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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将死的象（第1页）

单就处事而言，热情的不足倒不足为虑。相比之下，更危险的显然是冷淡的缺乏。芥川龙之介在日本国内日渐高涨的疯狂激情下所做的思考，没有多长时间就死了。

为什么要想起这样一句与我们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话呢，因为我也很好奇这句话说出后，引出了无数个热情过头的事情。用神仙托梦之类含糊回答了一系列的问题以后，我们终于可以考虑别的事情了。一时激动把把身份差些暴露。

“柳树，这条河的尽头和南方的那条大河同是一条么。”

“嗯，我梦里的知识就是这样的。这是神仙告诉我的。”我猜我所在的这个地方是山西，而我现在就行驶在汾河上。一路向西然后进入黄河顺流而下我们就会来到河南，毕竟南北走向而后向西流的河流这么长的也很少见。我虽然说的很确切但心里也很没有底，毕竟一万年的山不会有什么大变化水的变化就多了。

太阳升到了天空正中，五月的天气不是很热，阳光也不算毒，我强忍着睡意苦苦支撑着。

河水不急，汾河中也没有什么猛兽袭扰。我的警惕心开始松弛，本来打算闭目养神也堕落为完全的睡眠。等我被动荡的船惊醒后，我现我抱住了小狗的身体。她还没有醒来，让我手足无措。

“柳树，这条河好大，我无法想象会出现十字交叉的河。看来你说的很对，这条河很可能与南方的那条大河是同一条。”猴子一边撑着船一边和我兴奋的大声的说着。我也不敢懈怠，这不是纠结的时候。黄河远比汾河水流要急。尤其是河津的入黄口。我站了起来，立起了我的篙帮这猴子撑船。

“啊，疼！”小狗的脑袋因为我的突然站立，一下子撞在了船板上。小狗扶着额头，倒在了我的怀里，眼角不知是没睡醒还是太过劳累的眼泪。

不知为什么，我生出了一点愧疚的心思，尽管我现在也不觉得我做的有什么错的地方。又过了一会，我的身体浮现了小狗的触感，仿佛小狗现在还在我的怀里一样，明明睡着的时候一点感觉也没有。看来这种感觉不过是自己在脑补吧

“抱歉。”我说了一个这个世界不存在的词。

水流湍急，小狗也许没有余力回应也许没有听到只是窝在船舱内一动不动。我也得小心应付了，我过去想，黄河在过去还未过度水土流失的年代应该水应该不会太急。现在看来，我想错了。

现在的黄河还不能叫做黄河，但也不能说它很清，快流淌的水还是带起了河底的泥，看起来昏昏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们现在在后世的河津市，黄河的几字形来到了它最后的转弯处。几乎直线的河道二百公里的水道。不需要多久只要绕过了风陵渡，就可以来到那个南方的部落。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我看见西边另一条并不小于汾河的河流汇入。看着西边的黄土山丘，我们船下的河流出现了一个急转弯，我几乎可以肯定了我们这个地方就是山陕交接之处。这里是潼关了吧。风陵渡的这段黄河的景象太过独特了，几乎不可能与别的地方弄混。

经历一个极限的九十度转弯，我们来到了河南。河面变的更加的宽，水流再次缓和起来。听猴子说过这个河对面的部落就在河边不远的地方。推算距离的话，我们住的地方不是临汾就是侯马，如果那个人是从南向北垂直跑过来的话，那么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三门峡。应该不算太远吧。

猴子撑着船向南看去，对岸是更加茂密的植被。一望无际的平原地带。“那是什么。”

我从猴子看的地方望去，是一大块灰突突的东西，有一辆卡车大小。随着河流的移动我才看清，是一只孤独老象躺在了草地上，它大约快要死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出这气。

“象。”

小狗爬出船，有一些兴奋的拿着石刀说“好大的动物，也不知道这个好不好吃。现在没有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动物。我去割块肉再走。”

“那家伙皮太厚也不知道得割多久，万一有狼过来。咱们就白费功夫了。咱再往前走走吧。”

“柳树，咱们靠岸，那只叫象的动物，鼻子很长，耳朵也很大。他专程来到这样一个地方死，一定考虑很周全，一时半会不会有别的动物来的。”

我和猴子立刻动手把船开到了岸边。我的这种行为引起了小狗的不满，她有点气鼓鼓的样子。

上岸后小狗抱怨道：“为什么听猴子的，我觉得我被轻视了。”

“猴子手里有篙，没有我也可以靠岸，与其和浪费时间，上岸也许是最好的结果。”

“有道理，那等会上船后我也要驾船。”不亏是女中豪杰，女权先锋很快就现了如何取得话语权。

“你好像不会驾船吧。”

“会呀，你们也劳累了一天了，我来帮忙吧。”

那你更早的时候怎么不帮忙，我看着这道平稳的河面，只需要向前推就可以安稳前进，没有什么需要技术的地方。怎么看她现在准备拿起篙样子就像是辛亥年的袁世凯，我们披荆斩棘，筚路蓝缕，枪林弹雨的一路走来怎能被她轻易的窃取革命的胜利果实。

“行不行呀。”小狗有一些期盼的看着我，眼睛像月夜里的湖水。她是在利用我，察言观色是女人的强项，她一定看清了我的弱点。

“好吧，如果遇见比较急的水流要交给我”我现在现小狗的眼睛圆圆像是会光一样居然有一些可爱，好吧，这都是借口我不擅长对付女孩子。

猴子用石斧砍开了老象的屁股，黄色的脂肪露了出来，这象身上最肥的地方，我用力把皮掀起来，小狗很麻利的用刀把肉和脂肪掏了了出来。我拿起我的斧头把象皮砍下一块来做了个口袋把肉包起来。

大象很老了，身体动不了只是哼哼的叫了几声，声不高估计传不出二百米去。听我有点难受，我看着猴子打算砍掉象牙，我回身坐在了船上就劝了几声。猴子倒也没有犹豫，拿起石斧跳到了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