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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遥扯过枕头蒙住脑袋:“……不要。”
“那就赶快起来。”
“……不要。”
“小十少爷,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你告诉我,到底要什么啊?先指个方向,我好努力呗。”
展遥没吱声,就在宁桐青以为他又睡着了的时候,冷不丁冒出一句:“哎,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人会想做昏君了。”
宁桐青爆出一阵毫不客气的大笑,一把掀开被子,把赤条条的小伙子拎起来:“志存高远啊……好了,真的想睡觉我们晚一天出发也行。可别发这么大宏愿了。”
屋子里温度正怡人,被掀了被子也不冷,不过觉肯定是没了,展遥抢过被子后坐起来,把自己裹得如同穿了一件长袍,倒真几分昏君的架势了,就是顶嘴时睡意惺忪的样子实在没有威慑力:“这不是你问的吗?又不是我主动要求的。”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抬了几分钟杠,算是彻底把展遥的昏君美梦给搅了,可他们出门确实比原计划迟太多,再加上贪图难得的太阳吃了个长午饭,待到真正出城,已然到傍晚了。
白昼虽长,奈何路程足够远,又只有宁桐青一人开车,无论如何不可能按原计划赶到苏格兰的了。不过宁桐青本来性格温和懒散,根本无所谓早一日晚一日;而展遥虽然一直是两个人里更喜欢做计划也更有计划的那个,可他只要一旦错过一个大计划里的第一步,接下来也就几乎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了。
他们勉强在天彻底黑下来前赶到了约克,随手搜了个老城内评价不错的b≈ap;b,没想到居然订到了最后一间阁楼上的双人间。入住时两个人都饿得眼前发青,吃饱喝足回来一推窗子,终于知道了这间小旅社名声何来——深蓝的天幕下,大教堂的塔楼赫然在目。
展遥也不着急洗澡了,外套往一旁的椅子上一扔,几乎是蹦上的床,惹得宁桐青连笑带劝:“轻点,可别把床给跳塌了。”
展遥冲他一撇嘴,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一边垫高枕头看大教堂一边说:“英国人的双人床怎么都这么窄……”
见他躺得舒服,宁桐青也跟着躺下来。展遥搂住宁桐青,又去亲他的鬓角,笑着说:“我订正,好像也还行。”
两个人贴得紧,床立刻也不显得窄了。感觉到展遥不知不觉伸到自己t恤衫下的手后,宁桐青没有阻止,倒是颇心血来潮地发了一句感慨:“这是我第一次在约克过夜。”
展遥动作一顿,语气不太确定地接话:“……所以?”
宁桐青侧过身:“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来。很多地方以前都是匆匆来过,待个半天一天,从来没住过,然后再一次来不知道几年后、甚至可能十几年后了。”
“你上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好多年了,就是我心血来潮想骑车北上那次,骑到这里,膝盖实在坚持不下去,又碰到下大雨,扫兴极了,就迁怒给城市,连杯茶也没喝,直接灰溜溜买了张火车票回去了。”
“那再上一次呢?”
“没有再上一次了。今天是第二次来。”宁桐青瞄了眼远方的大教堂,“今天天气也好,那天连教堂都没仔细看一眼就走了,还真是挺不可思议的。”
“嗯?”展遥似乎是听入了神,动作都停下来了。
宁桐青一笑:“仔细想想,在岛上待了这么久,好多地方都没去过。以前总觉得地方小,眨眼就能转完,随便找个周末就能玩一大圈,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伦敦我都有很多地方从来没去过呢。就算是去过的那些,好多一点记忆也没有了。”
“说明不是什么好回忆。”展遥停顿了片刻,“那苏格兰呢?”
宁桐青跟着一顿,猛地意识到他从未告诉过展遥苏格兰的事情。他甚至潜意识里觉得展遥应该知道——但既然自己从未提过,为什么会默认展遥都知道呢?
他就实话实说:“两三次。”
展遥有点惊讶:“做计划的时候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喜欢那里,愿意和你一起再去一次。”
“那我们可以去你没去过的地方……你有没去过的地方吧?”
看着对方一下子不确定起来的神情,宁桐青忍不住拨了拨展遥的刘海:“那也太多了。去过的也没问题。而且苏格兰确实也很好,我要是实在玩不动了,无非是找个地方喝酒,等你回来。”
“我不在家的这几个月,你肯定又偷偷买了很多酒。”展遥皱眉。
宁桐青扑哧一笑:“没有没有,这个绝对没有。”
“没买?”
“……没有买很多。小十同学,重点不是喝酒,是苏格兰。”
展遥瞪他,虽然说不上严厉,但绝对没有任何赞许和纵容的意味。在健康生活这点上,其实两个人都做得不好——展遥是职业所需难以兼顾,而宁桐青纯属是爱好广泛兼意志薄弱了。而且这个“不好”区别也不小,展遥不抽烟,不贪杯,减压的方式无非两种,吃甜食和打篮球,相比之下宁桐青远没那么自律,尽管在展遥的监督下彻底戒烟,然而其他在展大夫看来绝对有违健康生活模式的“小毛病”不少,不过展遥抱怨归抱怨,大抵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到十分看不下去的地步,都装没看见。至于“看不下去”的频率嘛……只能讲,小展大夫对宁老师简直是到了因爱而盲目的地步还差不多。
倒是对宁桐青来说,在他更年轻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要组成家庭,或者更准确一点说,以“家庭的方式生活”。
这和他的初恋是程柏当然有关系,当初两个人干柴烈火地撞在一起后,维持了相当长的异地恋,后来宁桐青跟随调任的导师转学,也还是没有和程柏住在一起,哪怕这是一个对宁桐青而言经济得多的选项。当时他用的理由是程柏一年到头不着家,还不如住在离学校和图书馆方便的区域,但同时他和程柏都心知肚明,自己从来不是程柏唯一的情人。事实证明宁桐青的决定某种程度上是“明智”的,或者至少能说“如他所愿”,可惜的是博士的最后一年他的房东决定卖掉房产,他实在没心思临时找住处,便接受了程柏的邀请。结果没几个月,宁桐青提出了分手。
倘若要那天下定决心体面结束、但连一张纸片也不在程柏的公寓留下来的宁桐青大胆预言,他绝不会相信自己有一天能够和人长期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甚至愿意等对方加完夜班、查完房后来一起吃完早饭再动身去办公室,更别说同意和对方一起去苏格兰了。
鼻尖忽然一痛,宁桐青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出起神来。他对展遥一笑:“……重点确实是苏格兰。”
展遥定定地看着他:“你上次去苏格兰——哎算了……”
“是。除了这一次,之前每次去都是我们两个人。”宁桐青却连展遥没问的也答了,”他有一个异母姐姐住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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