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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里有点儿得意。
薛深,你可太刑了,是个可狱不可囚的人才呢。
我肯定让你牢有所养,牢有所依呀。
陈安琪满脸小人得志。
薛深倒还挺淡定的,“你怎么证明,自己是淮远公司的股东?”
陈安琪气急败坏:“你……我是淮远公司的人,凭什么还需要用证据证明?”
“谁主张谁举证啊。”薛深笑了笑,故意激她:“你不会是证明不了,心虚吧?”
“我……”
陈安琪语塞。
她还真没办法,证明自己是淮远的股东。
跳槽的时候,股东名册已经被她烧掉了。
淮远公司创建的时候……
谢淮自认为科研团队里,不是女朋友就是兄弟,没必要搞股权协议什么的,伤感情。
当年,他们唯有的一份保密协议,都是薛深怕谢淮被人坑,执意让他们签的。
但谢淮那个书呆子,签完的保密协议,陈安琪问他要,他就毫不犹豫地给了。
以至于,陈安琪他们背叛谢淮的时候……
谢淮毫无还手之力。
“怎么?真心虚了?”薛深挑了挑眉。
陈安琪大脑一片空白。
薛深却重重地一拍桌子,怒不可遏,说道:
“陈安琪!既然你已经不是淮远的股东,还非要强词夺理,给我扣一个故意毁坏财物的罪名。”
“你知不知道,你这叫诬告陷害罪?”
“你知不知道,你这要判多少年?”
陈安琪吓傻了。
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不敢置信。
旁边,警察诧异地看了薛深一眼。
诬告陷害罪……
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吧。
薛深往后仰了仰脖子,仗着陈安琪是个法盲,忽悠她忽悠得毫无压力。
陈安琪已经被薛深吓得呆住了。
她哆嗦着嘴唇:“谁说我不是淮远的股东?”
她从手机里找出一份《保密协议》,“这是淮远创建之初,我和谢淮他们,以股东身份签的保密协议。”
“谢淮是技术入股,我们几个是投资入股。”
“现在,我可以证明我是淮远的股东了吗?”
薛深唇一勾。
鱼儿,咬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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