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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以墨挥了挥手,对方立刻如临大赦,挽上了殷以烟的臂弯。
显然,比起和殷以墨相处,她更喜欢殷以烟飒爽干练的性格。
等二人关了卧室房门,客厅里显得有些清静。
「妈,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殷以墨声音低沉,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
殷夫人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随后立刻恢复原样:「以墨你在说什么,我上年纪了,听不懂。」
「那天,阿亮也出现在了晚宴。」殷以墨不动声色的开口,暗示著殷夫人。
阿亮是殷夫人身边的亲信随从,平日里为了保护好她,几乎是寸步不离,不可能会出现在那天晚上的晚宴上。
而他也是在晚宴过后,身体才出现了异样,才发生了后续一系列的事情。
看着自己被拆穿,殷夫人脸上划过一丝局促,但是还是故作端庄,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那妈也是为了你好,你也老大不小了,还真打算一辈子孤独终老?」
「妈,苏时初不在,您不用继续撑人设。」殷以墨懒洋洋的眯着眼睛,早已经识破了母亲的伎俩。
「以墨!」殷夫人有些忍不住了,眉头拧起,慈祥的脸色此刻也隐隐发青:「你是不是非要跟我做对?」
殷以墨启唇,语气淡漠清冷:「按照您的意愿,我已经娶了苏时初,您还有什么不满意?」
「你不能和她离婚,不能娶其他人为妻。」殷夫人一字一句,双眼也同样的眯起,眼神比起刚才,多了几分凌厉:「如果你和她离婚,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妈。」
殷以墨扯了扯唇角,刚要张口,听到房间里女人清脆的笑声,眉心自然舒展开来:「妈,您了解我的,如果我不乐意,就算您把苏时初送上我的床,我也不会负责。」
「所以您放心,我会和她好好相处。」殷以墨眸光深邃,像是在做什么承诺。
「希望你说话算数,别让我失望。」殷夫人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双手拄著拐杖,慢吞吞的起身,回了房间。
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殷以墨眼神一深,脸上没有显现任何情绪。
晚一些时候,苏时初才眉开眼笑的从殷以烟的房间里出来,一边走着,还不忘一边和殷以烟聊著天,看来二人相处的格外的和谐。
「对对对,就圈内那个什么张总,是出了名的咸猪手,烟烟姐你可要注意,下次直接给他的头拧断!」
「拧断谁的头?」殷以墨声音幽幽,如鬼魅一般,让苏时初立刻噤了声。
「以墨,瞧你把初初吓的。」殷以烟看到苏时初如老鼠见了猫一般缩著脖子,有些忍俊不禁:「刚才我妈不是说了吗,如果他欺负你,你随时来找她,妈会给你撑腰的,不用怕他。」
说完,还略带警告的瞪了殷以墨一眼:「不许欺负初初,知道吗?」
殷以墨:「刚才她把你认成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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