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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了秦尚不够，居然还想要害自己，甚至不惜用这种愚蠢而疯狂的方式。

这不是，说暴露就暴露了，傻得一批。

“呵，呵呵呵……”张清把面具摘了下来，变声器也关了，又恢复到了之前稳重大方的模样，“我没想到，你一个oga，居然会这么强。”

“我也没想到，”慕言淡淡道，“你一个条件那么优秀的alpha女强人，会选择踏入这种歧途。”

“你懂什么。”张清摇了摇头，道，“oga没什么来自父母和社会的压力，只要长大嫁个好人家就行了。而我们alpha不同，只要评级够了，就必须要强大起来，不然就处处拿来和别人比较，连认输的资格都没有。”

“？你这话，还真是ao歧视得厉害。”慕言不爽道，“若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我一个oga，又是怎么打败你的？”

张清：“总会有几个另类的。”

慕言：“……”

另类你大爷。

“既然如此，”慕言不打算和张清计较这些，而是问到了关键问题，“你和秦尚都是优秀的alpha，你又为什么要针对他，甚至是害他？”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该死。”张清眼神里闪过一丝暴戾，“他凭什么拥有那么美好的一切，而我，只能像条狗一样等待施舍？明明论起来，我并不比他差，可我得到的，却是与他完全相反的黑暗……”

“所以，我要亲手夺走属于他的一切，让他也切身体会一下，失去是什么滋味。”

慕言实在是想不明白，都是亲戚关系，而且以秦尚的性格，也不会做什么伤害张清的事，可她为什么偏偏对秦尚敌意这么大呢？

难道就因为秦尚比她优秀吗？

可这和秦尚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刚才说，”慕言抬眸看向张清，道，“你的世界是黑暗的，我表示同情和惋惜。但这黑暗，并不是秦尚带给你的，你为什么要把你自身的不幸，强加到别人身上？”

“难道，秦尚同样变得不幸之后，你的世界就会拥有光明吗？你觉得你现在过得好吗？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坦坦荡荡的吗？你敢抬头看向阳光吗？你敢坦然面对那曾经被你害过的人吗？”

“或者说……你相信轮回吗？”

“住嘴！”张清厉声打断了慕言，“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教训我？”

慕言这才发现，张清这人的性格，其实是极其不稳定的。

她生活中可能伪装得很好，又优秀脾气又好，是个人中龙凤，但像现在这样遇到刺激到她，或者不可控的事情时，她便会暴躁易怒，变得像个精神病一样反复无常。

她的目光中，早已没有半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