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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指腹狠狠一碾,指甲都掐进那个小眼里,又痛又爽的感觉如山洪,铺天盖地砸在他已经脆弱的神经跟鸡巴上,这次喉咙里只能出破风箱一样的声音,阎弃触电般仰头挺腰,那控制不住的脆弱膀胱就失守了。 这次是喷出来的,黎乔提前躲在了侧边,还被溅了一腿,粗壮有力的尿柱顺着弧线全淋到了茶几上,顺着玻璃桌面淅淅沥沥都滴在地上,他尿了好多,好久,明明出了那么多汗,还有这么多水能尿出来,黎乔都嗔目结舌了。
从激烈到无声息,鸡巴终于软了,却还在一股一股往外漏尿,黎乔又开始后怕了,他不会失禁吧?
几分钟后终于停止,她才松了口气。
“好了,射了,也尿了,还软了,应该是没坏。”
在自己开始淅淅沥沥往外尿时就清醒了的阎弃捂着脸,一句话没说。
“怎么了?”黎乔憋着坏笑拉他的手,“怎么不说话了?乖狗狗,叫两声。”
闭了闭眼拿开手,阎弃的脸比刚刚还要红。
“...汪汪。”
噗嗤一声笑了,越笑还越止不住,阎弃都有些羞恼了,刚想推开她,就被她抱住了头狠狠亲了两下。
“小楼,很可爱,不,是太可爱了。”
可爱?
舔了下被咬破的唇,阎弃试探着开口。
“真的?哪里可爱?”
扶着他起身,他腿颤得跟要跪倒一样,黎乔笑着不开口,等把他泡到浴缸里,才带着笑意说话:“哪里都可爱,颤抖的样子,求饶的样子,还有哭起来的样子,都很可爱,尤其是听主人话的样子,可爱的我都想咬你一口。”
这些...明明都是他觉得她可爱的东西啊...
她也喜欢...喜欢自己这样?
突然打开新大门的阎弃垂眸,眼睛转了转,拉着她的手勾了勾。
“不会觉得我哭的很丢人吗?我可是男生...”
“不会。”立马回答了他,黎乔也踏进了浴缸里,“喜欢看你哭,喜欢...喜欢这种把人攥在手里的感觉。”
平复下来对他浅浅一笑,黎乔吐露出心声:“我讨厌那样的人,却想成为那样的人,是不是很可笑?”
摇了摇头,阎弃勾过浴球帮她搓泡泡:“攥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尤其是像我们这种人。小乔,把我攥在手里吧。”
她跟他,谁攥谁都一样。
如果她能更踏实一些,他愿意被她攥紧。
抬头看着他,眼神无悲无喜。阎弃脸上的红都消散了,勾起一个对于他来说算是平静的笑容,将她湿透的头掖在耳后:“只要不把我鸡巴玩坏了,黎乔,小乔,主人,怎么攥都可以。”
认真看着他,黎乔突然狠狠拍了下水,溅起来的水花扑倒两人脸上,他也只是闭了闭眼,拿过毛巾先将她脸上的水擦干净。
“...便宜你了。”
笑声忍不住,阎弃的眼睛里全是爱意。
“当然,我捡大便宜了。”
嗯,第二位上船了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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