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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生微微往后避了壁，与她拉开距离，双眉却拧得更紧，扭头看向金玉律，问到：“金前辈，落落之前是不是修炼了人族功法？”

“殿下确实强行修炼了人族功法。”金玉律点点头。

“那就是了。”陈长生大概明白白落衡为何像是失忆了般，“落落身为妖族，强行修炼人族功法，导致经脉紊乱，加上先前的伤，两伤并发导致神识混乱，记忆出了点小差错，不过别担心，静心调理几日应该会恢复。”

金玉律道：“你是说殿下暂时性记忆混乱，所以才不认识你了？”

“应该是这样。”陈长生抬手，手指在白落衡发边一道不显眼的粉色印记上拂过，“这是先前被耶识檀律击中后留下的伤疤，落落伤了脑子，没有个把月的好不了，经脉混乱刺激了大脑，导致她暂时忘了一些记忆。”

金玉律松了口气，“能恢复就好，暂时的没关系。”

“……”

陈长生专注地望着白落衡额际的那道疤痕，心有所动心有所思，这是为了保护他才留下的印子，会伴随她一生，也会在他心里记一生。

有些人是不能遇见的，一旦遇见，哪怕是失忆也会再次喜欢上。

白落衡的记忆确实出了一点小问题，不过那并不妨碍她喜欢陈长生，元气恢复后，她莫名的对陈长生很有好感，三天两头往国教学院跑，美名其曰是借医书看，实际盯着他看的时间更多。

“你为什么老看着我？”

她的目光那么炙热，看的他都不好意思了，何况轩辕破就在殿外煎药，随时都可能进来，她这样一直盯着他看，让别人怎么想。

“先生好看呀，窈窕君子，淑女好逑，书上不就是这么写的。”白落衡托着下巴笑眯眯的回答。

“……”

陈长生无言以对，默默转过身背对她。

白落衡挪动身体移到他面前，手支在桌上，探身靠近他，眼睛眯了眯，道：“不知为什么，我很想做一件事情哎。”

“何、何事……”

陈长生有种不祥的预感。

“先生，可以么么哒吗？落落好喜欢你啊，先生么么哒一个好不好？先生长得这么好看，我若不一亲芳泽岂不是可惜了眼前的美色？”

第一眼看到他时，白落衡就发自内心的很喜欢他，觉得他的眼睛真好看，绯色的唇真诱人，身上香喷喷的，她闻了这么多天，想抱抱想亲亲，想把他带回家做抱枕，白天黑夜抱着不放。

“不行！”

她都失忆了，还念念不忘要么么哒，陈长生斜眼看着她，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假装失忆骗他。

“好吧，今天不能么么哒，那落落明天再问一遍。”

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绝，白落衡倒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依然笑嘻嘻的，坐回地板上，捧着医书继续看。

“落落殿下，你的药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