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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大地渐渐回暖,连带着空气中都蕴藏着层层的生机与活力。“锦绣学堂”今日正式挂牌开张,劳累了一整个冬天的书生却完全不觉疲惫——只因他期待已久的这一天终于到来。他用了自己大半的积蓄采买了些对他来说算得上奢侈的桌椅,以一人之力搭起了一间学堂小屋。但他的积蓄和力气只够他搭这么一间屋子,而他在课室和卧房里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自己没有地方睡觉也没有关系,干脆就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反正再糟糕的环境他都待过,无论怎样都还能生活下去。
彼时,他还满心期待着这间屋子日后会挤满求学者,在每一日的清晨回荡着朗朗的读书声。每当他在休息时看着逐渐成型的屋子,总会幻想三五成群的孩子捧着书册,兴致盎然地坐在他的面前。
为了这一天,为了这幅景象,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
屋子搭成之后,书生在为数不多的信纸上写下了介绍,带着它们上街宣扬他新造的学堂。他在街上找了几个互相打闹的孩子,孩子们听说学堂里可以学到很多好玩的东西,顿时就来了兴趣,当场便一口答应书生,不仅会帮着继续散布消息,还会按照同书生约定的时间来学堂上课。书生脸上的喜悦抑制不住,他没想到事情竟会展地如此顺利,这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带着好心情,他又再接再厉地去街上找了些其他的孩子,孩子们里有不少人仍在犹豫,但见同伴们都应下了,自己也便跟着含糊答应了。
很快便到了约定好的日子,日前开了个好头,尝到了甜果子,书生一大早就站在学堂门前迎接孩子们。昨日他将课室里里外外都清扫了一遍,拿着所剩无几的积蓄同店家软磨硬泡又重新多添置了一些长凳木桌。书生在脑海里驰思遐想了一番,想着想着便自己笑了出来,日后的课室怕是会出现人满为患的景象,他的内心被一种完全的充实感占据。
书生相信这样的日子不会太远。
从早晨等到正午,又从正午等到傍晚,“锦绣学堂”前冷冷清清,唯有两只麻雀作伴,依依相偎不肯离去。书生拿了些米喂给麻雀,麻雀叽叽喳喳地吃完便挥挥翅膀飞走了。书生面露疲惫地坐在地上,他倚靠着学堂的门柱,愣神地盯着远方。此刻他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为何所有人都失约于他。他饿了、困了、也乏了,现在只想蒙头大睡一觉,将沉闷留在今日,明日再重新开始。
第二日醒来,书生打起精神,在街上又找到了那群答应过他的孩子。书生压不住内心的疑惑,忍不住上前询问原因。孩子们告诉他,是自己的娘亲不愿让自己去学堂。书生这才想起自己的疏忽,忙解释这来上学是不花钱的,就当是来玩,只要坐下便好。孩子们听了又摇头,只道娘亲还说了,学那玩意儿做什么,看那书生表面上文邹邹的什么都会,实际上不也还是食不果腹吗。有这般功夫,不如跟着其他伯伯学门手艺,总也不至于把自己给饿死。那群孩子嘻嘻哈哈地说着,只管老老实实地将爹娘的话复述了出来。小孩子年纪小,不懂言辞忌讳,自然也不晓得看看眼前人的脸色。
而这些话传到书生的耳朵里却是字字诛心。
原来镇上的大家都是这么看他的啊,那些平日里的友善模样......竟......竟都是装出来的......
书生傻傻地愣在路中间,那些带着孩子路过的大人们一看见他那模样就把孩子紧紧地搂在怀里,低下头快绕了过去。而与此同时,“书生开了个学堂,要孩子们玩物丧志,带坏孩子们,简直是收了钱还不干好事”的消息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传到了镇上每个人的耳朵里,每个人都唯恐避之不及。
但书生心里仍旧抱有希望,第二天、第三天......他依然每天上街寻找那些愿意来自己这里玩乐的孩子,甚至研读了些从前未曾翻阅过的话本,想以此来吸引他们的注意。但即使孩子们露出了渴望的表情,这种念头也会马上被自己的爹娘扼杀。久而久之,孩子们都被禁了足,街边少了一片清脆稚嫩的欢笑声也很难再看到小孩子嬉戏打闹了。
书生待在“锦绣学堂”里沉闷了一段时间,在最初的几天里,还是有些好心的百姓前来劝导书生,让他另寻他路,没必要执着于开这么个无用的学堂,话里话外都透着轻视和偏见。然而不管百姓们怎么说,书生仍固执得捂住双耳,不听劝说,后来更是把那些假意的“好心人”们直接给赶了出去。
至此,在“百无一用”的形容上,书生又得了个“顽固不化”的美名。
百姓们不再踏入学堂之后,书生饿着肚子守了好几日,直到有一日,他终于坚持不住想要出去寻些吃食垫垫肚子,突然就出现了“幻觉”。
书生在院子里养了些羊,但这些羊并不是拿来宰杀的,纯属是因为书生自己比较喜欢,才将其圈养起来,好生对待。刚到这个镇的时候,他在路边救下了两头伤了脚的小羊羔,因觉得它们可怜,便一直带着它们,现在也成为了重要的家庭一员。书生在佯苹镇已经待了好些年了,两只羊很快就变成了很多只羊,最后组成了足足有二十五只羊的羊群,但书生从来没有过要出售它们以换取金钱的想法,看上去也完全不在乎羊身上那满身的肥肉。这些羊安逸地生活在书生不大的院子里,一个人、一群羊,成为了最和谐的邻居。
而让书生差点惊掉下巴的一幕就生在这些羊的身上,不知是否是饿晕了的缘故,书生开门的一瞬间,那些羊也齐齐回头看向他。
带着自己没有嘴巴的脑袋盯着他。
书生浑身一颤,喉咙紧、头皮麻,赶紧使了大力气揉了揉眼睛,再抬头时,那些羊依旧是没有嘴巴的模样。
书生通晓诗书,很快便意识到这些羊可能是什么奇怪的物种。他将自己心里的恐惧压下,反而升起了另一个奇怪的念头。
如果大家知道自己的院子里出现了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特物种,会不会就会对“锦绣学堂”产生些兴趣了?
书生兴冲冲地跑到街上,逢人就说自己家的羊是神羊,让他们一起去看看。百姓们当然不信,觉得书生完全就是在胡说八道,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神羊?但凑热闹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书生又是一副满脸认真,他急于解释的模样看上去不像是在故意欺诈。百姓们的内心也开始动摇起来,在旁人的鼓吹下倒是有些想要信以为真了。
可等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院子里,想一探奇观时,那些羊竟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正低下头悠哉悠哉地吃着草。
百姓们知道自己被戏弄,骂骂咧咧地散开了。书生感到奇怪的同时也想挽回些脸面,追着众人解释自己看到的细节。
但很可惜,没人再愿意相信书生了。
事后的第二日,书生又在午后看见了那些没嘴巴的羊。这一次,他抓紧时间跑出去,又同前一次一样,带了一群人来院子里查看,可惜结局却是相同的——那些羊的样子再正常不过了。
两次之后,书生疯了的消息在镇上传开。
可纵使大人们看得再紧,调皮的孩子们总有办法偷溜出来。孩子们正处在喜欢这些新鲜玩意儿的年龄,即使大人们好言相劝,又有多少会真的往心里去呢?平时与书生关系还过得去的孩子们约好了时间一同来到了书生的院子里。羊群这一次倒是给足了面子,那没有嘴巴的样子深深刻在了每个孩子的脑海里。孩子们精神恍惚地回了家,有的哭着闹着睡不着觉、有的高烧不退卧床不起。大人们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把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指向了书生。
定是他养了一群妖怪!定是他害了我们的孩子!
他们高举着火把,趁着天黑就来到了“锦绣学堂”。他们随意捡起地上散落的石子,对着头上悬挂着的牌匾就是一通乱砸,那木头制的牌匾竟硬生生地给他们砸了半块下来。书生听到声响跑出来阻止,可独身一人的绵薄之力终究顶不过一群怒火攻心的“正义之士”,书生只能在两个魁梧雄壮的男人的压制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昔日好生照顾着的羊群被一刀、一刀砍倒在地上。
书生觉得自己好疼,全身都好疼,这一刀刀仿佛是砍在了自己的身上,捅在了自己的心里。羊群的惨叫声敌不过“正义之士”的叫好声,书生的哭泣悲鸣似乎也没人能注意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重重的的血腥味,不请自来的人们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朝着书生吐了几口痰便勾肩搭背地离开了。书生跪在院子里,周身遍地都是羊群的鲜血,鲜血流经五指,还带着丝丝温热。书生盯着染满鲜血的双手,全身颤抖着捂住了自己的双眼,撕心裂肺地大哭了起来。
后来,书生独自埋葬了那些陪伴过他的羊群,一只、两只、三只......足足二十五只羊,通通被毫不留情地抹了脖子。他打了一桶又一桶的清水,清洗了院子里的那些血迹,终日将自己关在“锦绣学堂”里闭门不出,后来也就鲜少有人遇见了。
“书生他......是过过苦日子的人,那段时间没人陪着,料是多有本事的人都很难走出来吧?只靠自己消化……怎么可能呢?”胡苟脸上苦笑着,转身对着稻草堆喊道:“出来吧,这两位小兄弟都是好人,或许他们能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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