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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昆把她压在会客厅巨大的转角组合沙里。每一张椅子都大得夸张,欣柑被仰面摁在贵妃位,头脚都碰不到边儿。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她的衬衣衣襟,往两侧一扯,纽扣‘噼呖啪啦’蹦了一地。
“衣服都被你弄坏了。”欣柑吓了一大跳,怕他把自己也掰骨折,抖着手挡在身前。
“遮什么?”徐昆拉下她两条白嫩胳膊,手劲儿倒是放得很轻,“坏了就再去定做,赔你,十套,一百套都成。你乖点儿,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大手隔着内衣揉了揉她颤悠悠的大奶,再绕到后面摸索,自腰线上滑至背脊,探指压着胸罩暗扣一聚一揭,解开,拽下,随手往边儿上一抛。
两只大白兔子欢脱跳出,被他粗鲁的动作带得上上下下晃荡,白花花的奶肉甩出一片糜浪,顶端两点桃尖儿又小又嫩,浅粉近似透明,随波羞怯摇摆。乍眼看去,差点儿以为她没长乳头。
稚幼与成熟,纯洁与骚浪,在她漂亮的肉体上,矛盾又完美地契合起来。
“操!祖宗,身子真他妈绝了。”徐昆眼都看直了,脑袋埋进去,“让老公吃一下骚奶子,昨晚想得不行。” “你别、啊……”欣柑的手胡乱隔了下,被他随意拨开,敏感的乳尖儿被男人含进湿热的口腔,乳晕,大团乳肉也随之被吃进嘴里,她的呼吸立时就乱了。
其实不止昨晚,自从元旦汇演那晚吃着她的奶儿,玩儿着她的小逼入眠,徐昆做梦都想跟欣柑住一块儿。就算不真做什么,单是夜里挨着她一身婴儿般娇嫩的皮肉,就足够让男人爽得找不着北了。
“心肝儿,奶子真大,奶头真嫩。”徐昆嗦着奶头,吃着她的奶,“香死了,浑身都是奶味儿,怎么就吸不出奶水?好想心肝儿给我喂奶。”
蓦地沉沉闷笑,“阿仑嗅着你的衣服,立马就扒到身下,不许别人拿走。”一边伸手下去解自己的皮带扣,啧了声,“骚货,一股子奶味儿、骚味儿,勾死人,连条公狗都想肏你。”
“你胡说什么?”欣柑恼怒地揪住他一撮头,乌密的丝顺滑得像泥鳅,又短,一拽就自她指缝脱滑开。
“急了?我也是你的狗,我不也一天到晚想肏你?”徐昆抓着她的小手去碰自己耳垂,头跟她那儿凑过去,“往这儿揪,宝贝儿。‘耙耳朵’知道吗?往死里揪就对了。”
耳朵欣柑也没揪住。
徐昆小儿吸奶般往内嘬着她的奶头,每嘬一下,就是一阵电麻窜起。她被握住了命门,身子很快就酥了,手上压根儿使不出劲儿。
她难耐地咬着指头细喘。奶儿麻得厉害,奶头被吸得有些疼,垂眸看去,浑圆的雪乳被徐昆的嘴抿扁,拉长,小半截消失在颜色浅淡的唇缝内,自然分泌的涎唾被挤压成沫,黏黏腻腻浮在唇乳相接处,堆成不规则的一圈,看上去有种引人犯罪的污秽感。
大白天,剥去衣衫,半裸着身子,被男人压在身下吃奶儿。
这样的情景,于她的阅历、年纪而言,显得太过荒诞淫乱。
白净脸颊浮上赧色。
元旦晚会过后,大半个月,她忘餐废寝地复习,徐昆没再缠着她约会,见了面也是一同看书做题,甚少动手动脚。她有点儿回复到与他交往前的心态。
这会儿廉耻心涨到顶点。
“徐、徐昆……”颤着小嗓子喊他。
“嗯?”徐昆漫不经心地抬头瞥向她,薄唇濡湿,嘴角水亮涎丝垂落,白皙如玉的脸英俊得甚至有些邪恶。本就深邃的眼眸被欲望浸染如泼墨,所有情绪都被掩埋其下,无法辨清。
欣柑脸色微变,几近仓皇地撑起身子。
“怎么?”徐昆眉心一紧,轻扣她纤薄肩胛,“我弄疼心肝儿了?”嗓音沉柔,十分缠绵。
“没有。”欣柑眼圈渐红,垂下脸,语带哭腔,“我想、想回学校,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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