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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寻添柴加火:“祁麟将惊语困在地下祭坛,用铁链锁着她,日夜以酷刑折磨,我见到她的时候,她气息奄奄,护心珠都碎了……”
霎时间,房内灵气大作。
邬惊风握着金刺鞭,冷着脸,气势汹汹往外走:“鱼瓷,带护卫随我去麒麟谷!”
苏惊棠朝温寻伸手:“快拉我一把,我也要去。”
他下意识蹲到她面前:“上来。”
她偷笑一声,伸出血迹斑斑的
脚,手掌一抚,伤口消失:“不用,我伤好了。”
“刚才看还……”温寻以为她因为哥哥在,不想让自己背,转头一看,她脚踝光洁如初,一点都不像受伤了的样子。
他皱眉,觉得苏惊棠怪怪的。
不自觉,竟然说出来了。
“哪里怪?”苏惊棠问。
他笑了笑,摸摸她脑袋:“怪好看的。”
“傻子。”苏惊棠用脚尖踹了踹他,一个响指,换了身干净衣物,拉着温寻往外跑。
“你还受着伤,不要这样跑。”温寻皱眉。
“没关系,伤已经好了。”
*
平日的邬惊风总是一副笑脸,哪怕生气,也是绵里藏针,不轻易让人看出他的喜怒。
今日的邬惊风脸上像有狂风骤雨,阴沉得吓人。
身后的鱼瓷紧跟着,带着七八个面无表情的灵兽卫,人不算多,但哥哥气势满满,像要劈山凿天,大开杀戒般。
不远处慢吞吞跟着的苏惊棠和温寻又是另一幅模样了。
以前水火不容的两个人,今天拉拉扯扯,说说笑笑。
探头看热闹的小妖们看不懂了:这到底要整啥活?
一行人还没到麒麟谷,祁麟主动出现了。
他一改往日穿衣风格,一袭湖蓝色长衫,玉腰带板板正正系在腰间,消瘦的身子挺得笔直,风吹得他衣袂飘飘,看着像是风中挺拔的竹,干净简单。
“邬兄。”他嗓音温润,面带浅笑,和往常没多大不同,只是气势弱了,精气神也没了。
邬惊风有一瞬间
恍惚。他当然相信妹妹说的话,只是他不明白,眼前的男人伤害了他最爱的妹妹,怎么还敢在他面前装模作样?
“我找到那个伪装成我的魔物了。”祁麟说着,咳了几声,看起来疲惫又虚弱。
“我妹妹说,你伤了她。”邬惊风鞭子指着祁麟,上面的倒刺闪着寒光。
“她在哪儿?”祁麟喉咙一紧,显得忐忑。
目光转动之间,看到邬惊风后头缓缓走来的苏惊棠,双眼刹那明亮,像是看到了光。
他攥紧自己的袖子,欲言又止。
见她目光看向自己,像是穿过万年光阴,如一束光照进他心里,他不禁想——
她醒来了吗?她是否还记得那些只属于他们的过往?
“师父……”祁麟忽然哽咽,嗓音沙哑到字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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