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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公子说的好!”
好半晌,人群突然反应过来,爆出热烈的应和之声,“不愧是汉西世族的领,目光高远,所看所想,我等望尘莫及啊!”
“是啊是啊!景公子说的,我非常赞同,勿因我们未知,就否认先人的历史,我们的眼光要往前看,思想要开阔嘛!”
苏傅怀和海凝云见风头突然又转了向,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
“诸位。”苏傅怀声,“世侄的话本人也十分赞同,但是,我们现在是在鉴定文玩,大家都知道,鉴定需要有依据,不能因为抱着对先贤的敬意就盲目的去下定论,你们说是不是?”
“世侄啊,你看你说的青釉瓷,它根本就没有实物,既然没有实物,说再多的,情怀再激烈,又有何意义?”
众人沉默了。
这倒是一个事实。
“如今眼前就有一个实物,苏先生莫非是一叶障目?”慕清芷忍无可忍,嘲讽出声,“还是苏先生不知道对着一个实物如何辨别出它的年份来?”
“胡说八道!”苏傅怀的脸犹如被人扇了两巴掌一般,气得通红,“看年份有何难?”
“那就直接看!”慕清芷二话不说,把瓷壶推到苏傅怀以及几位大儒面前。
苏傅怀:……
他居然无法拒绝。
小丫头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让南离宸深觉有,有时候他会觉得,慕清芷与自己是同一种类型的人。
对付冥顽不灵之人,最好就是直接强权下压。
“苏先生,各位,鉴定。”南离宸言简意赅的下令。
摄政王开口了,谁敢不听,众人包括苏傅怀都围了上来,对着瓷壶的土质年份又重一通揣摩。
半晌后,其中一位抬起头,不可思议的惊呼,“老夫确认,这瓷壶的年份,的确有一千五百年之久!”
真的有这么久!
那瓷器历史岂不是又即将有划时代的进步了?
纳珍馆内开始沸腾起来。
可苏傅怀却阴沉着脸道:“就算是一千五百年前的壶身又如何,在下曾经见过有人以真品为底,重制瓷身的,如此可以博取眼球,提高价值。”
“世叔,瓷身的鉴定,我们也早已有了成套的论述,按现有的方式鉴定即可。”景煜礼貌又淡然的反驳。
苏傅怀被怼的哑口无言。
景煜微微一笑,重拿起瓷壶,接着说道:“一千五百年前,属于越国时期,那个时期的瓷器,比之商朝有了质的飞跃,瓷身采用的是刷釉法。”
刷釉法?
又是没有闻所未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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