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穆以舟退回墙边,孟心眠趴在床上良久不动,圆润的肩头泛出浅浅的粉晕。她把加热的鼻息闷进枕头里,吃力地抑制喉咙深处的冲动。
等到胸脯里的热度稍微冷却,孟心眠撑起胳膊低声说:“你去那边躺下。”
穆以舟温顺地服从第三个命令。
孟心眠:“脱了。”
穆以舟纤长的手指剥纽扣。 她解开第一颗,孟心眠吐出热气:“先关灯。”
穆以舟散着一片睡衣领子,肩颈柔滑,伸手关掉床头的总控,被子出摩擦的细响,她又遵守命令在床上躺好。
温暖的黑暗里起伏两人的气息。
少顷,孟心眠屏息摸黑过去,小心摸索,双膝跪在穆以舟两侧,俯身用手臂撑住,长丝丝缕缕的垂到她脸颊。
“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
她看穆以舟纤瘦清秀,心道虽然是个负心舟,但会对她温柔。
郑重地轻触,像小心翼翼打开一团丝绸。
孟心眠循着声音找到她的唇,要吻下去,突然被穆以舟抓住手腕翻身压下。
咦?
高温从锁骨蔓延颈窝,绵密的吞咽音淹没双耳,孟心眠骨头酥,很快抛开刹那的疑惑,意识迷蒙,像风筝飘在云朵里摇摇晃晃......
第o4章
手机亮屏,凌晨一点过,孟心眠浑身酥软地躺在被窝里,浴室传来脚步声,她眯了下眼,穆以舟扎起头走过来。
孟心眠躺的床上一片狼藉,长半袖和淡蓝色的睡衣都堆在地上,穆以舟弯腰把它们捡起来,叠好放进收纳袋。
孟心眠侧躺着看她做完动作,穆以舟爱收拾的习惯一点没变。
“你的室友真的不会回来了?我们可能得睡另一张床。”
这张床乱得不成样子,皱巴巴还好说,但是孟心眠臀边感到大片的潮湿,些微粘,没法睡。
她的嗓子很干,沙沙的话音泄露了它主人刚才的难以自已。咔哒一声轻响,穆以舟拧开一瓶电解质水,把瓶口送到她嘴边:“不会。少量多次润喉,慢慢喝。”这是正确的补水方法。
孟心眠接住塑料瓶,小口小口地嘬,喝得很慢。她打开一点床头灯,微弱的光线中看见穆以舟洁白的额角挂着少许汗珠,细小的丝贴在脸颊,眸光点点,嘴唇嫣红。
看不出来啊......
孟心眠后知后觉地并拢腿,拥被坐起,偷看穆以舟的手指,修长白净,骨节分明。刚才沾满她右手的黏稠已经洗掉了,床单和空气里还未散去的暧昧气味证明它代表过她们共同登顶的快乐。
一个多小时里穆以舟服从地没有说过一句话,直到结束后帮孟心眠收拾干净,得到许可才开口问可以洗手吗,然后哄她喝水说了第二句话。
朕,贞观十一年入宫永徽六年,被立为皇后,宫中呼为二圣弘道元年十二月,废中宗,临朝称制。文有狄仁杰,武有黑齿常之,四海升平,百姓安乐。元老重臣如长孙无忌...
简介关于实力外卖员他是最强,他的身份是未知的。曾经的他没有感情,现在的他也拥有很多的朋友。各个时间线的他都是实力天花板的存在,一步一步找回曾经的自己。在架空世界里一起来欣赏实力的代言人蜀稳。...
简介关于爹真龙,娘神凰,我是一条蛆我爹是纯血真龙,我娘是九天神凰,我是一条蛆。一条会阴暗爬行的蛆。我出生那天,把四海八荒都给干沉默了。我爹先是沉默了一会,而后泪流满面,仰天长啸热烈的马,我热烈的马啊!而后,我娘甩了我爹一巴掌,热烈你马啊!老娘没出轨!这就是咱儿子,就是级退化了!...
偏执沦陷!厌世少宗主惊艳修真界这部小说中,宁熹元是故事的核心人物。她意外穿越,成为了修仙文中那个注定悲剧的恶毒女配,更糟糕的是,她还是大反派宴祁安的未婚妻,注定要被对方残忍对待。然而,宁熹元却选择了反抗,她不再委曲求全,而是对反派进行无情的嘲讽和鞭挞。奇怪的是,这样的行为并没有让她陷入更深的危险,反而让宴祁安看她的眼神愈复杂。宴祁安,一个在修真界做人质多年的男子,他的心中充满了复仇的火焰,但宁熹元的出现却打乱了他的计划。他在利用与算计之间,渐渐现自己对这位未婚妻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感。而这一切,都在系统的观察之下,宁熹元最终将如何称霸修真界,成为了最大的悬念。...
十载光阴百种滋味千古一书万般遗憾架空文不考究原著,也不会脱离原著。且看贾敬的老来子如何挽贾府之将倾,与众钗之间的美妙故事。...
简介关于给老祖宗直播坟头变景点各位观众,大家上午好,今天我们要一同参观的是世界八大奇迹之一的秦始皇陵兵马俑。正在为仙人降临兴奋的嬴政这是寡人的皇陵?搂着戚夫人饮酒的刘邦哈哈,这始皇帝陵墓都被人挖了还参观计划着攻打匈奴的刘彻看了眼等打完匈奴我再修我的陵墓,可得严实点。然后,咱们始皇大大陵墓没有打开,咱们也就在这里看看兵马俑。各代帝王公侯,除了元朝独特的丧葬传统,基本上没有人逃脱得了被盗墓。这里面就不得不提及汉武帝刘彻的茂陵了,那就是一只源源不断下蛋的金鸡啊,不知道造福了多少源源不断的盗墓贼。刘彻猛地抬头什么?我要杀了这群贼子?各朝各代所有人都是一一抖,天音落入他们耳里,自动翻译过来你们的墓都被盗啦不过,历朝历代现,这才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秦始皇和他身后的男人们茂陵一家三口的恩怨情仇家庭伦理大戏的二凤一家子大宋高粱河车神pk大明战神然后,历朝历代的大夫现,救心丸脱销了,并且反手给自己塞了一粒。百姓一开始只是看着天幕上面的乐子,可后来,他们现,高产粮种到手了,严苛的劳役沉重的赋税在慢慢地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