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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帝国誓言（第4页）

“策略家所言——”叶佩刚欲开口，却被远处传来的声音打断：

“馬良，你竟然敢背后说我的坏话？”

“陛下，微臣不敢，不敢。”馬良一见将闾，立刻满脸笑容地上前解释，“是因为陛下太过英俊、令人敬畏，姑娘们都不愿让陛下离开。”馬良意识到自已触及了将闾的敏感之处，因为将闾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失去了平日的玩笑态度。他赶紧退到一边，等待将闾对凯撒等人作出判决。

“所有与凯撒一同前来的孔雀士兵都已在此集结，无人逃脱，？”将闾目光锐利地盯着馬良。

“陛下请安心，人齐了。”馬良谨慎地回应，意识到今天的皇帝情绪颇为不佳，因此需格外留意。

“嗯。”

“陛下打算如何处置这些孔雀人士？”诸葛亮开口询问。

“哈哈，诸葛亮先生，您以为陛下应当如何行事呢？”将闾对诸葛亮露出冷笑，“一切取决于陛下之决断，亮定会全力支持。”从将闾的冷笑中，诸葛亮察觉到这些孔雀士兵的命运恐怕不妙。

“我问你们，何为人？”将闾忽然提出一个令在场所有人都深感震惊的问题，皇帝为何会突然询问如此？賈诩机智过人，立刻领会了将闾的用意，遂接口答道：“承担自身行为的责任，这便是人的本质。”

“先生所言极是，正是如此。因此，我们面前这群所谓的‘人’实则不过是野兽。既然他们已不再为人，那么便是野兽，野兽的归宿唯有死亡！”将闾特意强调了“野兽”与“死亡”这两个词：“现在，就让我们终结他们的野兽生涯！”

“遵命！”周楚和馬良听到命令，立刻抽出剑来，指示手下执行。

“且慢！”诸葛亮突然高声制止。

“诸葛亮，你有什么反对意见吗？你刚刚不是还表示支持我的决定吗？”将闾有些不悦地问道。

“绝无异议，陛下的决定明智之极。只是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处决其他人，将凯撒留下来。他日，此人对于我们联盟定将大有裨益。”诸葛亮耐心解释道。

“微臣亦表赞同。”賈诩也表示同意。

将闾沉思片刻，觉得诸葛亮的话不无道理，于是点头同意：“既然如此，便依你之言。”

“且慢！”

“诸葛亮，你怎么了？”将闾有些无奈，处理一件小事竟如此艰难。

“陛下，请靠近一些。”賈诩神秘地招手，示意将闾靠近，然后在耳边低语了几句。

紧接着，一群人迅速聚集在打谷场的边缘。他们身着简陋的麻布衣衫，显然是刚刚从孔雀士兵手中逃脱的中原平民。

“村民们，我是秦朝的第二位皇帝将闾。不久前，北方异族挑起战端，携手与我们中原联盟入侵这片土地。我率领九个属朝北上至此，旨在抵抗那些入侵的野蛮人。”

“今日，我亲率大軍途经此地，亲眼目睹了异族士兵的暴行：抢劫、纵火、行凶。如今，他们已被我全部俘虏。现在，我将他们的命运交由你们来决定！”将闾站在堆积如山的粮食之上，高声宣告。

“陛下，我的女婿遭受了这些野兽的侮辱，甚至被杀害，而我儿子在试图阻止他们时也受到了伤害。”一位老者闻言，走上前，泪水滑落脸颊。

“请放宽心，我今日定会为你们所有人讨回公道！”

“陛下，我的母亲也惨遭这些野兽的毒手。恳请陛下为她的冤魂复仇。”另一人哭诉道。

“陛下，我的一家老少都被残忍地夺去了生命，我究竟犯了何罪？”

“我的庄稼和粮食被一扫而空，我的一家老小如何度过这个寒冬啊。”

……

场面的悲痛之情愈发浓重，一幕幕惨无人道的暴行被亲历者叙述出来。有的婴儿被铁棍串起在火焰上烤熟，有的女性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摧残，私处被残忍穿孔，肠子被拖出体外。

“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偶然的巧合，他来到了秦帝朝，成为了它的统治者。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让他的子民能够过上和平、安定的生活，不再忍受饥饿与战争的折磨。中原人民历经的深重灾难不应在这一代身上再次上演，如果不幸发生，也绝不应降临到中华民族的头上来！”

“周楚！”

“臣在，陛下！”

“即刻去将孔雀士兵的首级堆积如山，我要在上面刻下这样的誓言：任何敢于冒犯我秦帝朝神圣权威者，无论其距离多远，都将被无情消灭！”

“村民们，我在此郑重誓言，自今日起，你们将不再遭受任何伤害。秦帝朝的軍队将誓死保护你们的安宁！”

“感谢陛下，陛下萬年，萬年，萬萬年！”村民们齐刷刷地跪下，声音洪亮地表达着对皇帝的敬仰和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