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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則最是重要。我也想不出來,聖上處心積慮治杜行楷的死罪,究竟有何必要。
「你……」我覺得我的嗓子像卡著什麼,「你當年突然在聖上面前出現,又在毬場上打敗了吐蕃人……」
一抹冷笑在他的唇邊浮起,似在譏諷。
「若換成是你,知道自己是儲君,卻要忍受那一輩子坐牢一般的日子,你會甘心麼?」他淡淡道,「若無這等鋪墊,你又怎能看到我?」
我呆呆地望著他,只覺身上的熱氣都被帶走,只剩無盡的冰冷。
「你向我坦白這些,是因為杜先生走了,你便斷了念頭了麼?」好一會,我問道。
「這些事,我不必瞞你,因為你父親已經知道了。」子燁道。
我看著他,突然明白了什麼。
「你是說……」
「奉聖上之命秘密審理杜先生的,最後將他逼死的,正是你父親。」他說,「恐怕在你離京之前,他就已經知道了此事。」
指甲深深扎入了掌心,試圖讓痛楚來保持冷靜。
「子燁。」良久,我望著他,低低道,「你……你喜歡過我麼?」
他沒有答話,定定地看著我。
「從來不曾。」他的聲音很輕,卻像刀子,「你回去吧。」
終於,有什麼狠狠摔下,砸得粉碎。
忍耐已久的淚水,湧出了眼眶。
第七十三章舊事(四十五)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家,只記得自己哭了一路。
到了家門前的時候,我看到兄長竟然站在門口。
看到我哭著從馬車上出來,他露出訝色,卻不多問,只令人將我的行囊從馬車上取下,而後,拉著我入內。
我一直在哭,飯吃不下,乳母她們問我什麼,我也不答。
許是路上趕得急,實在疲憊,又受了些涼。當夜,我就發起燒來,病倒了。
在床上,我躺了整整三日。
倒也不是這病有多難受,與心中的痛苦比起來,皮囊的不適並不值一提。我很是消沉,萎靡不振。腦海中反反覆覆想著我和子燁從前的快樂日子,以及他最後對我說的那些話。
每想起一次,我就覺得我的心被刀子穿透一起,傷口再也無法癒合。
迷迷糊糊之中,我好像看到兄長守在我的榻旁。
他看著我,目光中滿是憂慮。
有時,我感到有人在摸我的額頭。我會忍不住想,難道是他?
可等到清醒些,我就罵自己無可救藥。話說到此處,事也已經做絕,竟然還有蠢貨以為他還能回頭。
等我再清醒些,我看到自己榻前坐著的兄長。
他看著我,顯然一直不曾睡好,臉上儘是憔悴之色。
我張張口,想喚他,嗓子卻干啞得生疼。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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