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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鲁北生物制药厂研究所灯火通明。身着白大褂的十多人各司其位,有跟一排排试管较劲的,有在电脑跟前起劲鼓捣的,更有甚者,像工人一般,将洁净的白大褂束结腰间,赤膊拿着铁锹,对着烧得通红的锅炉一会添煤一会记数据,一闪一闪的炉光映照着人们红通通的脸。
与身边一众忙碌的人不同,研究所所长张明霁衣着整齐神态轻松,一位年轻的女职工拿着一叠纸张急匆匆跑过来,人还没到跟前,手中纸已伸长胳膊递了过来:“张所,这是厂里刚批的费用明细。”张明霁看着她嘴型,手仍然负在身后,说道:“知道了,拿去给于会计吧。”
满脸兴奋的女职工见领导看完唇型后,再不拿正眼瞧自己一眼,嘟着嘴离开了。张明霁走到电脑跟前,操作人员回头看着他,停下手中动作,满脸坏笑:“你这块唐僧肉小张是吃不进嘴里了!”张明霁抬手拍了下同事兼好友赵门善的肩膀,不好意思道:“抓紧工作,别拿我开涮!人家小张哪有那意思!”正欲回身看屏幕的赵门善听了他后一句,又回过身反驳:“你傻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小张现在看你的眼神就差没把你生吞活剥了!”
赵门善等了一会儿,没见张明霁反击,一看这老兄正仔细看着新统计出来的反应数据,暗自叹了口气,心知听力为零的张明霁如果不看他口型,是不会知道他讲了什么的,明白张明霁这是有意不搭话茬,耸耸肩坐下来,为张明霁滑开上一页数据。两人在屏幕前你看我我看你说得正热闹,张明霁突然一手拨开赵门善操作页面的手,紧张的注视着刚刚翻到的数据,嘴里喃喃嘀咕着什么,拔腿向反应室飞奔而去!
赵门善吓了一跳,起身跟着张明霁来到隔壁的大罐子前,赵门善的搭档钱辉正守在罐前,眉飞色舞地看着里面的反应堆,见张明霁冲了进来,嘴里一迭声嚷道:“老大,老大,我正要去找你,你看,成了!”张明霁径直冲到罐前,看着罐里明明暗暗的反应堆,看着渐渐呈现的理想颜色,从嘴里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欢呼,转身搂住赵门善钱辉二人!三个人在反应室里像孩子似的又蹦又跳,动静引来了在其他岗位忙碌的工作人员,看到罐里的情况,集体欢呼起来!
张明霁悄悄离开正欢呼雀跃的群体,进入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站在窗前落下两行清泪。他能不激动嘛,他将自己关在这个不起眼的小楼里,整三年,终于研制出肠道益菌,它的成功与问世,张明霁内心激越,毫不夸张的说,这是造福人类的创举。
窗外的冷风让激动的头脑冷静了下来,张明霁想了想,拿起桌上的手机,修长的手指输进去一句话:“可不可以请你吃顿饭?”对方没让他久等,不到一分钟功夫,手机屏幕就亮了,张明霁有点紧张的滑开回信内容,见上面写着“好啊!什么时候?”后面跟着一个垂涎欲滴的表情,张明霁笑了,抬手写道:“现在,可以不?”再回过来的短信意思就丰富了,看着那一行写着“大哥,你能不能一气说完,在哪啊,我一会到!”张明霁心里感觉暖和,输进就餐地址后,走到衣架处拿起外衣准备出门。
打开门的张明霁意外的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这个人抬手正要敲门,见门自己开了,省事了的他,双手插回兜内,含笑看着正要出门的张明霁。
“兄弟!”张明霁定睛一看大喜过望,上前大力抱住来人,用力拍打着来人的后背。狠狠捶打几下,张明霁意犹未尽,退后两步看着来人,嘴里热情至极:“这几年你去哪了,问谁都不知道你的讯息,你也不来个信儿,都快把我想坏了!”“我这不好好的嘛!你也不一样好好的!”来人看着张明霁,眼睛湿潮。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走,我们饭桌上好好聊!”张明霁搂着来人的肩膀,径直向电梯走去。因为身边的人是多年老友,张明霁开心得在他身边上窜下跳,像个猴子一样不得安生。研究所七八个科室房门洞开,里面的人员纷纷探头,惊讶的看着他们上司活脱脱一个少年样的背影,难以置信的彼此对了下眼神。
更让他们惊到下巴的一幕在后面呢!看着两人相跟着走出研究所,职工们不约而同趴在窗台上,继续猎奇。张明霁不负众望,出门后,竟直接跳到来人的背上,被人挣脱后,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打打闹闹走到车前。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屋内人齐齐倒吸口冷气,这是他们素来以冷面待人一贯严肃一贯精益求精的领导吗?哪有一点研究人员的形象,简直不成体统!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腹诽几句,明面上,谁敢吐出口。别看张明霁平时寡言少语,待人平和,但真要动了怒,那也是让犯者吃不了兜着走的!
就在目击者好奇猜测来者何人时,众人眼中寡言少语的张明霁娴熟的转动着方向盘,嘴巴像开闸的水龙头,简直有一箩筐的话要向身边人诉说。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人安静的听着,做为从小一起长大的莫逆小,他清楚,张明霁只能看唇语。开车人注意力需要集中,他不说话,只在张明霁陈述时安慰的拍拍他的手。他拍了几次张明霁的手及肩膀,都没能平复眼前这位兄弟激昂的热情,最后只好放弃努力,无奈的听着,温和的笑着。好在张明霁激动归激动,但车开得还是不错的。没多久,两人就来到目的地。
落座的张明霁终于平静了下来,他将衣服递给服务生,看着自己多年的好兄弟腼腆一笑,来者被他狂轰烂炸了一路,此刻看他突然收敛,说毛骨悚然毫不过分!只见蓦然转性回归正常的张明霁对着服务员竖起三根手指,看着服务生点头弯腰后离去。来人总算能面对张明霁好好说句话了:“怎么三个人吗?看你这神态,我不会是打扰了你的约会吧!”“哪有!”张明霁脑倏地红了。“没有?哼!”张明霁不打自招的表现,让熟悉他的哥们明白了,可没等他再说什么,眼前的张明霁急慌慌的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一个朋友,嗯,一个特别好的朋友!对了,你们俩是同一所学校,都是雅萨县中的,说不定你们还认识呢!”来人不置可否的看着坐立不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张明霁,笑得高深莫测。
两人背对房门聊得热乎,开心大笑之际,一个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我来晚了,你们聊什么这么热闹!”
张明霁闻声立即站起身来,欣悦的道:“能看见你太好了,给你介绍我的一位小,我们也好多年没见了,他刚到,我直接把他也拉来了,你不介意吧!”刚进门的女士笑道:“我介意什么,你的朋友不就是我的朋友嘛,正好听你们叙旧!”边说边大方的伸出右手,递向一直背着她低头坐着的男人:“你好,我叫杜凌楠,是张明霁的好朋友,能认识你很高兴!”
旁边的张明霁见他的朋友纹丝不动,禁不住踢了他鞋一下,手忙脚乱拽起僵坐着的男人,满脸笑容一叠声解释:“楠你别介意啊,我朋友可能长途跋涉累着了,反应有点迟钝!”
被张明霁硬拉起的男人,从座位上缓缓站起,在杜凌楠的眼里,他是先迈开左腿,然后右腿跟上,上身同时微微前倾,而后高高大大的站在她面前。时间在这过程仿佛被抻长了,所有一切都像慢动作一样一桢桢在杜凌楠眼前放大。她痴痴的,不错眼珠的抬头仰望着他,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从失语状态中反应过来,唤出了对方的名字:“顾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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