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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修索性直接从后面掀起她的衣襟,当握住那彰显年轻诱惑的胸口,他像只被嫉妒杀红眼的嗜血猛兽,露出尖锐无比的獠牙,一口一口啃噬她背上的皮肤,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把两颗香软拢在中间,重重地挤捏,拨弄红缨。
曾予尔瞬地瘫软,捂着脸额头抵着墙壁嘤嘤哭泣。
段景修忽然拽起她的领子,扳过她,额头死死相抵,呼出的气息大口地互相交换:“现在知道你是谁的女人了吗?还不知道的话,别急,我等下就告诉你!”怒意和欲望像燎原的火焰烧得段景修理智全无,他的手指热烫,解开皮带,西裤褪到大腿处,放出剑拔弩张的事物,抵在两瓣浑圆之间,咬她的耳垂:“曾予尔,如果你的佟老师知道你除了是‘水弹狂人’,还被我里里外外地玩个遍,你说,他还会要你吗?嗯?”
曾予尔已经躲到了墙角,无处可去,手臂缩在胸前紧紧抱着,全身发抖,呜咽的声音磨着段景修的最后的耐心。
他拉开她的手臂,向后反折,腰下借力一挺,她太过干涩,段景修接连撞了几下根本进不去。曾予尔只觉得一辈子的痛都集中在此刻的身下,短促微弱地□了一声,手被他绞缠,她只能试图蜷着躯干,让自己不那么痛。
段景修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一面拽着她的手,一边抬高她的臀,对准位置,猛地刺入,她忍不住哭叫出来,额头冷汗涔涔。
段景修也被夹得不好过,寸步难行,这种没有润滑的摩擦让两人同时痛的
无以复加,他虚伏在她的背上,拉起她的手,想要动一动,缓解疼痛和干涩的压迫感,才发现曾予尔的右手手背上涂了一片白色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喘息着,碰了碰那块地方。
“疼,疼,疼……”曾予尔昏昏沉沉地□,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发出了声音,段景修把她弄成最耻辱的姿势,用最残忍的力度将她贯穿,他这样折磨她还不够,居然要来亲手撕裂她的伤口。
段景修移开手指,不再碰,却在又看见她的手肘和胯骨上也有成片的淤青,与两人平时做爱时留下的那种星星点点的印记大相径庭,这赫然是摔倒或者被车撞到时留下的伤痕。
“怎么弄的?”他厉声质问。
曾予尔只抽着气,满脸冰凉的泪水,不再说话。
与方才的阴森威胁的气息不同,他现在真的是失控地勃然大怒:“我在问你,这是怎么弄伤的?谁弄的?”
曾予尔仿佛被唤回了意识,脸仍朝下,声音闷在被褥中:“刚才被米线汤烫的。”
米线?段景修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也没心情追问她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轻轻松开她的手腕,低吼着托稳她的腰退出。
曾予尔虚弱无力,瘫软地躺进被子里。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跳动的腿间,复又触了下她的胯骨,声音柔和下来:“那这里呢?”
“被自行车的把手撞的。”
段景修又一次睖睁:“自行车?从哪里来的自行车?骑车的人你人不认识?有没有车牌号?”
曾予尔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看他,不耐说:“忘记了。”
段景修扣上皮带,气得咬牙切齿:“谎话编的不错,小鱼儿。”
“我没有说谎。”
“那我刚进门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段景修想起那三通佟亦的电话,“是因为和佟亦有关?对不对?”
曾予尔闭上眼:“不是。”
“叮——”两人正焦灼对峙,门铃再次响起,曾予尔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她的公寓地址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而这里除了段景修也只有大毛二毛来过。
可无论是谁,见到段景修和她在一起的暧昧画面,都会尴尬不已。
她拖着沉重的身体想要起来,但有人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
“段……你,你回来!”
段景修光裸着精壮的上身,胸前和手臂还有几道曾予尔划出的红泱泱的杰作,他故意缓了几步,才把门打开,门外站的果然是
满脸雨雪愕然愣住的佟亦。
“……曾予尔不在?”
段景修敞开门,仿佛在热烈欢迎他的到来,轻松笑说:“在,不过她有点累,正在床上休息。外面雪那么大,进来坐一下吗,佟老师?”
佟亦的脸色一瞬间难看到极点,充溢在胸间的担忧全部转变成冷漠:“她的电话打不通,我是来告诉她,明天下午下课再去一趟实验室,我有话要问她。”
段景修抱手臂,诚挚地点头:“放心,我会转告她的。”
曾予尔贴着墙壁,身体滑落在地,心头所剩无几的希望随着佟亦铿锵离开的脚步声,一点点被踏平,碾碎,磨成粉末。
段景修双手插兜,站在曾予尔面前,居高临下俯瞰她。
“怎么,情人走了,你舍不得?你以为他会不介意你刚刚跟我上过床,舍身冲进来救你?”
她缓缓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像只可怜的兔子,声音微弱,不知道是因为她真的没力气还是刻意放低了姿态:“段景修,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体,为什么一定要毁了我?世界上那么多的女人,你想要任何一个来伺候你,都会比我如你的意。我现在什么都没了,父母、喜欢的人、名声,最后一样,就是我不想辍学,我已经读大三了,在我没做‘水弹狂人’以前,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这个大学我会读不完。可是现在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还能撑多久?”她起身爬到床上,缩成一团,无神地直直看着地面,“‘水弹狂人’也许真的该接受最后法律的处罚了,段景修,我自首,法官会轻判我一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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