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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林浩终于开口，鼓励江挽月继续说。

江挽月偷瞄了一眼秦向天，发现那人心不在焉的，洞里漆黑，也不知道在张望个什么，对身边事就跟不知情一般。

江挽月想骂他都找不到形容词，正在气闷之际，忽然脑子一转，对林浩说，“我没事，就是刚醒有点儿懵而已。”

秦向天忽然就转过脸来了，看向江挽月的眼神一言难尽，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装得太过，导致江挽月不打算说出真相了。

“他刚才明明就有话要说，可惜有些人脑子太笨，一句话就被糊弄过去了。”

秦向天怎肯放过如此大好机会，好不容易等到江挽月准备说出真相，岂会允许他打退堂鼓。

“你说谁笨？你刚才在这里对晚晚做了什么？你跟我说清楚！”

林浩刚开始只顾着关心江挽月，还没有闲工夫去追究秦向天，现在这人口无遮拦的终于引起了他注意，准备新账旧账一起算。

“我对我的人做了什么关你何事？”秦向天把心一横，不管江挽月同不同意，他都打算说出真相。

言罢，还一把扯开了几乎贴着江挽月的林浩，“你整天粘着我的人，我都还没跟你计较，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追究我？”

虽然先前就有所怀疑，但当真相来临时，林浩还是忍不住吃惊，同时又无法接受，甚至怀疑秦向天是不是故意气他的。

“什么叫做你的人？你睁大眼睛看看，这明明是我的。”林浩说。

“嘁！”秦向天轻笑，“你问问他自己，到底是谁的？”

这俩没一个省心的，江挽月赌气的答，“我一个都不是。”

林浩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隐隐的痛，越来越痛，这话从江挽月嘴里说出来，任是他再想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盯着这张朝夕相处，熟悉至极的脸，林浩的心里五味杂陈，这壳子确实是他的人没错，想发怒又不忍伤害分毫，可那里面却是换了人。

“那你是谁？”隐忍的问出一句，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江挽月没有立即回答，看林浩这个样子，估计已经忍到了极致，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开始退缩。

秦向天在一旁闭口不语，其实心里乐的一批，无论江挽月有没有下文，都改变不了林浩已经知道真相的事实。

“你说，你到底是谁？”林浩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抓起江挽月使劲摇，“我的人又到哪里去了？”

“你的人渡劫失败，身死雷劫，此事人尽皆知，只有你还蒙在鼓里，这么明显的差距都看不出来，说你没脑子还不承认。”

秦向天在一旁代江挽月作了回答，却不是林浩想要的问题。

“我就是江家遗失的那个孩子，是晚晚的双生哥哥，”江挽月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林浩的情绪，确保他不会失控才接着讲，“被一个畜生给杀死了，魂魄离体后被仙师召进了晚晚的体内。”

江挽月无需说得太清楚，林浩便懂了，之前不明白的事，现在一切都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