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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地上，曲起一个膝盖，手臂搭在上面，说话间满是自嘲和落寞。

“你走吧。”

宋怀玉低下头，什么都没再说，自顾自地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往房间走。

在临进门的时候又说了几句，“我是头一回，给你染上到后劲可能会有点大，只要不再和我见面，就会慢慢代谢掉，你用不着担心。”

柳卿蕴看着她的背影，难得觉得有点心虚，张开嘴唇刚想说什么。

“砰——”

房门关上，空旷的客厅仅剩她一人。

柳卿蕴的脑子一团乱，天色渐晚留在这也不合适，犹豫了几分钟，还是抱着外套走了。

宋怀玉背靠着门，听见了门锁跳动的声音，急吼吼地走出卧室，早已是人去楼空。

“没良心的。”

她咬牙，眼眶总算是红了，“就这么走了?”

正如宋怀玉所说，离开了她家之后，身边没有了她的气息，柳卿蕴剩下的几天发情期就像被放在烈火上烹煮一样难熬。

她强撑着忍过去，心底没有一点找别人帮忙的想法。

度过发情期的第一件事，把宋怀玉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尽量避开所有和她约过会的地点。

龙，真的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物。

即便柳卿蕴的发情期已经回归正常，龙带来的影响逐渐消失，可他还是对别人提不起兴趣，时不时脑海里浮现出宋怀玉的身影。

柳卿蕴狠狠地甩了甩脑袋，一口咽下剩余的whisky。

她就是只猫，不可能跟龙纠缠在一起。

宋怀玉……就把她当做一个美丽的意外好了。

虽然她说龙一生只能有一个伴侣，但那怎么可能呢。

龙的天性已经决定了她不可能永远只守着一个人，她的确对宋怀玉有好感，她不否认。

但要把自己的一生都砸在这种传说中的生物身上，她不敢赌，也赌不起。

她这样想着，鼻梁却逐渐酸涩，闷闷的喝着酒。

“你就是柳卿蕴?”

柳卿蕴喝得急，酒劲上头的速度比想象中还要快，一道脆生生的女音响起来，她闻声看过去，是一个面容冷厉的女人。

“你是？”

女人好像很急的样子，几步上前攥住她的手腕，“宋怀玉快死了，你快跟我走！”

什么……宋怀玉?

快死了……

快死了?！

柳卿蕴酒劲猛然惊醒，被她拉着起身，赶忙反拽住女人的胳膊，“怎么回事?你又是谁？”

女人的脸上满是不耐烦，长长出了一口气之后勉强耐下性子，“秦芮，宋怀玉的朋友，来找你是因为她快死了，只有你能救她。”

“什么?”

秦芮狠狠地剜她一眼，“因为失去她的伴侣，她已经失去理智发疯，很快就会死！”

“如果你对她有一丁点的喜欢，就赶紧跟我去救人！”

秦芮眼里的急迫太真，柳卿蕴不敢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