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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季函就是这么做的。

作为乔伊唯一认识的经纪人，季函最近忙得团团转。倒不是说他手上的人脉多么丰富，需要耗费多大精力去维护，而是他手上这个新艺人实在是……太能得罪人了！

作为新出道的艺人，对待前辈，最应该保持的态度就是谦恭和尊敬。但这个穆棱却不一样，整个人二了吧唧的，如果不是长了张好脸蛋和好嗓子，估计早就被雪藏了。

不过，穆棱跟了自己，和雪藏也差不了多少吧。

一边给穆棱处理着乱摊子，季函一边如此想着。

“抱歉，又给你添麻烦了。”穆棱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常常在无意中得罪人，但往往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人已经被他得罪了。

季函也是好脾气，如果是其他经纪人摊到这样的艺人，估计早就把他骂的狗血淋头了。但季函不一样，他甚至对穆棱觉得愧疚。“没事，下次小心一点吧。”

“嗯。”穆棱有些闷闷地回答道，“明明为了不开口得罪人，我都保持沉默了。怎么还是不行呢？”

听到穆棱如此说，季函深深地觉得，穆棱需要增加一堂情商课。

“我们回酒店吧。”算了，在穆棱的情商提高前，还是先把他关在房间里，免得他又在无意中炮轰了哪位无辜人士。

而在酒店的走廊上，季函很巧地遇到了乔伊。

“乔伊，今天的工作结束了吗？”季函和乔伊打着招呼。

“准确的说，是昨天的工作结束了。”乔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虽然昨天夜里在椅子上打了会盹，但椅子终究还是比不上床舒服啊！

“真是麻烦你了。”在继对穆棱愧疚后，季函对乔伊也有些愧疚了。毕竟是因为他的缘故，才让乔伊一个女孩子经常熬夜。

“没事，都是工作嘛。”乔伊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位是？”

穆棱站在季函身边，瘫着张脸一言不发，也颇有几分唬人的气势。

“这是穆棱，是我手上的艺人。”季函做着介绍，“穆棱，这是乔伊，我的助理。”

“你好。”乔伊露出标准的和善笑容。

而穆棱依旧瘫着张脸，气势汹汹地说道，“你好！”

唉呀妈呀，这家伙，好凶悍啊！因为惊吓，乔伊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咳咳！乔伊，你别介意，他只是有点二，没有恶意的。”季函扯了扯穆棱，命令道，“微笑！你刚刚的样子太凶了。”

穆棱还是很听季函话的，闻言便咧开嘴，傻笑了起来。

看着这样的穆棱，乔伊有点抑制不住捂脸的冲动了。

我去！这家伙就是人型哈士奇嘛！看这笑起来的傻样，和二货哈士奇一模一样啊！

“乔伊？”看到乔伊一副见到鬼的样子，季函有些担心地问道，“你觉得他怎么样？”

“……很有特点。”犹豫了半饷，乔伊还是选择了这么一个中性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