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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内,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身着白色纱裙,头上却套着麻袋,正奋力挣扎着,只能出“呜呜”的声音,她被几个嬷子钳制,强行摁着,跪在了主位前。
一个嬷子上前,拿下她头上的麻袋,拉出塞在她嘴里的布条。本该挽好的髻如今四下散落,狼狈不堪。
跪着的女子终于看清自己身处何处,愤恨得看向主位,“你要对我做什么?”
嬷子上手向后拉扯她的头,强迫她的头向后仰,惹得女子好一阵痛呼。嬷子啐了一口,“姑娘胆敢对公主不敬?”
安平公主萧舒婳看着眼前这一幕,轻蔑得笑了。漫不经心得转动左手食指上的戒指。戒指上镶嵌了一块蓝绿色的宝石,被匠人切割成了有许多棱角的形状。她用右手的食指一遍遍描绘宝石棱角的起伏。
她想,她的准驸马定是没有见过,以温柔贤淑着称的户部尚书的女儿也会有这个样子——狼狈、不甘又害怕。
嬷子分出一只手去拉她的头,另一只手不留神,让段婉怡突然用力挣脱了。她狠狠用指甲抓向了后面的嬷子,嬷子“诶呦”一声惨叫,手腕子上竟留下了三条红痕。不过嬷子众多,重新又将段婉怡死死扣住。
嬷子得到了安平公主的眼神暗示,被抓伤的嬷子狠狠抽过去一个响亮的耳光。“到了公主府,你还敢放肆!”
段婉怡无法躲闪,娇嫩的小脸接了那嬷子十足十的力,虽没打破嘴角,可左脸立刻就红起了好大一片。那嬷子手劲极大,娇滴滴的小姐直接被打懵在那,一脸的难以置信,这辈子还从未挨过这么重的打。嬷子左右开弓,接连打了好几个巴掌。
“段小姐,你几次三番勾引驸马,本公主不过是给你一个教训。”萧舒婳缓缓开口,伸出手,对着光,仔细观察戒指上的宝石。语气平静得好像与混乱的现场隔绝。
“我与赵郎早已相识多年!他还没有娶你,何来勾引?”倔强的脸上写满了不服气。
“你觉得,本公主是在和你讲究什么是先来后到?”萧舒婳将戒指扭转了一个方向,拿了下来,戴到了右手上,将宝石那一面握在了手心里。站起身,走到了段婉怡的面前,“早日断了那赵轶的念想也好。”
萧舒婳的动作,段婉怡看的一清二楚,每走近一点,她的身体便止不住的震颤,“你不能这么对我!”
这张即便挨了巴掌而红肿的脸,即便泗涕横流也依然显得楚楚可怜,看得安平十分厌恶,她手里的戒指,足以划伤段婉怡娇嫩的脸蛋,安平心里盘算,一道不行就两道,若仍不解气便将段婉怡的脸打成花猫也未尝不可。
嬷子用力钳住她的肩膀,扯住她的头,固定她的头,以免挣扎,段婉怡心里一惊,开始不停求饶。
她哭喊得惨烈,却让萧舒婳隐隐感觉到无比兴奋。
萧舒婳扬起手,就要向她脸上袭去,房门却被人从外面踹开,“住手!”
闯进来的便是所谓的驸马——赵轶。
赵轶的到来仿佛是段婉怡绝望之时出现的光。挺直的身板犹如战神,大力推开一众钳制段婉怡的嬷子。
赵轶将他心爱的女人解救出来,萧舒婳则目睹这一切,从容不迫地收起手,悄然向后退了一步,将指环重新套回了左手。
段婉怡见赵轶弯下身,立刻哭哭啼啼地躲到了他怀里。萧舒婳微微歪了下头,看着来英雄救美的赵轶,轻笑了一声,“驸马终于现身了。”
段婉怡惊魂未定,在赵轶的怀里不停瑟缩。赵轶立马将她抱的更紧了些,轻声安慰她。她真的怕了,倘若她真的被划伤了脸,简直不堪设想。刚才还满脸心有不甘的人,如今却满眼的胆怯。萧舒婳看着紧紧相拥的二人,从容得就像看一出好戏。
“公主与微臣并未完婚,属实受不起公主得一句驸马。”赵轶回道。
“本公主前后请了你共三次,看来只有这样才会让你出现。”萧舒婳悄然回到主位坐下。
赵轶低头看着怀里的段婉怡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正止不住得啜泣,心怀愤恨道,“公主心里若是有气,冲着微臣来就行了,何必伤害无辜之人!”
萧舒婳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反问,“赵院事,你是本公主婚期已定的准驸马,在本公主面前你们抱的如此亲热,怎么算得上无辜,还是说赵院事心疼心上人了?”
赵轶本是状元出身,如今在翰林院当差,他官路能走得较为平稳风顺,除了有些本事,与户部尚书段涣洋的照拂也密不可分。赵轶本与段婉怡是旧相识,可惜当初是穷苦书生,自然是配不上尚书之女。如今好不容易前程坦途,却被皇上赐婚,摇身一变成准驸马。
萧舒婳知道,这就是太子与定阳侯从中作梗,乱点鸳鸯谱,为了恶心自己才定下来的婚事。也深知赵轶的官路都是靠户部尚书,可中间萧舒婳给了他多次反悔的机会,从圣意刚起,到赐婚圣旨,再到婚期已定。赵轶都没有提出异议。
反而借着驸马的名号,行了不少方便,想踩着公主府更进一步。萧舒婳并非看不透这个人,好似一副寒门傲骨,却从不放过任何一棵大树。她就想看这个所谓的如意郎君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萧舒婳本就无心出嫁,她是先皇后唯一的子嗣,先皇后病逝虽早,皇上再未立后,所以只有萧舒婳才是仅有名正言顺的嫡出。
即便不能承欢母后膝下,但也得到了帝王的宠爱。有求必应,即便是星星月亮,若是她想要,皇帝都会为她摘来。正因如此,世代公主出嫁前都是在宫里,可安平却能早早得出门立府,另招驸马。
萧舒婳看似是个飞扬跋扈的性子,身份尊贵,可毕竟是由淑妃抚养长大,过了许多年寄人篱下的日子,所以其实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
安平的婚事一拖再拖,皇帝指给她的驸马也换了好些个人选。皇帝不愿唯一嫡出的女儿受委屈,在名门望族的世家子弟中,担心不能忠贞。若是身份低微,又配不上安平公主的身份,憨厚平庸的则是配不上她的聪慧。
在皇帝的考量中,赵轶是个合适做驸马的人。只是他不知道,状元郎早就心有所属。
其实若是安平公主能有心仪之人,那是最好的。
只不过这么多年,萧舒婳的心思从来不在谈情说爱。
倘若赵轶听从摆布,萧舒婳就打算认下这门婚事,也愿意在官场上帮扶一把。在她心中,嫁谁都一样,她都看不上。就算是抬举了赵轶,也不意味着她认定赵轶就配入公主府。
谁知那赵轶得了便宜不说,踩着公主府,还不想抛弃心上人。她的驸马可以是个无为之人,却万万不能对公主府有二心。
这半个月安平要见赵轶敲定一些婚事上的细节,谁知赵轶三番五次都推拒,不肯见她,而又与段婉怡私下联系。既然如此,那就休怪她下手狠毒,尚书之女又如何,还不是带到公主府里肆意羞辱。
“公主实在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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