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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却不知要如何开口说那件让他来此处的大事。
还是郑平嘴皮子利索,抢道:“孟大哥,我来说吧!我舅舅和孟叔原是担心你在这边缺东少西的,本来让我套了一车的东西送来,可那人忽然置里来了一批朝廷的人,领头的是个绣衣御史,然后我舅舅和孟叔便连觉都睡不好,我怎么劝都不行,孟叔非要自己来这一趟。”
听到绣衣御史四个字,孟苍舒和萧闳飞快对视一眼,心道他们怎么走了长岭置这条路,来良慈郡的话这不是绕远么?
郑平不等回话,径直道:“我知道原因,因为那个领头的御史大人,他姓孟,是你们本家的人,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孟叔这才不放心非要来这一趟,提醒大哥你千万小心!”
上阳孟氏本家与孟苍舒平辈接近同岁的有三个孩子,一个是如今孟氏家主孟桓的独子孟子升——当年就是他和自己的小叔、孟桓的亲弟弟孟高二人一道差点害死了孟苍舒。这次来的便是平辈中的另两个,这位孟高两个儿子之一孟子世,他比孟苍舒还小两岁,可却已成了风光无垠的绣衣御史。
绣衣御史持天子之节去到各地颁布圣旨,因朝服上绣满代表天子的江山百兽龙螭纹,是天子的使者,故得此名。从前多是萧氏族中子弟,后也多为世家勋贵之子担任,像孟苍舒和萧闳哪怕在太学再出挑也是轮不到的。
要是别的姓孟的来,孟苍舒他爹孟宽也就罢了,然而这位孟子世的亲爹就是当年那个欺负儿子的混蛋,他无论如何也在长岭置坐不住,周安便让他告假,亲自过来看看孩子,将这件事一五一十说了,如今的孟苍舒不比从前,也未必就会一味让人欺负了。
在座几位听完了郑平的话,除去顾廉一头雾水,心道走亲戚怎么走出仇怨来了?其余人皆是沉默。
孟宽的脸色最难看,他想开口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垂着嘴角,只用忧虑甚苦的目光去看儿子。
谁知孟苍舒倒笑了:“来都来了,那就好好招待吧。”
“孟大哥,这人没安好心,在长岭置就胡乱打听,我舅舅说他八成是替人跑腿的,叫你警醒!你别不当回事!”郑平看孟苍舒还笑得出来,心里愈发急躁。
“那总不能给打出去吧?”孟苍舒摊开手,“人家可是朝廷命官,持节赐诏。”
萧闳看孟父的神色不安,也帮兄弟出言安慰:“如今伯恺也是朝廷命官,他们二人互不相扰也就算了,若是姓孟的找事,难道还能为难圣上亲自褒扬过的两千石不成?就算他家人再骄恣无道知进忘退,我们也不是朝中完全说不上话了。”
其实他想的是,自己来之前景司徒也传召过,说是他们在良慈郡遇到什么困难便记得说,摆明了将他和孟苍舒当做门生一般,姓孟的在朝中再骄横,也越不过大司徒去。
这话果然是有点用的,孟宽神色稍霁,一拍大腿,说是带了好多他们长岭一带的土产,给衙门里的分分,于是招呼人去和他到外面拿,一时大家又活跃起来。
最后走出去的顾廉却回头看了眼仍在沉思的孟刺史,不由得慢下脚步。
“大人……是你的仇家要来了么?”
孟苍舒朝他笑笑:“绣衣御史代表天子,他是我仇家,那天子不也是了?”
“可好像老太公很担心的样子……”
“你第一日跟着我在城里转,你爹娘不也担心?难道我是你仇家?”
顾廉说不过孟苍舒,挠挠头,最后道:“大人,我曾经也在逃亡时跟着爹娘借住过有些家资的亲戚家,我知道寄人篱下滋味不好受,虽不知大人受了什么苦,但让老太公如此忌惮,必然是不可饶恕之事,您别太掉以轻心,就算您是两千石官吏,若是绣衣御史回去滥用职权参您一本……咱们离着京师十万八千里,辩解一句谈何容易?”
顾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关心的意思却是溢于言表,孟苍舒拍拍他的背,柔声道:“我知晓轻重,你快去拿东西,晚上带回去给你爹娘也尝尝我家乡的特产,这里都是吃不到的。”
顾廉这才满怀心事的离开。
可是为此事忧思甚多的人又何尝只他一个?
太阳下山后,大雪夜里静得怕人,孟宽却无论如何都睡不踏实,他披衣起身,去到隔壁院子看看儿子睡了没,果然灯烛的亮透过残垣断壁看得一清二楚,他本旋踵犹豫,不想打扰儿子公务,可思索一番,还是下定决心,推开了房门。
“爹,怎么还不睡,旅途奔波就多歇歇,庞县侯听说你来了,明日晚上非要请咱们吃一顿。”
孟苍舒自榻上下来搀扶父亲坐好,又往盆里填了几块炭。
他将地龙烧得最好的屋子给了父亲,此刻自己屋子里要多添炭才足够暖和。
还没坐下,孟宽就开始了他最擅长的絮叨:“你这孩子……信里只说个好字,怎么不说自己住得屋子都是破破烂烂缺东少西的?还好你爹我知道你是个什么德性,厚的帘子褥子我都带来了,有几床是你周伯娘给缝的,她也惦记你惦记得不行……”
孟苍舒是个极有耐心的人,他就这样笑眯眯的听,直到再添一回炭,父亲才将生活问题絮叨完毕,转入正题:“……孟子世到了长岭置,是先来拜见我的,我训斥他说不合规矩,怎么京里来的官不懂这个礼数他应该先见置啬夫才是道理,哪有私交拜会在公务前的?况且我和他家无甚私交好说!”
“那他必然是来说情的了。”
这样一说,孟苍舒便心下了然。
知道自己儿子是十分聪明的,孟宽也不意外他会猜中,可想了想,还是暗恼不已,哼了一声道:“他还好意思叫我世伯!他爹当年干了什么会没告诉他?缺德人生的缺德种子,我不愿意搭理,他就非说什么是他爹嘱托他来向我问安,将来也会当面向你代父告罪……真是混账话,你当年在床上快咽气的时候,怎么没见他们家人来告罪?”
提到伤心事,父亲的眼眶便红了。
孟苍舒赶紧给添茶顺气道:“没事,眼下我活蹦乱跳着呢,他们这时候来更好,儿子心里有办法的。”
“他们就是看你如今得势,我觉得,是有试探你记不记仇的意思,倒从我这里下手,真是臭不要脸!”孟宽恨恨道,“我没给好脸色,也什么都没多说,只说自己是置内小丞,微末的吏员,受不起御史大人的拜见,打发他去找你周伯父了。他从京师出发来良慈郡公办,绕了那么大弯路到咱们长岭置安得什么心?当年你上任这么绕是为了见亲爹我一面,怎么?我是他亲爹不成?还要他专程跑一趟?”
这话给孟苍舒逗笑了,他好久没有这样松弛,只觉得有父亲在身边真好:“既然爹都知道他们打得什么主意,怎么还这样惊慌,冬日眼看就要封山了,急吼吼跑出来挨冻。”
“你是新官,就算是圣上垂青,那也没有根基,我怕你一时意气用事,因当年的事给了他不好看的颜色……”孟宽知道这样说是委屈儿子了,可他是父亲,不得不往长远了想,“儿啊,都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的肉,你娘掉下你遍走了,爹带你这么大,你就是爹身上的肉,爹如何愿意委屈你?爹恨不得给那些欺负过你的人宰了!可是爹更怕你被他们构陷,一辈子就又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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