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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宇寰,如果没有你妈在这,是不是还笑的那么开心呢?”
“堂哥你说,说什么,我,没,没呜呜,妈妈救我,妈妈呜!”
他一边嚎啕大哭朝后面伸出手,可还没碰到女人的衣角,一个巴掌朝着他脸上抡了过去! 宓卿震惊的捂住嘴巴,尖叫声才没能从喉咙里出,难以置信看向他。
男孩儿被扇的瞬间没了声音,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捂住脸,站在那里的女人大哭着跪到地上抱住他,把他紧紧护到身下。
“别打他,别打他求求你啊!是我没教好,对不起对不起,胤衡算我求你了,他才十岁你下手会把他打死的啊!”
女人哭嚎的扬头朝他拜托。眼底森森阴郁,同丈夫几缕相似的视线,女人吓得放声大哭。
“你以为他只是个孩子?”
“那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啊!他是我的孩子,我的亲生骨肉!你们连家的男人女人不放过,一个十岁的孩子也不放过吗!是不是把我这条命给你,你才甘愿放过他啊!”
连胤衡乐声闷哼,嘴角若隐若现的弧度挑拨着冷意。
“不是我的人,我当然不会收拾你,但不代表你的老公会跟我一样,刚才给他打了电话,这个时候应该到医院门口了才对,不赶紧出去迎接他一下吗?”
女人瞬间大惊失色。
抖着惨白的唇。
她带孩子来道歉就是希望他别把这件事情告诉连山城…
门被快叩响两下。
女人不寒而栗,转头望去,开门的男人厉眉不悦的朝下压低,怒吼声穿刺耳膜:“滚出来!”
宓卿惊恐望着这一幕,如果可以,她想缩进被子里紧紧抱住自己,害怕的莫名冷意,浑身都觉得十分不舒服。
女人抱着孩子出去了,连胤衡回头看着她。
“怕什么,嗯?”
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掐上了脖子,宓卿扬起头心虚躲避他的视线。
“没有,没有怕。”
“觉得我扇那个孩子,你想替他说话吗?”
她吸着鼻子摇头,小巧的鼻尖浮起微红。
“最好是没有。”连胤衡拍着她左边浮肿的脸蛋警告:“别让我现你那可笑的圣母心,对你而言,我是凌驾在你所有道德和法律上的存在。”
宓卿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她可怜刚才那个女人,就是连家所有女人的缩影,想象着今后又有谁这么倒霉,会嫁给面前这个男人,面临着保护孩子还要遭受毒打。
冠姓连家之下,如此可悲,这是她一生都恶心抗拒的事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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