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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說到這裡,眼睛逼視著陳諾,嘴角發出可怕的嘿然之聲:「陳將軍,對於這件事情,你還有什麼話說?你可別告訴我,這個主意跟你無關?」
陳諾離了大營,一路被袁紹派出的使者催促著入城,片刻不能耽擱。還在大營時,趙雪已經犯嘀咕了,其實他那時也已經猜出大概是公孫范的事情犯了。既然早已經有了對策,此時面對袁紹等人的詰難,倒是一點也不慌張。
陳諾聽到袁紹點名,倒是不徐不疾的站了起來,假作驚訝之色:「唔,不可能吧?想那公孫范雖是公孫瓚堂弟,但他曾在袁公手上為將多時,今放他回去,他也多少應當對袁公心懷感激才是,怎麼會突然做出這等不義之事?
實不瞞諸位,末將當初之所以斗膽有此提議,也多少是考慮了這些的。可如今看來……呀,末將明白了,公孫范不過是個狡猾之徒,確實不能信他。」
袁紹聽陳諾這麼一說,心裡又好氣又好笑,都什麼時候了,公孫范事情都已經犯了,此時醒悟得是不是太晚了?不過他也聽出了陳諾話里的意思,想公孫范跟了他這麼久了,最了解他的人應當是他袁本初才對;如今事發了,他多少也得擔點責任。
更何況,在這件事上他是有私心的,當初他之所以准許,也是因為他自己就曾有過這樣的僥倖心理。可如今既然事發了,多少慶幸自己還是有些先見之明的,有了陳諾這個頂缸的,也不怕別人說話了。
袁紹將袖子一揮,鼻子冷哼一聲,說道:「陳將軍,你現在才明白過來,是不是太過晚了些?想那公孫瓚本來就難以對付了,如今他又喜得堂弟公孫范提渤海之兵從旁相助,可謂與虎添爪,勢必更加猖狂。
而之所以會發生這些,都是全因你一人而起,我冀州也必因你得蒙大難。事到如今,你可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陳諾點了點頭:「從如今形勢看來,末將的確無話可說……」
陳諾一語未了,袁紹當即拍板:「既然如此,來人!」
袁紹一聲喝令,外面立即奔進來兩個手持大戟之士,往堂下一站,殺氣十足。
袁紹還沒有開口,堂上麴義立即跳了出來,大聲道:「將軍!當初陳將軍之所以有此提議,實是為了將軍你還有冀州分憂,他這一片赤誠之心將軍不可不見!再者,公孫范在將軍手上為將時,將軍尚且都沒有看出他的真實面目,更何況是陳將軍?
本來,將軍放任公孫范到渤海赴任,也只能算是賭一把的事情。如果公孫范感激了,自然這一局也就贏了;當然,如果輸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大不了再將渤海討要回來。像這樣的買賣,本來就是非輸即贏,機會各占一半,當初放他走時,就應該有此心裡準備。所以這件事情不能怪在陳將軍頭上,要怪只能怪公孫范太過奸詐!」
麴義這話說得直白,但也不無道理,也是有許多人跟著響應麴義,為陳諾求情。
袁紹看著麴義,眼睛裡寒芒漸盛。
他當初設計從韓馥手上說反了麴義,將他挖到自己營中,就是讓他為自己死心塌地的效勞的;只是自陳諾來了後,他也不明白,麴義這小子一旦知道陳諾有什麼委屈,立即是奮不顧身的替陳諾說項,他也數次容忍於他了,不知為何他仍是不見收斂?
對於陳諾,雖知其才可堪大用,但他還是一面用著,一面防範猜忌。
本來,在陳諾勸動韓馥歸降一事上,他在入城之初就動了殺機的。畢竟冀州是他的冀州,他可不想將來有人說起冀州的來路時還有他人的大功。
至於最終沒有動手,到底因為陳諾在韓馥一事上沒有處理妥當,他如此『自污』名聲,使得他因此對陳諾放了些心,也就暫時放過了他一馬。
至於後來他又將他安排到了軍營,並不斷提拔任用他,將他從一個小小的軍吏提升到可以單獨帶兵作戰的別部司馬,實在是一來因為現實所迫,二來因為他想藉此看看陳諾的能力。
他將陳諾放入營中,那是經過仔細考慮的。想陳諾雖然有『自污』之舉,但他畢竟是說下冀州最大的功臣,就算他沒有別的想法,也怕別的大臣與他結交,威脅他在冀州的統治。而若將其放入營中,一來算是稍稍安撫了陳諾;二來,一旦陳諾有了軍務在身,從此不便外出,與外間隔絕,自然也就沒有機會再與外臣接觸,也就不怕滋生事端了。
至於在黎陽城外臨時調回文丑,讓他單獨帶兵,一來他也是煩了黑山於毒和匈奴王的鬧事,二來卻是他的私心作祟。
他初定冀州,之所以第一仗就出兵豫州跟孫堅爭奪陽城,實在是想藉此給弟弟袁術一個下馬威。更重要的是,他要向天下人表明,他袁紹不但可以領冀州,而且還可以指派門生坐收其他諸郡縣。
他雖然有此熊心,奈何冀州初定,雖然出了兵,到底不放心,最後還是半路叫回了文丑所部。他本欲是準備讓陳諾一起回來的,但他怕寒了周昂堅守陽城之心,也就故意提拔陳諾讓他單獨領兵,卻不給他兵源補充,算是鉗制陳諾的一個手段。
只要陳諾出兵,一來可以向周昂等表示他袁紹還是重視豫州的,二來,則藉此機會看看陳諾的能力。當然,他心裡很是明白,就算陳諾召集了兵馬,以他初次帶兵來說,就算再厲害,又豈是孫堅那種能征善戰之士的對手?當時麴義等將也是一力反對過,但袁紹仍是一意孤行。
他想得很清楚,陳諾若是成功了,無非嘉言他幾句;若是失敗了,就算不死於孫堅之手,他也正好藉此事斬殺了陳諾這個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永除後患。
只是,陳諾不但打敗了孫堅,而且還擊殺了公孫越的幽州鐵騎,這下使得他不得另作打算了。他想到以前在大帳遇刺時,陳諾畢竟救過他性命,他也就對陳諾有了些好感。既然他那麼厲害,倒是可以不必急著解決他,能用則用。
也因此,陳諾回了冀州後,因為公孫瓚一事逼得他太緊,他雖然數次徘徊在要不要送出陳諾以換取冀州一時安定之間,甚至就在剛才,他喊大戟士進來的那一刻,他都沒有下定決心要殺了陳諾。但麴義適才的措辭,以及諸人的求情,反而一下子激起了袁紹的殺心。
他不怕利用陳諾,怕的是陳諾得了人心,今後難以收場。一個麴義尚且都如此幫他,將來要是陳諾有什麼不軌的想法,豈不是更加動不了他了?
陳諾眼看袁紹一時不說話,而眼睛裡的殺氣漸盛,心裡也是有所忌憚。在袁紹沒有拿定主意之前,他立即是嘿然一笑,說道:「袁公,諸位大人將軍!其實你們都誤會末將了,請容末將把話說完。」
袁紹將凌厲的目光稍稍收回,手一擺,示意大戟士暫時不要上前,他則看了陳諾一眼,說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陳諾一拱手,說道:「剛才麴將軍說得對,我建議放出公孫范出任渤海太守,其實機會只能是各占一半,所以末將本來就沒有抱著太大的希望。如今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田地,怪誰也沒有用了,所以還請袁公息怒……」
袁紹聽陳諾一說,身子一震,嘿然一笑:「你說的倒是簡單!」
「其實……」
陳諾說到這裡,語氣稍稍緩了緩,繼而說道,「其實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和緩的餘地……」
袁紹微微一愣,知道陳諾這人向來不說沒有把握的話,他定睛看著陳諾:「陳將軍,把話說清楚。」
陳諾一拱手:「很簡單,想必袁公也已經知道青州刺史焦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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