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走著走著,月笙還瞧見了有個小少年牽了頭大水牛過來。黑色的皮毛看起來油光水滑,頭頂長著一對彎角,銅鈴般的眼睛炯炯有神,粗長的尾巴一甩一甩,驅趕著蚊蟲。牛背上還坐了個扎著沖天辮兒的小童,正呵呵笑著,露出一口小白牙。
月笙盯著看了許久,想到李輕舟這兩天背穀子、玉米,肩膀上勒得很深的紅印子,就有些眼熱。沒忍住跟身旁的李輕舟說:「我們什麼時候也買頭牛吧,到時候收糧食就不用背了,春耕時也不用找人借。」
李輕舟也看到了那頭大水牛,鄉下人家沒有哪個不想要耕牛的,尤其那少年趕的那頭牛長得又壯實,李輕舟見了也很是心動。
「我覺得行,這兩日就可以先去瞧瞧,若是有合適的就買回來。正好也要刨菜籽、種小麥了,買一頭回來試著翻翻地,先熟悉熟悉,等明年春耕正好。」
「那我們是自己買,還是和大伯一起?」月笙娘家也是有牛的,不過是和他大伯家一起買,一家出一半的錢,每家輪著養一個月。村裡有耕牛的也多是如此,有些甚至是三四戶人家一起合買。鎮上一頭品相好的成年耕牛要八兩銀子,對絕大部分人家來說還是挺難拿出來的,合夥買就要輕鬆許多。
李輕舟仔細想了想,才道:「還是我們自己買吧,合買雖然花錢少,但日後麻煩也多,時間長了還說不準要扯皮。不如自己單買,大伯他們要用借給他們就是。」
月笙也不喜歡麻煩,便點了點頭,「那就自己買,反正日後用的地方多呢,想用就用也方便。」說完又笑了起來,「我昨天還數了呢,這幾個月擺攤兒加上你撐船、跑商賺的,去除抓藥和吃用的花銷,還攢了有小二十兩銀子,買頭水牛完全夠用了。」
「那好,趕明兒我們就去鎮上的牲口行瞧瞧,挑頭壯實溫順的回來。」
就這樣說著話,走了約摸兩刻鐘,兩人終於到了碾房。
他們來得比較晚,這會兒水碾子正空著,也沒人在前邊候著。
今日在碾房這邊守著的是村長的二兒子,名叫林常順。見了李輕舟二人,簡單打了聲招呼,就提了李輕舟背簍里的米去過秤了。
「一共四十斤,兩文錢,碾完了再結。」林常順示意李輕舟看秤桿子。
穀子是李輕舟他們在家稱過了的,並沒有誤差,李輕舟點了點頭,「麻煩林二哥了。」
林常順就提了穀子,繞著碾槽均勻地倒了一圈,然後去外面開了水閘。
流水從高處落下,衝擊著水輪,從而帶動了石碾盤在碾槽里轉動。一圈又一圈,穀殼慢慢裂開、脫離。
這個水碾子還挺大的,一次能磨差不多一百斤的穀子,月笙他們帶來的不多,不到一個時辰就磨得差不多。
月笙和李輕舟用木鏟子把碾槽里的稻米和穀殼全部裝進木桶,拿到一旁用扇車把穀殼和大米分離開來。
白花花的大米「簌簌」地落入下方的木桶中,李輕舟和月笙對視一眼,都笑了笑。
明天就能吃到香噴噴的米了。
—————————
起了要買牛的心思,就再按捺不住。這不碾了米回去,兩人就跟家裡人說了這事兒。水牛雖貴,但好處多多,買一頭也能管許多年,自然沒人會反對,都期待起來。聊著聊著,竟是再等不了,決定第二天就去牲口行瞧瞧。
「堂哥,現在是不是就要去看牛了?」剛剛收完攤兒,李輕舟就過來了,李喬有些興奮地問李輕舟。雖說堂哥他們是打算自己單買的,但這也不妨礙他高興。堂哥說了,他們家要用說一聲就好,真要算起來,還是自己家占了便宜呢。
李輕舟看月笙和兩個弟弟都是滿臉期待地望著他,有些好笑,「對,我們先去牲口行看看。不過若是你們都想去的話,這些傢伙什就得先托人幫忙看著。」
「這個簡單,我去跟旁邊攤子的大娘說一聲就好。」月笙說完就去了旁邊攤子,和那邊的大娘說了幾句話就滿面笑容地回來了。「好了,我跟馬大娘說好了,讓她幫我們看一會兒。我們把東西往那邊挪挪,免得她忙起來顧不上,明天給她送些魚丸、炸魚就好。」
幾人動作麻利地把東西往右手邊的攤子挪了挪,就迫不及待地去了肉鋪上尋江大柱。
他們這幾個人看牲口都是外行,江大柱對這事兒熟悉,家裡的驢子和水牛也都是他在牲口行買的,有他掌眼就不擔心上當受騙。月笙早上來出攤兒時就去和江大柱說了,可把夫婦倆高興壞了,這都要買水牛了,說明小兩口日子過得好呢。
去肉鋪上叫了江大柱,一行人就直奔西邊的牲口行。
牲口多的地方味兒大,地也髒,又容易招蚊蟲,所以牲口行離鎮中心比較遠,已經靠近山林了。
這裡劃出了一大塊地界,專門用來買賣各種牲口。一進去,就能聽見哞哞、咴咴等各種叫聲,還有小販和主顧們討價還價的聲音,吵吵嚷嚷的十分熱鬧。
幾人一踏進牲口行,就有小販過來圍著他們說個不停。
「幾位是要買驢、騾子還是牛?我家都有,個個都是康健的,價格也公道,可要瞧瞧?」
「小哥們上我家看看吧,絕對童叟無欺。」
幸好江大柱和李輕舟都長得高高大大,小販們只敢在旁邊說說話,不敢上前來拉人。月笙看見前面有位獨自前來的年輕小伙,愣是被一小販硬拽到了自家棚子裡。
...
简介关于许区长,你前女友暴富了Vs全世界我都可以放弃,唯你,是我掌心的一点朱砂痣。他归来时,已不是当年那个曾为她写下一整本公考宝典的小小办公室主任了,这些年平步青云,成为了一手缔造海晏河清的大司长。却不料横生波折,被贬回地方。别后多年,她依然平凡不闻。他说小娴,哪怕你我已经分手,你到底是我一手带入公家门里的人,他们是在欺负你上面没人?夏瑾娴额,也不算没人吧,还是有那么两个的。许晏清???没多久,许晏清知道了。这女人不光离婚了,还赶上了一次次的拆迁,成了收租婆。并且,捡了两个狗男人在身边陪着,还认了个司法界第一大佬的爹。许晏清一不小心,我好像要吃软饭了。夏瑾娴是的,填报财产的话,房产那一页就需要26行。不过也算共同财产,毕竟天使投是你。男女主是初恋,怕耽误彼此前程,狠心分手后各自再婚,最终破镜重圆的故事最大阻碍是双方家庭因素,不是第三者的问题。不是火葬场,两个人当年也很甜的。纯洁双c党勿入。(又名小孩子别看)写的是体制内职场的白日梦,做个梦而已,随便看看吧。...
战争爆发,北齐公主白滢临危逃亡,却被敌国燕王抓捕坠落深渊水池,陷入昏迷。白滢醒来时,已身在一处宫殿,周边是一男子。白滢摇摇头,不知自己是什么人,身在何处,脑海中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男子他走到白滢身旁,柔声道滢滢,你终于醒了,白滢道你是何人,我为何在此?男子迟疑道你忘了,你是南翎左相高正松的女儿高滢,...
多结局这是一个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霍格沃兹挂寡王的故事,全家都是穿越者,buff叠了百来代,安妮帕尼克直呼好家伙橘光同名重申重新回归,存文处,全文免费,不喜绕道。在这个穿越为家常便饭的时代...
谁是拿走了国王皇冠的凶手?精神病院里,凶手是被掏去灵魂的伪装者,还是放走了恶魔的旁观者?谁是通往地狱的引渡人?封闭式学校里,凶手是高高在上的霸凌者,还是笑脸迎人的花花公子?宝藏藏在了哪里?落后的山村里,盗墓人嗅探着潜入山林,在无数双眼睛注视下如小丑般蹦跳叫嚷,为宝藏奉上最后一份血肉。你要逃到哪里去?无数的绑定者嘶声高喊,却终究无法撼动恶欲的力量,沉入无边的血腥游戏之中,进行生命的最后一场狂欢。常京桐在无意中打开了开启游戏的时间胶囊,成为了惊悚游戏的绑定者。她又一次睁开眼睛,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摸了摸裤袋,只摸出沾了指痕的游戏邀请函喂,你有笔吗?恶欲的化身,死亡的代言人,眼下受限于游戏规则趴伏在她脚边,面容扭曲,蓬勃的力量和吞噬眼前人的欲望在它体内尖啸乱撞,它的嘴巴张开又合上,脸色涨红,最终却只憋出一句在我上衣口袋里。下次,下次它一定...
简介关于谍战之我姓戴,戴老板的戴主角在谍战世界行侠仗义的故事,前期可能会跟着剧情走,后面会因为主角的蝴蝶效应,走向未知的道路。主角不看谍战剧,不排除无意中破坏我党任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