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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气得索索发抖,“你满嘴里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要这般污蔑我?”
吴长盛一脸无辜,“沐月,你好无情!咱们曾经那么要好,如今你一句素不相识就想全盘否认吗?”
“你……你……”苏氏用手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梁氏端坐其上,如同看猴戏一般,掩口而笑:“苏妹妹,看来此人与你关系匪浅呀!”她悄悄看了一眼座下的玉言,只见她目光平静如死水,神色并无一丝波动,不免微觉讶异,转念一想:这丫头片子恐怕也只是强作镇定罢了,心里不定乱成了一锅粥呢!便不再理她。
苏氏正色道:“太太明鉴,这不知是哪里来的鲁莽匹夫,肆意毁人清白,污人清誉,请太太严惩此人!”
梁氏为难道:“妹妹,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不过此人一口咬定与你有私,此事若不查清,传出去更会有损妹妹闺誉呀!为谨慎起见,还是问个妥当为好。”她向吴长盛道:“你想说什么,且细细说来,若有一句假话,绝饶不了你!”
那人挺了挺胸膛,仰面道:“我与沐月同住一村,自幼年时便已相识,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沐月十八岁那年,我们已经互定终身。我俩原本日日混在一处,谁知有一段时间我却找不见她了,仔细一问,才知村里来了一位姓金的老爷,沐月与他……在一处。我生气地去找沐月理论,她却告诉我说她只想从那位老爷身上捞一笔款子,以作我俩日后使用。等那位金老爷走了,我俩仍旧过我俩的日子。谁知几个月前,沐月忽然不告而别,我百般询问,才知她来到颖都……”
“所以,你也就跟到颖都来了,”梁氏替他接下去,她转头笑向苏氏道:“妹妹,看不出你当时小小年纪就有这般能耐,将两个男子哄得团团转呢!”
苏氏面色紫涨,“太太休听此人胡言乱语,他满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邱妈妈那张老脸上的皱纹纵成了一团,她挤眉弄眼道:“那可不然,老奴听上去倒觉得情真意切,句句属实呢!”
正闹着,忽见金昀晖大踏步进来,厉声道:“你们这里乱哄哄地又在吵什么?这府里就没一日消停的!”
梁氏知道自己派去的耳报神起了用场,她欠一欠身,婉声道:“老爷来的正好,方才闹出了一场小小公案,妾身正不知如何处置。”
“是什么事?”金昀晖脸上似有倦容,想是这几日事务繁忙,操劳过度。
梁氏朝那吴长盛努一努嘴,“把你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吴长盛不敢怠慢,忙伏倒在地,一字不落地复述了一遍。金昀晖听了,那脸上的肌肉便隐隐抽搐起来,一双眼睛冷得像积满雪的冰窖。梁氏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心中也觉骇然。
金昀晖四下环顾了一圈,只见梁氏一脸压抑着的笑意,苏氏则脸色惨白、眼睛尖得想要冒火,玉言却仍是一脸的淡漠。他心中烦乱,不觉走下座去,先将那吴长盛踢了一脚:“谁给你的胆子,敢跑到我府里来胡说八道!来人,将他拖出去!”
吴长盛也不反抗,死死抱住金昀晖的腿,“大人要杀要剐都无所谓,只求大人将沐月还给我,不要将我俩拆散!”
苏氏见他这样赖皮,实是无法,也跪下含泪道:“老爷,您千万别相信这人的胡话!妾身对您一片赤胆忠心,老爷明鉴呀!”
金昀晖微微阖目,也不搭言,似是在辨别她话中有几分真意。邱妈妈见他起了疑心,不免得意起来,索性添柴加火:“老爷,依这人话里所说,他与五姨娘相识在您前头,此后又一直互有来往,那这样来看,二小姐还不一定是您的血脉呢!”
金昀晖额头青筋暴起,怒声吼道:“大胆,这等话岂是你一个奴婢所能置喙的!”
梁氏忙让邱妈妈退到身后,一面婉转道:“老爷,邱妈妈方才的话虽然欠妥,也有几分道理,玉言虽是个女子,比不得男儿那般要紧,但若真不是金家的血胤,传出去只怕会成为全颖都的笑柄啊!”
吴长盛也适时地接口道:“正是呢,没准这位小姐是在下之女,倒拖累老爷抚养这些时日,真是抱歉了。”
金昀晖的脸色果然更冷了。
苏氏膝行到金昀晖身前,以手指天道:“老爷,我苏沐月敢对天发誓,我与此人毫不相识,更遑论苟且,玉言也的的确确是您亲生之女。若有一字虚言,管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誓言而已,何必当真。沐月,当初咱们那么多山盟海誓,如今你不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吴长盛轻轻笑道,“不信,我也可以发誓给你看。”他作势便要起誓。
一直在旁静观其变的玉言轻轻走过来,笑道:“这位长者,你口口声声对我娘一片真心,为何如今偏要让她不得安宁?若真有心,让她静静地在这府里过日子不好么?”
吴长盛原本没怎么留意这个小姑娘,及至见了她镇定自若、字字逼人,却比苏氏更难对付。他索性发挥自己的无赖本色,“沐月不是贪图富贵之人,且与我两情相悦,她如今只是为繁华所迷,想必不久就会厌倦的,离了这锦绣牢笼想必会过得更好。”他反过来将玉言一军,“这位小姐……你叫玉言是吧,没准我才是你的生身之父,你如今只是对我有些抵触,我相信你终有一日会明白过来的。”
玉言冷哼一声,“我父亲是鼎鼎有名的吏部侍郎,仪表堂堂,威仪赫赫,绝非你这个獐头鼠目的老贼可比。你也不照照镜子,我与你可有半分相似么?”
吴长盛仍是笑:“子女不似父母的也比比皆是,小姐这话未免有失偏颇了。”
玉言懒得理他,屈膝向金昀晖道:“父亲,此人来路不明,您万万不可偏听他一面之词,定得仔细查证呀!娘亲对您一片真心,这都是有目共睹的,您绝不可听信奸人之语而冤屈了她。”
她这番话情意真挚,金昀晖似有所动容,拍拍她的肩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娘平白含冤的。”
梁氏见状,不免又焦急起来,她悄悄向吴长盛递了个眼色。吴长盛会意,他望一眼苏氏,咬牙道:“大人,我有凭据。我知道,沐月身上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玫瑰小痣,位于胸前,距左乳半寸处。”
此言一出,四座哗然。
苏氏当场晕了过去。
☆、峰回路转
文墨慌了神,忙将苏氏扶起来,掐她人中,又吩咐小丫头取鼻烟壶来与她嗅。梁氏笑道:“五姨娘晕得还真是时候,正说到要紧地方呢,她就晕过去了。”
玉言死死地盯着她,仿佛一条毒蛇盯着它的猎物,“太太觉得此人的话可信吗?”
梁氏尚未答话,她身后的邱妈妈接口道:“二小姐,事情不是明摆着的吗?这人若非真与五姨娘有私,又怎会知晓这般隐秘之事?事到如今你还矢口否认,莫不是把众人都当成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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