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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韞疑惑的看著6維西，做實驗在公司的實驗室做不是更好嗎。

6維西用手撥了撥杯蓋，意味深長的看著顧韞：「公司是沒辦法做活體實驗的……而且這很有不是嗎？」

顧韞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6維西是什麼意思，等到明白過來看6維西的眼神都變了，這個人果真是瘋子。

「你這樣做不怕惹來麻煩嗎？」

「我只是將東西放在哪裡，又沒有讓他用來殺人。」

「……」

見顧韞並不認同自己，6維西嘆了一口氣。

「顧先生啊，人的惡意是無法被阻止的，只能宣洩。人類本就是一種自私陰暗的生物，連象牙塔的學子也是如此，真是從根都爛掉了，你看我不過是給他們提供了一個機會，立馬就有人抓住了。」

「……」

顧韞承認6維西所言，人類大部分都是自私卑鄙的，他並非好人，從未抱有什麼濟世救人的心懷，但也不曾對無辜者下手。6維西這樣的人或許連魔修都算不上，他們只是瘋子而已。

「顧先生的性格就很好，沒有多餘的同情心也不需要別人同情，假如有一天這世界被清洗了，我希望顧先生能活到最後。」

「什麼意思？」

「只是假如罷了……」

6維西喝了一口茶，嘴角的笑容溫柔的恰到好處，誰能想到這樣的人是一起命案的幫凶甚至於推手呢？

「時候不早了，我先告辭了。」

「不知不覺和顧先生說了這麼久，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邀請顧先生共進晚餐呢？」

「……不了，我不在外面吃飯。」

「正好可以讓顧先生見識一下我的廚藝。」

「……」

顧韞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措辭。

「你為何如此……」

「顧先生看不出來我在追求你嗎？我聽說你和段珩息已經——」

6維西話未說完，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了，段珩息站在門口，臉色陰沉的可怕。托他修為上漲帶來的良好聽力的福，即便在隔壁也將6維西的話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

竟然有人當著他的面挖牆腳，當他是死了嗎！

「好巧啊，原來段先生也在此處嗎？怎麼，來查『前夫』崗嗎？這還真是段先生的一貫作風啊。」6維西上次見段珩息，段珩息就派人跟蹤顧韞，這次更直接，自己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