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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眠街着实热闹,此刻分明过了午膳时间,茶楼竟还有不少茶客坐着。
听着不绝如缕的丝竹和趣味横生的说书声,一时间间,晏昭回忆起了扬州府的那出《浮华难》。那夜的故事才开了个头,现下她有些心痒,忍不住想知道那故事的后续。
白蘋显然也想到了,她扯了扯晏昭的袖子,兴奋的说道,“庄主,这里也有说书先生,你夜里可以偷偷来这里听了。”
温五娘他们跟在后面皆是笑脸盈盈,晏昭也把右手蜷起来遮住嘴角,假意咳嗽两声。
盖因她有一日听闻扬州府新开了家酒坊,馋得厉害,夜里遮掩形貌去买酒喝。恰好附近酒楼里来了个新的说书先生,故事讲得生动有趣,底下人也应和连连,一时便留恋其中。
自那以后夜夜不见其踪,还是白蘋孩子心性,非缠着要跟她同去,众人才知她的踪迹。
“我要听自是正大光明的来听,何须偷偷摸摸的。”说着便抬脚进了这茶楼,安安静静的听起了故事。
说书人的故事正讲到精彩之处,众人皆聚精会神的听着,倒也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
听惯了扬州府那边的腔调,再来听燕都的,晏昭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一时间神思有些涣散,分着精神去听走街串巷的小贩叫卖声。夹杂在这些声音之中,还能听见有垂髫儿童追逐打闹着,满是烟火气。
“哪里来的小乞丐,做这样下贱的勾当,把老子的钱还回来!”骂骂咧咧的噪音将这份独属于闹市的生趣打断。
晏昭循声往外看去,从来往行人之间的缝隙中可以看见对面两间商铺夹着的小巷外,穿着富贵的中年男子死死的拉着个褴褛少年,少年的脸上还有个鲜红的巴掌印。
那少年极力低着头,即便是被人把手臂捏的生疼,还是想要避开环伺的眼神,看上去是羞愤难堪。
被抓了个人赃俱获,凑上来看热闹的人不少,却无人注意到,巷子的阴影里蛰伏着几个跟他差不多的半大少年,目光在街道上逡巡着,希冀能收获一些意外之喜。当然,这份惊喜未必是通过正当手段得来。
躲在阴影里的少年熟稔的窜进去,又赶在人群散开前悄摸退出来。整套流程行云流水得很,一看就是老手。
晏昭看着那群少年的动作,只觉这台上的故事还没眼前的表演动人。
密切关注着她一举一动的温五娘也跟着望了过去,这些孩子年纪都不算大,额前的头因为长时间没清洁,一缕一缕的贴在额头,嘴角还凝固着不知名的食物碎屑,就连指甲缝里都残留着些黑色的痕迹。
被收拢进明月山庄的孩子最初大多也都是这样,晏昭负责把他们带进来,剩下的都交给了底下人来照料。
当然也不是白养着他们,会教些营生手段,之后是否留下来全凭自愿。愿意走就给点银钱找谋生,愿意留下来的自然要干些力所能及的事务。虽然孩子们很少能见着晏昭面,但濡慕之情不比白蘋要少。
温五娘以为晏昭是起了同情之心,眉头微皱。燕都不比琴川县,真正无家可归的孩子是少数,只怕她弄巧成拙,好心反而办了坏事。于是,凑近晏昭提醒道,
“庄主可是起了怜悯之心?其实他们并非全然是乞儿,或是家里兄弟姊妹众多,父母负担不起,便任由他们在外胡闹,只求能填饱肚子即可。”
晏昭闻言诧异的回望温五娘,似乎很惊讶此话竟是从她嘴里说出。
温五娘心头一颤,手里紧紧捏着帕子,反复思量着,生怕自个的话里凉薄让对方觉着往日的温柔体贴都是装出来的。
她的担心其实是多余的,晏昭当然知道温五娘的前尘往事。既然留了温五娘在身边,除却她自述以外,派去调查的人带来了更详尽的消息。在那样颠沛流离的前半生里,全然的赤诚良善是不足以支撑她活到现在,这话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卑劣”罢了。
也是幸好温五娘的声音不大,没叫白蘋听到,不然又是一番理论。
晏昭给了她一个安抚得眼神,抿唇道,“我自然知道此处并非明月山庄,也没想过把他们收到府上。他们虽非乞儿,但也实在可怜,改明日你便派人摆几个施粥的摊子,总不能叫他们都饿着肚子,以这种行当为生。”
“是。”五娘见她坦然的模样,就已经知道对方并不在意她的失言,甚至还给了万全的手段,当下便点头应道。
冷茶入喉,一阵冰凉,嘈杂茶楼里的喧闹随着人的离去渐渐平息。晏昭示意常乐山留下银钱,一行人悄悄离去。
街上不比茶楼,能找个隐蔽角落,跟着的五娘等人也能给她遮掩一二。路虽宽阔,但毕竟是闹市,虽不至于摩肩接踵,也相去不远。
晏昭颜色清丽,气质脱尘,与周遭格格不入。
无论男女皆有爱美之心,见她徒步出行,又未着华服,即便不敢靠得太近,也忍不住偷偷欣赏她的风姿。
不知不觉,他们一行人竟被囫囵围住。行人身上的粘腻汗味夹杂着些脂粉香气直直的往晏昭的鼻尖上凑。她五感灵敏,有些犯恶心。额角绷起来青筋跳了跳,顾忌着是在市集上,只能强行压了下来。
扬州府繁华,却也比不得燕都,白蘋那双圆眼滴溜溜四处打转,满是好奇。她年岁小,从小生活在庄子上,虽然是个孤女,却也是千娇百宠的长大。正因亲缘淡薄,庄上的长辈都乐意照拂她,也就在习武这件事上吃了苦头。
看她兴致勃勃,晏昭也不拘着她,给她些碎银,任自己逛去。却也不忘问问温五娘,“你要不去跟白蘋一起去逛逛?我听丹朱说,这里的钗环饰是最时新的。”姑娘爱俏,燕都里的花样与扬州府有些不同。
温五娘不意外表样貌,反倒因此生过些事端,她撩起掉落的碎,婉拒道,“让白蘋去逛罢,奴婢找个空旷位置给庄主歇歇脚。”
“我去便是。你去容易被人群冲散了,还是跟在庄主身边。”常乐山主动领下了这项任务。
晏昭也不强求,点了几个人跟在白蘋身边,她自身武力不俗,也不必担忧她的安危,只照看着不要随意冲撞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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