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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儿子啊,虽说没啥大出息,但是孝顺。这凳子是他小时候捡了木料给我做的,那扶手是怕我站起来摔倒扶着用的。
那扶手旁还缺了一块,不是磕碰坏的,那是他刻意给我留着立拐杖的。”
大娘满是骄傲,这木凳仿若是儿子打磨的稀世珍宝,夸耀个不停。
“大娘您的命很好。”
敖谨行不善与人吹捧,便顺着大娘的话随意应着。
话出口后方觉不对,一个双目失明,家贫如洗的老妇人,何以但得命好。
尤五已从屋内又拿出一个斑驳得看不出模样的凳子,寻了处平整地儿放下,又将母亲扶着坐在小凳上。
大娘坐定后,面露一丝自嘲“何来命好,年轻为奴护不得主子周全,反倒要主子护着。
终是找个人嫁了,那人虽非良人,也能互相扶持,可未等孩子出生便被贼寇杀了。
留下一个遗腹子,我眼睛又瞎了,连孩子长的什么模样都没见过。
我这命不好,连带也给周围的人都带来厄运。”
老人说着紧闭的眼中竟留下两行浊泪。
尤五慌忙为母亲擦泪,嘴中还叨念着“王大娘说您这眼睛就是哭瞎的,怎的还哭。”
“已经瞎了,再哭也坏不到哪去了。
这么多年,第一次听见你有朋友,娘是高兴啊。
就多说了些。”
老人拂去儿子的手,自己抬手试着脸边的泪。
敖谨行自觉有愧,提起不该提起的往事,惹老人伤人,便也忙着安慰尤五娘。
却在看见她手腕上的伤疤时,将要出口的话悉数咽了回去。
那伤疤竟如此眼熟,虽已过经年,伤疤的颜色淡了许多,但那伤疤的形状和位置竟与故人一模一样。
“敢问大娘姓氏,老家在何处?”
敖谨行蓦地起身,端详着大娘的伤疤,声音有些颤抖的问。
“我哪有什么姓氏,自小便被自家爹娘卖了。
主子曾给取了个名字叫翠竹,自从离开主子这名字便也无人再知。”
敖谨行只觉身上仿佛注入两股气流,一暖一冷,两股气流在体内乱窜,让他全身经脉大乱,整个人都有些支撑不住。
十六年了,整整十六年了,他竟然还能得见故人。
这是他逃回大晟后遇到的第一个故人,也是他在大晟那仅有的几年快乐时光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此时这人正在眼前,他却无法相认。
更没有想到当日将人放走,为的是能让她脱离樊笼之困,去寻一片自由天地。
哪怕是嫁一农夫,日出而耕,日落而息。
粗布麻衣也好过与自己去付那场生死未定之局。
这人却清苦一世,最终落得这么个结局。
集市上卖菜大娘告知尤五母亲的情况时,他心中甚是同情。
可如今得知同情之人是更胜亲人的故人时,那份同情上更加重了几分心痛和悔恨。
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恨,这份恨在心中压抑了太长时间,长到恍若隔世,已经有些模糊。
他将老妇人的双手握在手中,停顿片刻,将喉头梗塞压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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