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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带他们走，只会剥夺他们进化的机会。这里不会容忍失去理智的丧尸，你把他们带走，他们只能落得被驱逐被杀死的命运。难道你也染上了上位者的恶习，认为普通人的命运无足轻重么？”

虞长烁没有半点触动：“难道不是你让他们只能做这种选择么？”

不问意见，毫无缘由把人关在这里，注射莫名其妙的药剂，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或是自己失去理智逐渐腐败的模样。

这难道算什么好事？

虞长烁冷静道：“你明明厌恶自己没有理智的模样，迫不及待的想让他们落得和你一样的下场，真的是在为他们好吗？”

到底是为他们好，还是因为得知周依一没有衰弱期后动了心思扯的堂而皇之的借口。

杨妍摊摊手，一副随你怎么说的模样，只看卫迟莫，等他的回答。

“他们必须得带走。”

卫迟莫没有迟疑。

杨妍叹了口气，“好吧，我本来不想这样的。”

她将手放进衣服口袋，摸出一小管试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拨开瓶口，将里面的液体倾倒进嘴里，随手一扔。

玻璃制品脆弱得很，砸到地上，“噼拉”一声，分裂成无数个细小的冰晶。

她语调戏谑，“我可没想伤害谁，当然，虞长烁就在你身边，你随时能咬他一口，我肯定打不过你，但外头的人就不好说了，我只有一个要求，放我走。”

卫迟莫还是那个态度：“不行。”

杨妍遗憾道：“那就是谈不拢了。”

她刚要行动，就听见卫迟莫莫名的问题：“在你知道虞长烁血的效用的情况下，如果他没有定期为你提供供你研究的血液，你会怎么做？”

如果是那样……

她大概会利用能利用的事，把他从庇护区赶出去，再控制尸潮让丧尸把他带到地下室吧。

但他的血肉吸引力那么大，没有掩盖气息的药剂的情况下，大概会被丧尸撕碎吧。

杨妍脚下一顿，半真半假道：“真的要说吗？你可能会当场杀了我的。”

卫迟莫猜到她未尽之语，没再表示，足下微动，藤蔓就钻地而出，要将杨妍捆个严实。

“看吧看吧，非要问，问了又玩不起。”

杨妍躲避及时，但地下室施展不开，再一再二不再三，她很有可能躲不过去。

她点地借力，正欲往上，却发觉身体被什么束缚住似的无法动弹，诧异的看了卫迟莫一眼。

卫迟莫表情不变，仿佛什么也没发生，召着藤蔓将她捆了起来，连同地下室还活着的人，一起带出地下室。

那位消失的异能者也在其中。

最终那批变了基因的丧尸也没从地下室移出，只是叫林奕找几个信得过的人看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