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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恕意有些不适应这个称呼,只道:“您就是许太医?有礼了。”
其余三人俱是惊讶不已。
许太医忙问:“夫人不认得我?”
王恕意摇摇头。
许太医忙去看沈楼,只见他看着王恕意,轻声道:“她醒来以后,近几年发生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这可奇了,明明已给她服用过解药,难道那药有什么问题?
沈楼将王恕意按躺下,转头对许太医道:“开始吧。”
“是。”
许太医放下药箱,上前诊脉。
王恕意不知他们在外头说些什么,那位许太医诊完脉,便一脸严肃的跟着沈楼出去了。
难道她的病很严重不成?
她有些沮丧,被李家休了就算了,就连她的身体都不似从前那般好,这种睡一觉,醒来什么都变了样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
“姑娘”清荷面带担心,有些犹豫地开口:“这几年的事情您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王恕意点点头。
清荷叹了口气:“怎么会这样?”她们家姑娘受的苦也太多了些。
王恕意坐起身子,有些想哭。
小潭见她红了眼眶,忙开口安慰她:“姑娘,没事儿的,您是大病初愈,暂时想不起来也没什么,说不定过段时间就好了。”
清荷擦擦眼泪,也道:“是啊,姑娘,您放宽心,您不知道前几日您一直不醒,可把我们给急坏了,如今,只是有些事情想不起来而已,也没什么打紧的,您想知道什么,问我和小潭便是了。”
王恕意眨眨眼睛,拉着清荷的手问:“那个叫沈楼的人真是我如今的未婚夫婿?”
清荷点点头:“是啊,姑娘,您前几日生病,都是侯爷在照顾,不眠不休,一刻也不曾歇息。”
“侯爷?”他的身份竟如此高贵?
小潭将换好水的汤婆子塞进王恕意的脚下,开口道:“是啊,伯阳侯。”
伯阳侯
似乎是在哪里听说过,但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她反转了一下身子,突然觉得身下有些硌得慌,便伸手去摸,摸出一个泥人来。
这是什么?
这泥人的模样相貌像极了一个人,王恕意将它移到日光处仔细看着。
浓密的眉毛,漆黑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勾起来的带着笑意的嘴唇
真是越看越熟悉。
她突然意识到,这不就是沈楼吗?
她竟然将他模样的泥娃娃放在床上?想必是极喜爱,才将它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以便时时观瞻。
自己那么喜欢他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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