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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有沒有可能是,梁雲止根本就沒有死。他的遇害,只是一種保護他的方式呢?
當這個推論從傅行歌的腦子裡蹦出來的時候,她真的完全坐不住了:梁雲止也許根本就沒有死!
繩子、鐵鍬、手套、氣壓裝置,當傅行歌在住所附近的市把這些工具一樣一樣地放進購物車之後,維特終於沒在忍住走了過來:「看起來你要去做一件大事,需要幫忙嗎?」
傅行歌出門購物,他竟然也跟著來了,說是恰巧也並不奇怪,離公寓最近的一個購物中心,鄰居遇到也算正常。
「如果你願意的話。」傅行歌美得透徹的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看著維特,不管他是誰,不管他是不是偷窺自己的人,她已經決心要弄清楚他在搞什麼鬼――就從此刻開始。
「能夠幫上你的忙,我樂意之至。」維特挑了挑濃俊的眉,似乎對於傅行歌的挑戰充滿了興,「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邀請我成為你的朋友嗎?」
「也許是仇人呢?」傅行歌對他露出了一個微笑,但是這個微笑毫無笑的意思――他的眉也與梁雲止相似。
「哦,你這個笑容別有所指,不過還是很漂亮。你笑起來的時候比你不笑的時候更迷人。」這人不是梁雲止,梁雲止與她一樣寡言少語,他不會對這些膚淺的挑逗言語信手拈來。
「謝謝誇獎。」傅行歌禮貌道謝又拿了一把鐵鍬放進了購物車裡,「今天晚上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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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你要約我嗎?」維特喜上眉梢。
「沒錯。」傅行歌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但是,她的眼睛裡卻寫著狡黠。
「真的嗎?幾點?」維特幾乎都有點歡呼雀躍了。
「七點,你可以吧?」傅行歌仍然帶著狡黠的微笑。
如果維特知道她今天晚上要帶他去做的事情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傅行歌忽然有一點小小的期待。
維特非常準時,約好七點,他六點五十就已經在傅行歌的門外等待。
全副武裝的傅行歌把門打開,自己背著一個裝滿工具的背包,然後把另外一個裝滿了工具的背包遞給了他:「我們出發吧。」
維特看著穿著一身黑色皮衣加軍裝靴子打扮的傅行歌,瞪大漂亮的眼睛,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再下下上上看了一遍:「你這個約會裝很特別。」
維特顯然為了顯示約會的隆重,還穿了襯衣和西裝,傅行歌覺得自己也許應該好心地提醒了他一下:「你要去換一身比較方便一點的衣服嗎?」傅行歌給他的工具包和他身上的打扮不大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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