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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錦城越想心裡越堵，又覺得難受。

尤其是在確定自己心意了之後，這簡直就是酷刑。

「你白月光長什麼樣子？」賀錦城生怕他誤會，連忙解釋道，「就單純問問。」

「他啊，不記得了。」顧引苦笑道，「好久沒見了。」

「艹，你都為人家放棄家業了，人跑了！？」賀錦城差點跳起來罵他是傻逼，「這踏馬的遇人不淑！」

「噗，」顧引笑了，「遇到的時候結果已經不重要了。」

「到底什麼人，把你迷成這樣。」

「大概就是山河崩塌，日月顛倒，遇見的時候，理智全都是廢墟。」

賀錦城心裡泛起漣漪，他從來沒見過顧引這個樣子，眼神柔和，仿佛全身鍍了一層星光，溫柔迷人。

但這份溫柔只屬於他的白月光。

而不是屬於他賀錦城。

他有很多假設，但沒有一條是顧引有心上人的，這麼悶的人半點也不像談過戀愛的人。

「你呢，」顧引突然問他，「心上人，白月光？」

賀錦城腦子裡把最近見過一面的人都想來一遍，實在沒什麼合適的人選，老實的說道，「你算不算？」

「好好說話。」

「哦，」賀錦城自找沒，只得如實說道，「前些年出了個車禍，誰知道以前有沒有，反正現在我想上你。」

「咳咳……咳……」顧引一巴掌拍他腦門上，「誰教你說這話的，改。」

「什麼玩意？改？？」賀錦城像是聽見什麼大6似的，「你讓我改？」

「不可以？」

「憑什麼，我只聽未來對象的話，」賀錦城一副臉皮厚的姿態，「或者我是你對象也行。」

顧引哭笑不得，神色自然的轉了話題，「怎麼會出車禍？」

「不記得具體的，早些年飆車的時候剎車被人做了手腳，那人身影特別像那天你帶來的那個小崽子，」

賀錦城發現食盒裡還有其他點心，塞了一個進嘴裡，驚訝的盯著點心，一整盤端出來，「這是哪家點心，味道不錯啊。」

「我自己做的，」

顧引把電腦搬了過來，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問道，「所以那天你才動手打人？」

「啥玩意，老子又沒下死手，好吧，是揍的有點狠，誰能想到那麼高的個子不耐揍，簡直不合理，」

賀錦城感嘆，「你竟然還會做點心，不符合你這錦圈太子爺的身份啊。」

「沒點手藝豈不是得餓死，」

顧引在網上查找賀錦城車禍的聞，但似乎被封鎖了消息，B、dy這類娛樂軟體上都只有零星的消息，什麼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