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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火眼金睛!”盛兰辞忙又对冯理专门躬了躬身,趁势说道,“事情正如岳父所言:我们夫妇膝下只得一女,虽然有二房三房的兄弟妹妹们相处,但回到大房便只她一个孩子,她难免感到寂寞。所以自从睡鹤回来后,小女欣喜万分之余,时常埋怨我们没有早点把这哥哥接回来。不想这些埋怨的话语,叫年幼的侄女儿断断续续听了之后,却误以为小女对兄长有怨了!”
“大哥,妩儿虽然莽撞些,但绝对不是会做出今日之事的人啊!”盛兰梓闻言不由抓狂:你倒是把你女儿摘干净了,我女儿呢?!
“这是自然!”盛兰辞忙给他递个了眼色,什么话!他亲侄女他能不管吗?
赶紧继续编,“我这侄女妩儿,一向天真没城府,且不说她怎么可能想到这么个法子来陷害她堂哥,单说她一个养在深闺里,才七岁的小姐家,怎么可能知道天香楼?!何况她如今月钱也才几两银子,平常随兄姐出门个回就没了,又哪里来的一百两银子?!说不是她身边的下人在作怪——诸位说句公道话,可信?”
今儿个过来道贺的人,不管心里怎么想盛家,至少场面上他们是跟盛家好的。
所以虽然对他这番话半个字都不相信,闻言都纷纷附和,众口一词的断定姐妹两个是被心怀叵测的奴仆给害了!
“今日乃家父寿辰,所以此事暂且搁置,明日查出真凶后,敝家再登门给诸位赔礼!”盛兰辞说着又是团团一揖——到这时候,盛老太爷才“终于”缓过来,一脚踹开盛兰梓,指着两个孙女儿叱道:“看在你们都是无心之过,且为下人所害的份上,这次饶了你们下次再不把身边人管管好仔细家法!”
讲到一半,见盛惟妩一脸不服气的想要接话,吓得老太爷赶紧加快语速,不带停顿的一口气说完,末了使劲一拂袖,“现在都给我下去!”
盛惟乔也是一身冷汗,按着妹妹给祖父磕了个头,爬起来后几乎是拖着她跑出了正堂!
看到堂姐妹两个的背影消失在门中,盛家上下无不长出口气,放松之余,竟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盛家崛起迅速,势头正猛,盛兰辞尚处壮年,犹自大有可为。
连南风郡的老牌势家,冯家跟宣于家这两年都对盛家颇为忌惮——而且盛兰辞赔礼后不久,到了盛家子孙挨个给盛老太爷拜寿的流程时,玉冠锦袍的徐抱墨也跟在盛睡鹤这辈人之后,当众跪下来,给盛老太爷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让满堂宾客越发对盛家肃然起敬!
这可是宁威侯世子啊!
而宁威侯是谁?
是当今朝堂军方的中流砥柱!
虽然说这位侯爷是在北面建功立业的,但因为杀敌过于勇猛,可谓是大穆上下家喻户晓的悍将,桑梓又近在南风郡隔壁——这样的人物,对于今日登门的绝大部分人来说,那都是个传说。
结果宁威侯经朝廷正式册封的世子却对盛老太爷执晚辈礼不说,据说接下来还会在盛府小住一段时间,足见盛家与宁威侯府的交情,是何等深厚!
所以尽管看了一场意料之外的热闹,对盛家的家教感到非常不可思议,但接下来的寿宴上,众人都是绝口不提盛家两位小姐,权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兴兴头头的给盛老太爷道贺。
只是宾客们明事理,盛家却不可能当真若无其事。
强撑着敷衍到晚上,总算把最后一位贺客都送走了,盛老太爷回到禁雪堂,连衣裳都来不及换,就拍着桌子喝道:“叫那两个孽障与我滚过来!!!”
这有什么好怕的……等等!!!
两个孽障早就被父母督促着在外面等了,这会闻言,牵着手,怯生生的上堂,跪下:“祖父……”
“现在知道老子是你们祖父了?!”盛老太爷气到口不择言,“找姐儿砸老子场子时又把老子当你们什么人了?!当你们孙子吗?!啊?!老子只道你们女孩儿家早晚要嫁人,不娇惯出些脾气来,出了阁之后被欺负了都不知道回来吭声——谁知道惯出你们两个不争气的东西,尽坑自家人!!!”
盛惟乔跟盛惟妩被骂得哑口无言,对望一眼,同时来了个眼泪汪汪,齐声道:“祖父,我们知道错了!”
“老子的脸也已经丢尽了!”盛老太爷一脚踹翻小几,吼道,“整个盛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盛惟妩究竟年纪小,方才又被父母耳提面命的恐吓了一番,这会见盛老太爷怒意不消,心中渐渐觉得害怕,忍不住“哇”的一声,放声大哭!
她哭了,盛惟乔本来还想劝她的,但哄了两句,见堂妹仍旧哭个不停,想到自从盛睡鹤进门以来,自己似乎就没有顺心过,这回更是把妹妹拖下了水,又愧疚又委屈又愤懑,扁了会嘴,也呜呜哭泣起来!
堂姐妹这么一哭,外面扒着门偷听的亲爹亲娘都熬不住了——备受盛老太爷宠爱的盛兰辞二话不说撩袍跨进门槛,赔笑道:“爹,您消消气儿!小孩子嘛,哪有不犯错的?说几句也就是了,回头咱们再跟她们好好儿讲道理,保准她们不会再犯了!”
“讲道理?!当年老子教训你们时,你们要敢哭一声,老子早就大耳刮子抽下去了!”盛老太爷正觉得骑虎难下:他把儿子孙子吊起来抽,那都是家常便饭,但女儿孙女到底没上过手。
这会见儿子进来,毫不犹豫的调转枪口,怒叱道,“你看看你们养的这些东西!老子还没怎么说呢就哭开了,老子要是再讲几句,是不是就要死给老子看啊?!”
“爹,今天可是您的好日子!”盛兰辞义正词严道,“咱们可不能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当老子看不出来你那点小心思!?”盛老太爷抓了个茶碗盖扔到他脚前,喝道,“今儿是老子的好日子,不好说不吉利的话,也不作兴罚孩子,是不是?”
盛兰辞用意被戳穿,也不尴尬,继续赔笑:“爹,这俩可都是您亲孙女!若是罚重了,心疼的还不是您?何况女孩儿家娇娇弱弱的,哪禁得起折腾啊?您要不解气,不如就打儿子几下吧!说到底,养不教父之过不是?”
他这番话说得倒是有理有节,但盛老太爷闻言被气笑了:“打你?你那点功夫都搁下多少年了,能禁得起老子几下揍?回头你卧榻不起不要紧,这偌大家业谁来主持?”
这嫡长子根本就是自恃盛家离不开他,所以才这样大言不惭!
真当他老糊涂了瞧不出来吗?!
“爹,要不您揍三弟得了!”门框里探出个脑袋来,盛兰斯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道,“横竖三弟不需要做事,再说今儿这事情,原没有乔儿指使,全是妩儿为了讨好乔儿弄出来的,照儿子说啊,这养不教的责任合该三弟一个人领着!”
门外廊下,盛兰梓与其妻肖氏朝他怒目而视——盛兰斯缩回头,却也毫不心虚的跟他们对望:看什么看?!谁叫你们家女儿当着满堂宾客说什么不好,非说那句“明明昨儿个二伯被打得好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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