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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有种。来,我们比划比划。”
于舫也有心领教这领头的,他知道自已力气很大,跟人打架从来没输过,但平时在村里干活,打架的次数并不多,这次正好检验一番。
“来呀!”摸摸自已的鼻尖说。
大块头伸出手右手想抓于舫的衣领,于舫向右移了一步,继而快步转到他背后,猛的一拳击在他后背心。
大块头对危险反应很灵敏,往前一扑,拳风擦着后背过去。单手在地上一撑,往左移开两步跃起身,又伸出大长手挥过来。
俗话说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于舫看出来了,大块头只是仗着自已块头大,气力大,像小孩拿着根棍子在那乱挥舞,不会用巧劲,只会蛮力。
于是也没了要较量的心思。疾步到大块头的身前,左手揪住他的衣领,中指顶住他的喉咙,右拳击在他的小腹处。
大块头瞬间疼的眼泪直流,双手使劲抓挠于舫的手,
于舫用力一推,大块头往后倒去。只听嘭的一声,后背着地,痛的他整个人弓起来,有几个女人跑过来抬拳使劲捶打大块头。这是痛打落水狗?
侧头看向后方,他们打的可就激烈多了,人数本来是这边多,可这边都是一些普通老百姓,没见过血,所以见有人打劫,首先想的不是反抗,而是害怕,怕被人伤害。但血会刺激到人性。也或是威胁到个人利益的时候,人也会拼命的,当然得需要有人领头。
男男女女的打在一起,血腥味极重,原来是那些妇女看男人们打起来吃力,怕男人输了,她们可就倒霉了。
于是大家手拿石头,冲过去,见人就砸,嘴里还骂着,“让你打劫,让你们不做好人,让你们欺负女人。”
于舫嘴角直抽,下手可够狠的,好几个脑袋都开了花。血流的满脸都是。
那两个被于舫踢出去老远的,现在很庆幸自已没参与群架,看同伴们惨状,吓的瑟瑟发抖。这些女人也这么残忍的吗?
这些人怎么办?大家都脱力了,刚刚凭借一股劲,现在架打完了,劲散了,人也害怕了,不会把人打死吧。
于舫去看了几个特别严重的,应该是有点脑震荡,其他的都是皮外伤,没死人。问司机有没有绳子,
“有,有,我去拿。”
司机拿了一大捆粗绳子。于舫跟几个老人一起把这些捆起来,等到了燕门,再去派出所报警。
带走是带不走的,车上本来就有三十四人,再加上十五人,怎么都挤不进去了。
绑大块头时身上掉下一块玉,是个葫芦形状的,翠绿翠绿的,像是一汪清泉,一看就让人心生欢喜。
于舫见大家没注意这边的情况,手抄起塞进衣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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