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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忍住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回头一看元峰,现他正低着头,站在他面前的狗熊狠狠地说道:“抬起头来!”
元峰抬起头,一脸的愧疚,仍旧不敢直视狗熊的目光。狗熊说:“我是怎么教你的?吴涛下手没有分寸,你在旁边不知道拦着点吗?!”
元峰说:“连续两次栽在他手上,所以有点气昏头了……”
“你……”狗熊脸上怒色涌现,突然一拳砸向元峰的肚子,不过半道被宋扬伸手截住。
“行了,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先让两个孩子走吧。”
狗熊收回拳头,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似乎不愿再见到元峰。元峰一脸的难过,说不出的懊恼和惭愧。我也是一样,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宋扬和邓禹把我们两个送到检票口,我和元峰正准备进去,宋扬又一把拽住我,悄悄往我口袋里塞了一茬钱。
“扬哥……”
“没事,去了那边该吃吃、该喝喝,就当是去玩了。”
“嗯。我爸妈那边……”
“瞒不住的,我们会尽量安抚叔叔阿姨。”
“好。”在宋扬面前,任何废话都是多余。我点点头,连句“谢谢”也没说,转身就和元峰进了车站。车站里面堆满了花花绿绿的大巴,我们找了半天才找到去北园的车。北园这个地方,我是听说过的,是个大城市,距离我们天曲镇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有好几百公里,坐车得整整一天,逃到那边的话一时半会儿绝对安全。
上车以后,没过多久就启动了。我和元峰都沮丧着脸,没想到我们也有跑路的一天,关键是还不知道以后会怎样。经过一个收费站的时候,还有荷枪实弹的武警上车检查,把我和元峰吓得面色惨白,还以为是来抓我们的。然后一路长途跋涉,过程没什么好说的,在一个服务区停下休息,草草吃了点自助餐,还贵的要死,我俩都没胃口。
出的时候就是中午,所以到达北园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和元峰一脸疲倦的下了车,北园的汽车站也是人头攒动,我和元峰站在原地迷迷糊糊的不知去哪。就在这时,过来几个一看就不是善茬的青年,一个个面露凶相,旁边的路人遇到他们都是自动让开。我和元峰一个激灵,心想不会刚到就有人找茬吧。那几个青年来到我们面前,其中一个好像是领头的,看上去更加年轻一点,和宋扬他们都差不多大。
“吴涛,元峰?”青年试探着问我们。
“对对。”我连忙点头,看来是宋扬的朋友了!
青年笑了:“我叫阿九,你可以叫我九哥,这几天就在我那里凑合一下吧。”
“好的,谢谢九哥。”
我和元峰就跟着阿九他们往外走,感觉阿九这个人还是很随和的。现在已经春天,北园要比我们那边暖和一些,阿九他们穿着长袖t恤,而且把t恤的袖子收至肩膀,所以能看到他们胳膊上纹着的虎头。而且我还现,路人躲着他们,不是因为看到他们的脸,而是因为看到他们胳膊上的虎头。纹身是混子的标志,看见了躲远点也是对的。
到了车站外面,上了一辆很破的白色面包,摇摇晃晃的行驶在黑暗之中。阿九问我们犯了什么事,我很沮丧地说不小心把人打死了。阿九哈哈大笑:“你才多大,就杀人啊。老实在这呆着吧,看看你们扬哥什么安排,不行了以后就在这生活,给你们弄个假身份。”
我是唯唯诺诺,也没有很敢接他的腔。走了二十多分钟,车子停在一家台球厅门口。阿九带着我们进去,里面只有懒懒散散的几个人在打台球,而且看着也都是混子。阿九说:“这家台球厅是我罩的,你们没事就来玩吧,不要钱。”又把我们带到二楼,这边有几个包间,阿九推开其中一间,对我们说:“你们暂时就住在这吧。”
我一看,中间摆着张麻将桌,麻将就在上面散乱的放着;两边各有一张单人床,铺盖被褥乱成一团;还有满地的烟头、酒瓶,看来这是个麻将室,而且还没人收拾。
“条件有点艰苦,不过在这唯一的好处就是不怕被查。”阿九笑呵呵的。
“已经很好了。”我也笑:“谢谢九哥。”我是一点没嫌弃,毕竟是跑路出来的,能有个落脚的地方就不错了。
“那行,你们早点歇着,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九哥再见。”
阿九走了以后,我和元峰就坐下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还不错,有电视,有卫生间,堪比酒店的标间了。我和元峰都很累,基本躺下就睡着了。半夜醒了一次,脑子里嗡嗡的乱,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派出所是不是去过了,我妈肯定哭了吧,越想心里越难过。
第二天早晨,阿九过来送来毛巾、牙刷一类的生活用品。阿九说:“宋扬让我转告你们,安心在这住着,什么都不要去想,也不要和家里联系。那边一有情况,会联系你们的。”
我有点着急地说:“扬哥有没有说郭恒现在怎么样了?就是被我打的那个家伙。”
“说是做了手术,但是还没过危险期,随时都有可能死掉。现在派出所在找你们,已经把你们两边的家长都叫过去了。”
我一听,就更慌了,坐在床上不知该怎么办。元峰也一样,有点不知所措。阿九说:“别想了,想也没有用,听你们扬哥的,在这安心住着吧。记住啊,千万别和家里联系,不然就暴露目标了。你俩没事出去转转,这边没人认识你们。”
阿九走了以后,我和元峰躺在床上,好长时间没有说话。当时就觉得完蛋了,这辈子算是完蛋了。一直躺到中午,实在饿的不行了,我们才洗涮了一下,准备出去吃个饭。下了楼,打台球的挺多,并没人注意我们。我们出了台球厅,在街上逛了逛,找了家饭馆吃饭。吃过饭后,我俩又在街上溜达,知道了这条路就开元路。溜的时候,元峰就说:“想往家里打个电话,我爸我妈肯定担心死了,这回不知道要赔多少钱。”
我说:“还是别啦,钱的问题扬哥他们会搞定的。”
那会儿我俩也没有通讯工具,小灵通在天曲镇的时候就扔了。在开元路溜了一圈,最后又返回台球厅,继续躺床上呆、看电视、无所事事。过了两三天,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我和元峰闲着无聊就租碟,把当时流行的美国大片都看了一遍,印象最深的就是美国始祖级黑帮电影教父。之所以对这个印象深刻,是因为里面的男主角也有一段跑路的日子,跟我和元峰的生活很像,每天都能闲出个鸟来。不过人家娶了个老婆,我们可没这个本事。
我和元峰就像在世外桃源,什么事都不闻不见,感觉活着就是混吃等死。呆的久了,我和元峰慢慢有点麻木,有种“管他砍球随他去吧”的想法。阿九平常很忙,很少来看我们。我俩闲着没事,就到楼下去打台球、玩老虎机。因为阿九的缘故,我俩玩这些都不要钱。在台球厅玩的都是本地的混子,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慢慢就知道了一些消息。
我们呆的地方,是北园市的城南区域,城南有个老牌势力黑虎帮,阿九就是黑虎帮的一个小头目,手底下有十几号兄弟吧。两年多前,宋扬打伤了人,也是跑到这里,就这样认识了阿九,后来成了关系很好的哥们。阿九在黑虎帮的职位不是很高,不过在我和元峰的眼里已经很牛逼了。我们天曲镇小打小闹,顶多算个街痞,而人家是正宗的黑社会。
呆到第七天的时候,阿九再次带来消息:郭恒没死,度过了危险期!不过脑袋受伤严重,需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最少都有两年不能上学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和元峰喜极而泣,这样最起码不用背上人命案子了。阿九还告诉我们,宋扬正在和郭恒的爸爸商量赔偿事宜,希望对方能放弃诉讼,现在已经送了五万过去,而且郭父收下了,现在看来希望很大,我们很快就能回去。如果谈不妥,也照样回去,反正我们未成年,也判不了几年,顶多就是送到工读学校。
那几天,我和元峰的心情很好,每天吃吃喝喝的,觉得我们马上就能回去了。到时候才是荣归故里,学校就再也没人敢和我们叫板了。不料这一等,又是七八天没有消息,我和元峰有点疑惑,不知道那边出了什么事情。那天,我和元峰在屋子里看片,阿九突然推门进来,喜气洋洋地说:“你们扬哥的电话,快来接一下。”手里还拿着个手机。
我一下跳起来,看着阿九的表情,就知道是好消息了。
我接过手机,激动地说:“扬哥!”元峰也凑到我旁边紧张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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