,神情有点小抗拒。
严寒将我嘴角的番茄酱拭去,轻柔一笑,然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啃着他的小鸡腿。
我抬眸看了眼严寒,然后在心里暗骂他装13的功力不比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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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回到学校,居然出乎人意地爆发我跟严寒的绯闻,我喜忧参半,喜的是我也希望能借着这流言风能跟严寒产生些什么猫腻;忧的是空穴来风,必有阴谋。至于流言为什么传播那么快,我猜想是因为严寒是a中的风云人物,明星效应而已。
而之后江陵老实承认,这消息是她在肯德基看到我跟严寒在一起后放出去的。
我问她何解。
她答曰:让大伙以为你跟严寒在一起,也好让边疆断了想念。
我很是忧虑,其实我自己也明白边疆对我的这点心思,但是也一直认为只是一点小心思而已,那个少男没有点情愫,我根本没有动心思去理会它。
不过现在这事被江陵知道了,江陵什么女娃啊,准把这事放在台面上说清道明的,到时候我就需要动心思如何避开边疆了。
下午最后一节是青少年心理辅导课,讲的是少男少女发育问题以及注意事项。教我们的生理老师是一位刚毕业的小姑娘,讲起话来细声细语,在给我们讲男性身体构造和女性身体的不同时,脸红得跟讲台前面的那流动红旗似的。
加上几位调皮的男生在哗众取宠,课堂纪律根本没法维持下去。
我身子往后躺去,跟严寒说:“校长让这姑娘给我讲课真的不合适。”
边疆插话道:“那你觉得谁合适?”
我想了下:“边导挺合适的,就你这风度,准能镇得住场。”
边疆笑笑,不以为然。
女老师终于挨到下课铃响,最后还应校长要求提醒我们早恋是不对的,说完,便匆匆走出教室离去。
生理老师离开后,整个教室像是一锅煮沸的白粥,沸腾得厉害,大家都开始热切地交流心得
“子薇,你对早恋问题有什么想法?”突然,严寒开口问我话,语气极其平淡,像是问你早饭吃了没有,但是说话用词就像开学典礼校长发言一样,有点官方。
我有点发愣,然后也官方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早恋是校园风气的问题,同样折射的反映了整体社会现象,我们需要用正确的观念正视它引导它,当然,我个人对这个敏感问题不反对也不支持,大家存在点风花雪月的念头是可以理解的。”
严寒还是没什么表情,继续问:“你不反对早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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