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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程哥你不知道,刚才生哥已经赢不少了。”
黄毛在旁边解释道。
程刚瞪大眼睛,随即摇头:“兄弟,赢了固然好,但得见好就收!我是真见过倾家荡产的,这玩意千万别沾。”
“知道了程哥,我就是玩玩……”
程刚不知道陈元生刚才赢了多少钱,不过在他看来,押五千可不少了,如果赔了那是一大笔钱。
几个人随着人群赶到了场地外,等着赛狗的开始。
陈元生也想过了,如果这次输了,那接下来有把握的赌局,也随大流下小注,没有把握的赌注可不敢瞎搞。
拎着兔笼的汉子朝场地内走去,几个牵狗的66续续跟了上去。
黄毛接过程刚递来的烟,用火机点着,他的心情居然比陈元生还激动,眼睛一会儿看看场地内,一会儿看看陈元生的脸:哥,你倒是挺淡定啊!
【我听说你出狱后欠了一屁股债,连个工作都没有,这次程哥还特别交代,啥事别让你出钱,咋这一会的功夫,输赢五千块钱眼皮子都不眨了呢?】
黄毛通过观察,现陈元生面无表情,真的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好像场上的输赢跟他无关,这个定力不是装出来的。
来这里赌狗的,身价百万的都有,黄毛见过不少,但即便是身价百万,下注后怎么着也是有点激动的。
【监狱是真锻炼人呐!】
黄毛把这一切归结与陈元生蹲过监狱,踩的缝纫机多了,定力就练出来了。
“放……”
汉子大手一挥,第五场赌狗开始了。
场地上尘烟弥漫,六条狗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度不分伯仲。
但是这次的野兔不咋地,跑了不到一百米,转跳了三次就被扑倒在地,整个过程还不到十秒。
这还是最快的,在陈元生印象里,最快的一次是两秒,兔子大概是脚受伤了,跳了一下就栽倒了。
围观的人群里喊好的不多,骂的倒是不少,因为这次赛狗一点没激情。
“我艹……”
黄毛激动的差点跳起来,拿手一呼拉额头上那撮五颜六色的毛,张着大嘴看了过来:“生哥,你踏马又赢了!”
“是嘛,你真赢了?”
程刚刚才根本就没注意陈东下注的是哪条狗,所以也不知道赢没赢。
“运气、运气!回头咱哥几个好好潇洒一把。”
陈元生举了举手里的签子,意思是我去换钱。
他这边刚走,黄毛一把拽住程刚:“哥,身上带多少钱?借我五百……”
“咋地,你也要赌?”
程刚皱眉说道。
黄毛咧着嘴凑上来压低声音道:“刚才生哥赌了五把,赢了三把,而且是小输、大赢,运气贼好。我待会就跟他一块下注,他买啥,我买啥。”
程刚瞪了他一眼:“他要是运气用尽,你跟着买都赔了,你恨不恨他。”
“老三(黄毛在家里排行老三),赌场的事我见多了,亲兄弟都能因为这个反目成仇。赢了你给不给人家分钱,不分钱人家为啥带你;输了你会不会怀疑人家坑你?”
“想玩,自己玩自己的,兄弟之间别沾这个,不然连兄弟都做不了。”
别看黄毛在家里谁也管不了,但他很服程刚。
只是心痒难耐,实在是这玩意赚钱太快了(输的也快)。
“要不这么的,我不让他知道,他买完了我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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