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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如风雷般的老太婆（第1页）

果果：妈！奶奶不是手术嘛！咋回来了。

我：嗯！你问奶奶呢！

果果：她在睡觉。

我：睡醒了你问，呵呵！

果果：你还笑，奶奶好了！不用手术？

我：你问爸爸，哈哈！

张志军：果果，别惹你奶奶，你奶奶凶哦！

屋内曾小花的呼噜声呼呼！我和老公对眼就想笑，哈哈哈！

我：没想到啊！妈还有这一面，年轻的时候厉害哟！

张志军：你不晓得，你家离我家好远嘛！你小时候没见过，算了，你就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哼！呵呵！唉！妈那手一挥一下就把我瞌睡吓醒了，哈哈！气得我哟！

果果：咋了！咋了！奶奶打针，打医生还是护士了！

老公没理这个好奇的淘气小人，继续给我感叹他的不易。

张志军：所有人都看到，陪护的、住院的，医生护士都来了，妈那个劲那像是几天几夜没睡哦！我都怀疑输液的药水是不是有兴奋剂，嗯是用不完的力，隔壁床铺阿姨也是八十岁了，上一句她还好好跟人家聊天，我还想有人说话，我就眯一会，哪晓得，妈一下子站起来，妈又高是吧！

我：嗯！

张志军：我以为她要上厕所，迷迷糊糊还没反应过来，她一把就把隔壁床的输液瓶扯下来了。

果果：啥子！奶奶为啥子扯隔壁床的，她自己的呢！

张志军还没讲完呢！张果果好奇心已经按耐不住，不停问。我已经听过一遍了，再听依然感叹曾小花真是人高胆大呀！

张志军：自己的早就输完了，她自己输液的时候还是老实躺着，就是老说一些胡话，哈哈！

好奇的果果不耐烦了，这个气人的老爸说话舌头有问题吧!一回到家看见爸爸回来，复杂的小情绪还没缓过来，又听到一个好奇事，书包都没有放下，见爸爸说话还夹着，书包一扔就巴拉爸爸的大手。

张志军：哎呦！手指甲刮到我了，你轻点。

果果：你快点说是。

张志军：你小不点，大人的事你管那么多，真是的，你不去多关心一下你奶奶。

果果：奶奶睡觉了，你说不说。

我：果果，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虽然我和爸爸在笑，但是你不能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我们只是用这样的笑声缓解已经生的事，带来的焦虑，但你还是有权知道生的事的，你说。

张志军：就是，这是严肃的事，事情就是你奶奶一伸手拽下那个输液瓶，把那个天花板给扯下来了，然后砸到隔壁的老奶奶额头，额头马上起一个大包，关键是这个老奶奶也是住院的，也是生病的，怎么办呢！人家要求检查，然后你爸我多交一份检查单。

快上二年级的小果果，还有点懵，脑袋里大概有很多的问号吧！

果果：奶奶为什么呢！

张志军：你奶奶住院第一天还算正常，第二天输液缓解了不疼了，就开始糊涂，说胡话，一会说小小（张志军姐姐的孙女）你来了，过来是，来看我哇还去藏，问题是对面一个人影都没得，半夜三点楼道那来人，半夜三点哦！你奶奶不睡觉，她包里不是还有钱吗！直接摸出来一百往电梯里那个中间缝缝里塞，说是给小小，幸好我及时给拽回来，这还好，我跟到她走嘛，尽量不去打扰别人就是。可是在床上休息不了一个小时，就又清醒了，她总是说那个输液瓶里面鼓泡是牛娃儿打架，哎呀！非要去帮忙，说是要打到隔壁老婆婆，她去帮忙拉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