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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有什么好去的。”
“不想回家。”南有岁装作没听见他的回复,头微微低下一些,如果记忆没有出错的话,明天江应浔是有早课的,还是最早的那一节,也就是说把他送回家之后就要离开了。
“明天早上我可以很早就起床,搭乘最早一班的地铁,可能会迟到一点时间,不过应该没关系。”南有岁透过车玻璃看着前方的路灯,音量越来越小:“哥哥今晚一定要走吗,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他怎么把自己的心声说出来了,南有岁很是后悔,他亡羊补牢似地摆摆手又道:“我刚刚什么也没说,你听错了。”
“我还没聋。”江应浔有一瞬间的心止,踩下刹车的那一下有些用力,这不像他平日的开车风格,他松开安全带,说道:“下车。”
受到惯性被迫向前的南有岁又被弹回了座椅上,他犹豫着不想下来,扭头一看江应浔的手臂搭在车门上,正认真地看着他,眼神在黑夜之中晦暗不明,只能看见深黑色的瞳眸。
只好抱着怀里的东西下了车,他的脚步放得很慢,仿佛地上有什么阻力一般。
“宿舍很挤,我明天没课。”江应浔转身等着他跟上来。
“可是我记得你明明有早课啊,好像是星系物理……?是这门课吗。”
“你记错了。”江应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见他一脸纳闷疑惑自己应该没有记错的样子,笑容更深了一些,但恰好隐在了黑暗之中,南有岁没有观察到这种细微表情变化。
洗完澡之后,水流顺着碎发滴落下来,打湿了睡衣,洇出深色的斑斑点点,他走到江应浔门口的时候,看着门底透出来的光,站定了几秒钟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手机一看,已经到了规定的睡觉时间。
这段时间的作息硬生生被江应浔调整了过来,超过规定时间一分钟都让他有些不安,他躺在枕头上翻了好几个身,就是睡不着,精神很活跃,甚至还能在脑子里编出几个小人讲故事。
十分钟之后,他抱着自己的枕头敲了江应浔的房门,等了些许时间之后,江应浔开了门,他身上的睡衣和南有岁的是一个款式。
这都是齐钰为了图方便买了一样的,现在看来,的确是有些尴尬。
“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江应浔看着他,打开门的时候南有岁还在低头看自己的拖鞋,虽然也不知道那有什么好看的,怀里抱枕头的姿势都和以前一模一样,就连睡衣领都没有整理好,有一边翻过去,显得他有些呆。
“一样什么?”南有岁走了进去,也没想得到他的回答。他看见桌子上摆着笔电,上面的数据分析让他看得眼花缭乱,一瞅就头大。
江应浔坐回了位置上,鼠标点了几下,敲打着键盘,上身坐得很端正,神情严肃地看着电脑。
“哥哥的床好香。”南有岁摊在床上,没什么顾虑地滚了一圈,侧躺在靠近江应浔的那边,看着暖光给他的背影镀上了一层金色,让他的轮廓变得柔和了些。
“你知不知道说这样的话会让别人误会。”江应浔没回头,只是敲打键盘的速度慢了下来。
“有什么好误会的。”南有岁没反应过来,他半坐了起来,眼神里透露出纯粹的疑问道:“这不只是一句简单的夸赞吗。”
“嗯,夸赞。”江应浔重复着他的词汇,他合上了电脑,在南有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走到了床边,却只是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快要将他笼罩起来。
猝不及防看见江应浔站得这么近,南有岁抬起头看着他,闻到他身上传过来的沐浴清香味,他也闻了闻自己睡衣上沾染到的味道说道:“我和哥哥身上闻起来是一样的。”
“别说了。”江应浔的声音低上几分,他虚虚地捂住南有岁的眼睛,手指感受到他的眼球和鼻尖,以及呼出的热气。
南有岁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往另一边挪着,给江应浔让了位。床很大,睡下两个人绰绰有余,甚至中间还能再加上个人。
“头有点疼。”南有岁摸着自己的头发,也许是吹到了冷风,能感觉到隐隐约约的疼痛,他随意地按了头部几下,结果却更加难受了。
江应浔拿开了他的手,在他的背后说道:“不能随便按。”
“不舒服。”他的手腕被江应浔握在手心里,动弹不了,也没想挣扎,就保持着这样有点变扭的姿势,但他想转个身换个方向,因为现在的他看不见江应浔具体的表情和动作。
“起身。”江应浔拍拍他的后背,看他毛茸茸的脑袋动来动去。
“噢。”南有岁乖乖地坐了起来,说道:“然后呢?”
“枕在我的腿上。”江应浔将自己的腿伸直,眼皮垂下一些看他,面容上没有什么波动,见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继续道:“不是说头痛?”
枕上去的时候,南有岁觉得自己的头都僵硬了几分,他双手叠放在胸前,看起来很拘谨,试图在江应浔的腿上寻找一个舒适的姿势。
看他这样,江应浔拖住他的肩膀和后颈,将他整个人都往上拉了一些,指骨分明的手微微分开,伸进他柔软的头发里,从他的发际处向着头顶稍微用力地揉着,速度很缓慢,从他的视角可以很好地看见南有岁闭上眼睛时眨眼睛的速度很快,睫毛扑闪着。
“疼的话和我说。”江应浔的声音掷下,像石块扔进了海水中。
“不疼。”南有岁微微晃动自己的脑袋,感受到指腹摩挲着自己的头皮,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不得不说枕在江应浔的腿上真的很舒服,精神都放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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