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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玲不吱声了,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这些日子刘青怎么不来玩了?这闺女就是会来事,和她就是能说上话。”说着朝厨房一努嘴,“咱这个,就是生分。”“行了。”帅是非不耐烦地说,“别老惦记着她了,我给她介绍了个对象,今天相亲。也不知道能不能成,这是第九个了。”
刘青和相亲的对象黄建波见面地点是一家西餐厅,桌子上有一个小玻璃花瓶,插着一支玫瑰花,很有浪漫情调。
黄建波早早就到了,刘青去时,他正在看报,报纸把脸给挡住了。服务员都认识刘青了,一见她就笑着说:“刘姐,又来相亲啊?八号桌。”刘青款款地走到了黄建波跟前,问道:“请问,你是黄建波同志吧?”黄建波放下报纸,露出张有些娘们儿气的脸说:“我是,你是刘青吧?”刘
青点了点头。黄建波赶紧站起身请她坐。
刘青见此人有礼貌,刚对他产生点儿好感,随后马上又消失殆尽。黄建波看了看腕表,计较地说她晚了半个小时四十八秒。真不给面子,刘青有些慌乱地道歉,说他临时有点事。黄建波一脸严肃地说,没什么。不过以后可不能这样,他是一个做事严谨的人。
刘青“哦”了一声说,她恰恰相反,一向不太严谨,看来他们不太对脾气。说着她把椅子向后蹭了一下,想起身走。黄建波无奈地说,没事,慢慢磨合吧。他预定了法式面包,希望她能喜欢。刘青没好气地说,那就磨合磨合看吧。
黄建波没有恼,反倒笑着说:“看不出,你这个人还挺幽默。O型血吧?肯定的。”刘青所答非所问地说:“听介绍人说,你是灌血肠的?”
黄建波没有回答刘青的询问,他顺着自己的思路接着说下去:“刘青同志,总体看来,我对你还是比较满意的。我挺欣赏你的气质,你的笑也比较有特色,比较含蓄,属于我所喜欢的类型。能听听你对我的评价吗?”
服务员把烤好的面包送了上来,刘青拿起了一个面包说:“不敢妄加评论。能问一下,这个面包像什么吗?”黄建波犹豫着说:“像什么?像蒙古包?”刘青没有好气地说,她看像牛粪。黄建波嘴一瘪说,太粗俗了。刘青闻言一笑,拿起花瓶里的那支玫
瑰花插到了面包上,站起身说,好了,会晤就此结束吧,谢谢你的法式面包。说完起身头也不回地款款离去。
黄建波急得站起身大声喊道:“哎,别走啊,同不同意留个话呀。”
刘青回眸一笑:“你还不明白吗?”黄建波愣着站在那儿,一头雾水。服务员走了过去,把玫瑰花从面包上拔了下来,放回到花瓶里说:“还不明白?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你是第九个失败者,吹了!”黄建波有些下不来台,愤愤然说:“嘁,一个回城知青,有什么了不起?臭美!”
帅子一家人聚在一块儿吃晚饭。蒋玲吃了几口菜,脸紧绷着。牛鲜花怯生生地看着她问道:“爸,妈,饭菜还对您们的口味吧?”蒋玲说:“还行,就是有些口重了。”说着她朝牛鲜花瞪大眼,“咦?你刚才怎么说的?您们?”牛鲜花紧张起来,问道:“妈,我说错了吗?”帅子插嘴说:“哦,以后要注意,单个人称要说您,你们不能说成您们。”牛鲜花赶紧答应着:“我记住了。”
一顿饭在蒋玲制造的沉闷气氛中吃完了,牛鲜花忙着收拾碗筷往厨房送。帅子刚想动手帮忙,蒋玲冷冷地说:“你歇着吧,这点活用不着两个人忙活。”帅子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坐在一旁看报纸的帅是非放下了手里的报纸说:“帅子,你刚进话剧圈子,首先要好好学习,把基本功练扎实了,
不要急于求成。我给你安排了个很好的老师,一定要虚心求教。”帅子顺从地答应着说:“爸,我会努力的。”
蒋玲插嘴问:“老帅,你给刘青介绍的这个对象也不知成没成。”“这个刘青,也太过挑剔,高不成低不就的,再挑下去就成老黄瓜了,只能给人家填房。”帅是非不耐烦地说。蒋玲叹了一口气说:“唉,自古红颜命薄啊,你说要是和咱们的帅子……”帅是非赶紧朝厨房努了努嘴,指责道:“赶紧把你那张酱碟子嘴闭上。”
正说着有人敲门,帅子打开门一看,是刘青。“哎呀,说曹操,曹操到,快屋里坐。”蒋玲热情地打招呼道。刘青说:“伯母,不了,我找帅子说几句话。”帅是非见是刘青,赶紧问了句:“今天你去相亲了?怎么样?这回中意了吧?”刘青不直接回答,只是说:“伯父,这件事回头说,我想找帅子单独谈谈。”
帅子穿上外衣跟刘青走了。牛鲜花洗完碗从厨房里出来,随口问道:“谁来了?帅子呢?”帅是非掩饰道:“哦,被邻居叫去了。”
刘青把帅子领到自己的家,问他喝点什么?帅子听了笑问,怎么学得跟外国人似的?有白兰地吗?刘青说,只要你喝就有。她打开酒柜,拿出一瓶白兰地酒。帅子惊奇地问,你经常喝酒吗?刘青叹了一口气,无限愁怅地说,不喝怎么办?以酒消愁吧。
刘青
斟了两杯酒,二人喝上了。“什么事不能在我家里说?”帅子问道。刘青哀怨地说:“我和你还能有什么事?”帅子沉默了一会儿问:“这回又没谈成?”刘青把手里的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蹾,大声说:“我根本就没想谈!”
帅子苦劝道:“听我一句劝,找个可心的人结婚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这是何苦?”
“可心的人?有啊,我是想和可心的人结婚,可他得和那个乡下老婆先离婚呀。”
“不要这样,这是不道德的,我们过得挺好的,你难道想拆散我们的家庭?”
刘青哭了,又翻出陈年旧账说,是牛鲜花不道德,她不过想要回本来属于她的人。她就是要他的家庭。她知道他不幸福,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能给他幸福。帅子苦涩地说,他和牛鲜花相濡以沫,度过了艰苦的岁月,没有她的呵护,他不会有今天,他绝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
刘青放声大哭说,他光记得牛鲜花的好,她这些年的付出就打水漂了吗?这些年来她心底只有他一个,谁也走不进去了。帅子说,你对我的感情我知道,我会感谢你的,可不是用婚姻。
刘青哭着说:“我给你看一样东西,看过你就会知道我是多么痛苦了。”说着她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枕头扔给帅子,“你自己看吧!”帅子接过来一看,枕头是湿的,上边是地图似的层层泪渍。
“这个
枕头伴着我度过了多少不眠之夜,我的泪水把它浸透了多少回,这些你都知道吗!”
帅子沉默了,泪水在眼圈里打转,他缓缓地站起说:“刘青,我,我对不起你,可这不是我的错,也不是牛鲜花的错。我会一辈子记住你对我的感情,会还你的感情账的,但只能在来生来世。”说完他走了。刘青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呆立了良久,神经质地狂笑了起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刘青绝望了,她还能再等吗?嫦娥在月宫里等了后羿几千年,还不是一场空?她要赶紧把自己嫁出去,于是她和黄建波又见了面,地点还是那个西餐厅。
黄建波把几本杂志推到了刘青面前,笑了笑说:“几本习作,不要见笑。”刘青惊讶地看了黄建波一眼问:“你是……是作家?”黄建波故作不介意地说:“闲暇时间涂抹几笔,请提提意见。”刘青随手拿起本杂志,翻看了几页,自语道:“怪不得。”
黄建波问:“怪不得什么?”刘青笑了:“怪不得你有点酸。”“文人身上的味大多不好闻。”黄建波凑趣道。
刘青点了红酒,两人喝了起来。黄建波问刘青:“要不要再上一份法式面包了?”几杯酒下肚,刘青有了些醉意,直言不讳地说:“你这个人,小心眼儿,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吗?我要是真的拒绝你,也不会采用那样的方式,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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