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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现在还不行,还得稍等一会再动手,嗯,大概多久,要问问我那个小徒弟……”
……
陈南山旁观了会,小七妹见他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就问他:“大人,那边您都安排好了吗?”
“叶知县在外院设了公堂,捕快去抓李嬷嬷的家人了,”陈南山说,“等去祖宅那队回来,有人早晚会露出马脚的。”
“那我能去那边旁观吗?”小七妹问。
“难道不是这边更有趣吗?”陈南山反问道,“你口里的神仙可是让我密切关注,从头到尾都不能放过的。”
“可我走街串巷时看腻了师父奇奇怪怪的治法,我想去看戏。”小七妹问,“李嬷嬷一家人什么时候能到?”
她跃跃欲试的样子很有趣,陈南山想,到底还是个半大孩子。
于是大方的放她去了外院。
外院有个会事处,是周老爷跟各处的掌柜、账房洽谈的地方,目前成了知县大人的公堂。
周老夫人就被人看守在会事处的内堂。周家其他人被护卫拦着,都站在抄手游廊外。
李嬷嬷的尸身就被放在二门内的走廊上。
她的丈夫、儿子儿媳连同两个孙子被绑来的时候,一看到她的尸身,就一副天塌了的样子,几个人哭成一团。
“可惜,委实可惜,”叶伯文叹气道,“李掌柜,你的小孙子才总角之年,便通论语五六,童子科几乎唾手可得,如今受祖母拖累,别说前程,只怕连活都不成了。”
李掌柜带着儿子儿媳跪下,哭得涕泪横流,口喊“冤枉”。
“不冤枉,你娘子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伙同拍花子拐走周府小小姐,她若不死,也只有一个结果,处以磔刑。”
“你们知道什么是磔刑吗?”
“磔刑,就是车裂处死,也就是世人所说的五马分尸。”
五个人顿时不分你我,全都哭嚎着喊“冤枉”。
“而这还只是其罪之一,府里叶嬷嬷揭她买毒杀人。”
“元佑二年,提刑司设立之初,曾大幅度更改了《宋刑统》,奴婢一词不再出现,像叶嬷嬷,现在更应该称为女使。”
“贱籍奴婢、贱民在我朝律法中,已等同平民,家主、雇主不得私自买卖、杀害。若主杀贱,赔身契银十倍并徒一年。”
“但相反的是,若贱殴家主,斩;杀主者,凌迟处死;过失杀者,绞。”
“叶嬷嬷原本罪犯杀人,但她揭有功,并且其未直接造成人死亡,本官可免其家人死罪。”
除了两个小的还在嚎啕大哭,其他三人的哭声顿时小了。
“你们可有话要说?”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起看向老夫人,儿媳妇低下了头。
李掌柜:“大人,小的一家对这婆娘的所作所为委实不知,小的一家冤枉。”
“没有什么可喊冤的,若你们知情,家眷同罪,若不知,家眷则按罪减一等论处。”
“哎,李嬷嬷糊涂,她若是让拍花子送的自己孙儿,那就是家事,可她偏偏让拍花子带走了主家的孙女,哎,无知害人,她是没考虑过一家人的活路啊。”
儿媳妇哭喊起来:“老夫人,老夫人,求您了,求您救救我一双儿子吧。”
被看守着坐在窗下的周老夫人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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