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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树梢斑驳而下,路屹眯了眯眼。
他问:“你还想再来?”
舒瑛回答:“是啊,这是你的家啊。”
无形的激动,也许就在不经意间。路屹低头吻她,满怀虔诚。
此时清风为伴,山水为邻,万物似乎变得亘古,连亲吻相拥,也是缠绵永久。
一路前行,舒瑛看到了茶田。
如今也不是茶丰收的季节,茶树自然错落。
“对了,”舒瑛想到什么,“我来之前,贺队长找过我。”
路屹拿出手机,翻开一张照片,“就是让你辨识他?”
“是,”舒瑛脸色微微一凜,“他就是曾经来酒店偷东西的人。”
路屹说:“他经常在宴遇出现。”他垂眸思索,“宴遇是丁少白名下,也就是说,这个人与丁少白有关。”
“丁少白?”舒瑛抿唇,“我真没想到,这件事与丁少白有关。”她蓦地一愣,突然想到什么,“难怪!”
路屹:“是啊,丁少白不是成都人,那是却恰巧也在成都,而且和你同在酒店度假,还住在你隔壁……”
舒瑛好一会儿没说话。
路屹轻轻捏了捏她的后颈,“别想太多,”他轻抚她耳边碎发,顺便捧住她后脑。
舒瑛不以为意,“要让我不多想,你就必须把什么事都告诉我。”
路屹:“我还有什么没告诉你?”
舒瑛说:“我感觉你有事情。”
她审视着,双眼眯了眯,像幼狐的眼。
视野开阔清晰,一眼就能看遍这里的原始与滞后。
路屹曾经觉得,这个地方,就像穿着褴褛的流浪汉,一旦靠近,就会让人羞于探索它的真实面目。
但如今,除了当初莫名背负的罪名,过去的一切,他都能放下。
他问舒瑛:“你知道许恪瑾也入过伍吗?”
舒瑛愣了愣了愣,说:“我知道。”但那时她在法国,对许恪瑾入伍的事情不了解。
她说:“kris的父亲从政,曾经也是位军人,他应该受他父亲的影响。”
路屹勾唇一笑,“原来是个官二代。”
舒瑛耸肩,“他母亲是位成功的商人,和我妈关系不错。所以我和他小时候玩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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